但他还是把话硬吞了回去。
古森见他无奈屈从还忍耐着不发作的样子,心里又好笑又好软。拿出一支橙色饮料,递了过去。
“?”
“沙棘汁。”
“哪来的?”
“刚才赢的。喝过?”
郝比摇头,视线一直落在手里的小瓶子上。
“看到那边的灌木了吗,上面有小果子,”古森指着窗外,“那就是沙棘。”
“试试看。”郝比打开盖子,喝了一小口,“酸。”
“会吗?让我尝下。”古森从郝比手里夺过瓶子,高高举起往嘴里倒,“很甜啊。”
郝比的手悬在半空,没来得及阻止。那是他刚喝过的……
“再来点?”古森恍若未觉,摇着饮料瓶问。
郝比不好意思把只喝了一口的东西丢给别人,硬着头皮拿回,“真的不酸吗?”
然后,闭紧两眼,又闷了一大口,“唔——呃——啊!!!”
古森抖肩直笑,“算了……都给我吧……瞧你,皱成个十八褶包子!”
不等说完,将饮料又一次抢了过去。
这回他没再悬空,而是直接对着瓶嘴喝,一口接一口。突出的喉结上下滚动,发出“咕嘟咕嘟”的声响,好像在品尝什么珍馐美味。
郝比似中了定身咒般,全身都不动了。
古森沙棘汁一点点饮尽,满足地反转空瓶,朝他展示:“喝光了,真甜。”
”……”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反正我是不会再信了!
郝比僵硬地把头扭向另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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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全团抵达H草原。
西部的夏天,白天日照时间特别长。此刻完全没有要天黑的迹象。景区组织热情好客的牧民们献上奶茶,又安排众人用完了手抓饭。
餐前导游特意提醒大家,天黑后会有篝火晚会,届时还有烤全羊,千万别吃太饱。
接下来,就是自由活动时间了。
郝比和古森找到今晚要住的毡房,把行李放好。类似蒙古包一样的双人帐的确很小。为了游客方便,进行了局部改良,设施还算齐全。
郝比在里面巡视了一圈。火红的挂壁、赤色的刺绣帐幔、垫着大红毡子的通铺,处处透着股游牧民族的原始风情,还有点喜庆……嗯?!不对,怎么有种婚房的既视感?!
郝比被脑子里突然冒出的这个念头惊到,觉得房间里再也待不下去了。他一把抓起相机包,脚步不带停顿地就往外冲,“我先出去转转!”
潜台词:别跟来。
古森:“……”
还能逃得更快点么?这架势,跟喷气式小飞机一样,气轰轰的!
郝比顺着地图指引,在一小时后,找到了从火车上看到的那片镜湖。
挑选好合适的角度和位置,将三脚架展开固定住相机,边拍边等待日暮。
藏野驴群今天没在附近,倒是湖中央时不时划过几只水鸟。给平静的湖面增添了一丝生动。洁白的云朵变幻着形状,渐渐染上了瑰丽的色彩……
接近九点,天色才变得有些昏暗。
郝比见拍不出更多效果了,迅速收拾器材,准备回去。
远处,一人两马飞奔而来。离得近了,发现竟然是古森。他高高扬起鞭子喊道:“晚会表演开始了!走啦!”
见对方速度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