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娜见朝歌发呆,打了他一下手,“拿着!马勒个几,犹犹豫豫的!我还有钱,你瞧,”她从枕头后面又拿出一张存折,“诺,你看看,这段时间我去打工,这里也存了不少钱,你放心用,不就是一瓶药,至于这么扣扣索索的。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你特么拿不拿?”
吉娜又吼道:“你特么给我拿着!”
朝歌只好接过,惊讶,“你不是说帮着朋友做点小活儿吗?怎么赚这么多?”
吉娜白眼道:“就指望你卖片那点钱,猴年马月才能攒下买房子的钱,朋友餐馆生意挺好的,能赚这么多,哎呀,你别问,别管了,洗完澡就赶紧睡吧。”
吉娜说着就要去关灯,只是她倾下身子时,脖子上一连串红色的印记显露出来。
朝歌问道:“你脖子怎么回事?怎么一连串都是红得。”
吉娜慌忙捂住脖子,眼里滑过惊慌,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你还说,刚刚就是为了等你被蚊子叮得,好了好了睡了,等了你一晚上,折腾死人了。”说着她还嘀咕了一声,“痒死了。”挠了挠脖子。
随后“啪”得一声关了灯。
朝歌说:“明天我帮你去林薄那里要点涂抹的药水。以后,我要是回来晚了,你不要在外面等我了,蚊子那么多,痒起来真是要人命。”
“烦死啦!睡觉了。”吉娜吼道。
朝歌没法,每次问吉娜最近的工作事,她就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他躺在铺好在地上的床垫上。
他和吉娜虽然准备结婚,但是至今他和吉娜还没同//床过。
朝歌是个Omega,吉娜是个曾经堕入风尘的Beta,两人像是约定好了一样,谁都没有向对方探过手,打破最后的界限。
第二天一早,朝歌便去了林薄的诊所,只是当他早上起床时,吉娜也早就出去了。
“难怪三十多岁了,作为一个Alpha连个Beta都搞不到,你活该一辈子单身,你这个牙医诊所迟早要倒闭!你看我下次还来不来。”
“我可谢谢你了,下次再来敲断你的牙,一嘴的口臭熏得我都下不了手,我还要用上好药水给我的手消消毒。”
朝歌刚进林簿的牙医诊所,从里面便出来一个中年妇女骂骂咧咧,“龟儿子损样儿,嘴这么毒,活该一辈子打光棍!”
朝歌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掀开帘子进了牙医诊所,正见一身白大褂的林薄正阴沉着脸在洗手池那里洗手。
他见朝歌进来,挑挑眉,讽刺道:“又来了?抑制剂又没了?没钱就给老子滚蛋。”
朝歌无奈道:“有钱有钱,没钱敢来你这吗?你刚刚是又跟人吵架了,不是我说,你也要好好改你这臭脾气。”
林薄是个Alpha,长身玉立的,长相白白净净,戴个金丝眼镜就跟电视上斯文败类似的,杏眼红唇的,不说话时谁都会多看他一眼,他一说话时,谁都要向他吐一口唾沫。
在别的牙医诊所,绝对看不到牙医一边给病人看牙,一边跟病人互怼的奇观,而在这里却是见怪不怪了,几乎每天都在发生,而且无论遇到什么样的来看牙的人,林薄最后与他们的结局都是噼里啪啦一阵对骂。
而且他骂人针对人群所用词汇也绝不重复,有跟无知妇女各种生殖器官乱飙的,有跟文雅的上流人士明里暗里阳春白雪的讽刺的,还有跟大链子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