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黎旬说想回去,黎旬便去结了账,然后帮黎蒙把吉他拿上车,带着黎蒙回去了。
黎蒙在车上就睡着了,睡得还挺沉,到酒店之后黎旬抱他上去他都没醒,一直睡到黎旬洗完澡黎蒙才突然醒了过来。
“还洗澡吗?”黎旬见他醒了,擦着头发走过去问。
“洗。”黎蒙回答说。
虽然他现在还是很困,很想埋头继续睡,可是白天天气这么热,他出了不少汗,不洗澡怎么睡。
黎蒙半睁着眼睛迷迷瞪瞪地从床上爬起来,睡衣都没拿,直接进了浴室,随手关上门,没有反锁就直接洗了起来。
黎旬帮他找好衣服,怕他没睡醒会在浴室摔倒,过去敲了敲门,问黎蒙他能不能进去。
黎蒙被热水蒸得脑子更迷糊了,没阻止黎旬进来。
黎旬打开门,看到黎蒙正低着头背对着门口站在花洒下面,黑色的头发被水打湿之后贴在皮肤上,圆溜溜的后脑勺看着有些可爱。
他的脖子是又细又长的那种,标准的天鹅颈,脖子后面还有一排凸起来的脊椎骨,肩膀很平,和垂下去的手臂几乎是直角,背上的肩胛骨像即将展翅的蝴蝶,腰很细,翘挺的屯部上面还有两个凹进去的腰窝。
被灯光照得泛着银白色的细密的水帘从莲蓬头喷洒下来,淡淡的水雾氤氲在黎蒙周围,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有些不真切。
他身上的泡沫明显还没冲干净,没被泡沫盖着的那部分皮肤也白得晃眼,上面还凝聚了一层细小的水珠,这画面让黎旬想起一个词:肤若凝脂,用在黎蒙身上一点都不为过。
黎旬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回过神之后把衣服放下,跟黎蒙说了一声,然后又退出去了。
再看下去他怕自己会失控,怀孕前三个月不能行.房,这一点他记得很清楚,尤其黎蒙还是以男性的身体怀的孕,要更加小心地照顾着才行,他不能因为一时冲动做出什么对黎蒙身体不好的事。
黎蒙冲干净身上的泡沫,裹上浴袍就出去了,没有穿黎旬送进来的衣服。
他困得不行,脑子几乎不能思考,做这些事完全是出于本能,出去之后就直奔大床,在黎旬的注视下一头扎进了被窝。
黎旬无奈地叹了口气,习惯性去拿了吹风机,把他从被窝里捞出来放在自己腿上,然后动作温柔地帮他吹头发。
第二天早上黎蒙醒过来的时候有些惊慌地发现自己竟然没穿衣服,然后他隐约想起来昨晚自己睡着睡着爬起来洗澡的事,具体的记不太清楚了,因为当时实在太困,他在心里猜想,会不会是他洗完澡没穿衣服就跑出来了。
他之前那么多年都是自己一个房间,有时候犯迷糊忘记带衣服进浴室,就会光着直接跑出来。
黎旬见他醒了,又跟前两天一样送了盘点心和温水过来。
黎蒙看了他一眼,脸色很快变得通红,缩在被窝里没敢坐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让黎旬回避一下他好穿衣服。
“你昨晚浴袍又湿了,我帮你脱的。”黎旬见他脸红,笑着解释说。
黎蒙心里有些庆幸,还好他没在黎旬面前裸.奔。
“要吃点东西吗?”黎旬问。
黎蒙缩在被窝里没动,片刻后还往下面缩了缩,下巴都缩进被子里了,圆溜溜的眼睛不安地眨了眨,似乎想把整个人都缩进被子里去。
黎旬知道他是害羞,把点心放到床头柜上,然后去帮他取了一套衣服放到床头,通情达理地说:“我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