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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别单身(1) (第5/5页)
,她住602室。
她推开门,一股新
鲜的油漆味扑面而来。
她说,刚买,重新油漆过,订的新家具还没有全部拆封。
他小心地在拆封和未拆封的家具中穿行,一边赞美她的品味。
他发现,每间房间漆成不同的颜色。
客厅是柔软的淡蓝色,崭新的沙发和HelloKitty垫背。
他们坐下来,她问要不要喝什么?他说不用。
她说,哦,卧室还没有带你看,想看吗?他说,就怕不想出来。
她伸出手,说,跟我来。
卧室漆成多重色,波浪纹格局,新床边的茶几上摆了一台胖乎乎男孩托起的圆柱照灯。
男孩全身赤裸,小鸡鸡勃勃有生机。
床头上方挂了一副油画,一头雪白的绵羊舌舔赤身裸体躺在地毯上的美妇。
这一看,把他的下体看翘。
他说,你睡得着?她说,当然,踏实得很。
他说,你请我来,不是光参观你的新家吧?她走近,吸吸鼻子,凝视着他,说,不是。
不是跟你说过,我每到一个地方就要走访那儿的美术馆吗?我还有一个爱好,每看到一个美好的男人,我尽可能零距离交流。
他说,我符合标准?每一寸。
呵呵,谢谢。
进你的新家,应该带礼物,乔迁之喜嘛。
我该送给你什么?她捏捏他硬朗的下体,耳语般地说,正好,就这个。
他们重新坐下。
她依偎着他,吻他的耳朵,然后是嘴。
她的气息甜美而温暖。
他搂着她,凝视着她的眼睛。
她说,我那儿早就湿了,还痛。
她脱下马甲,脱下牛仔裤,手指摸到白衬衫最上面的纽扣,解开,然后下一粒,下一粒,下一粒。
他轻声说,好的,好的,好的。
她脱掉肉色乳罩和棉质内裤,一丝不挂地站在圆桌旁,张开双腿,向前弯腰,直到她的上半身靠在桌子上。
她向后伸手,用双手抓住她光滑的臀部。
她转头调皮地冲他咧嘴一笑,把自己掰开。
她问,你的礼物准备好了吗?他再次被她的大胆所惊呆。
时光啊,你走得太快,尤海我都有点跟不上。
她立身,走过来搂住他的脖子,说,我以为你喜欢后面。
站那儿,你可以看到美术馆的楼顶和招牌。
风景极佳。
尤海说,好是好,我插进去的角度有点难。
他们接吻,从缓慢试探过度到猛烈激情,不超过三秒钟。
他们倒在她的新床,缠绕到一起。
她的手摸着他的阳具,说,嗯,滑滑的,跟我的一样。
我把一切交给你,任你走天涯。
答应我,让我至少来五次。
他深吸一口气,说,五次不能保证,一次一次来吧。
你自己数。
他进入她体内,如同进入春潮后的河泥。
感觉美妙,太好了!她的嘴唇微微张开,一次又一次地轻叹,超好。
超好。
留在里面。
嗯。
嗯。
他一小时前射过,持久力超常。
他在她里面坚硬地呆着,像跳一场舞蹈,单人跳几段,双人跳几段,休息片刻,又周而复始。
他不知道她高潮了多少次,绝对超过五次。
圆满完成她交给的任务,他无比自豪。
她湿热的阴户紧抓住他的阳具,他们的身体一起颤抖。
她滚了下来。
他仍然笔直地挺着。
她说,你真棒,超人。
尤海却高兴不起来。
岁月是把杀猪刀,谁也不绕过。
极限运动不能多做。
他的耐久,耗费了多少精血。
她盯着尤海的眼睛,手指抚摸着他的阳具,轻轻掠过光滑的皮肤。
她说,太棒了,真舍不得你走。
下次美展,我们再见?他说,一定。
尤海几乎扶着墙离开。
哦,忘了问她的学历。
去他妈的学历,跟做爱有毛关系?能谈艺术,能去阿姆斯特丹看画流泪的人,学历能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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