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才真正收工。
经过这三天的磨合排练，慕瑾与白嘉义的关系变得不错。虽然哲尔时不时还对他冷嘲热热讽，可慕瑾都没理他，后者自讨没趣，最后也就不了了之。
慕瑾与白嘉义一起走到电视台门口，小郑已经开车在等他。
慕瑾本来想问白嘉义需不需要捎带一程，可白嘉义却发现钥匙掉在了练习室，又折了回去，慕瑾只好自己先坐车走了。
* * *
白嘉义打开练习室的门，却眼尖地发现角落处有个身影正在动。
“是谁？”
他立刻打开全部灯，练习室一片光亮。
角落处的身影站直，转过头来。
白嘉义微微瞪眼，“哲尔，你在干什么？”
他说话的同时，快步走了过去，只见哲尔手上拿着剪刀，而他面前，正是一套白色礼服。
这是……
白嘉义皱紧眉头，“这是慕瑾的演出服，你要做什么？”
哲尔全然没有一丝被发现的窘迫，他扬了扬手中剪刀，“还要我详细解释吗？”
他这般坦然，反而让白嘉义更为吃惊，“你疯了，你弄坏他衣服，到时候我们的演出怎么办？”
哲尔放下剪刀，哂笑。
“放心吧，我有分寸，他这衣服上台后一时半会儿没问题，等到最后三分钟时，正好能让他当众来一场‘脱衣舞’。”
白嘉义急了，“哲尔，你到底知不知道，明天是团体赛！你让慕瑾出丑，到时候我们三人只会一起被淘汰！”
“别动气，”哲尔懒洋洋地说：“你说的这些我都考虑过。老实说，这比赛本来你就是内定冠军，明晚我们又是第一个出场，无论表现得有多糟糕，也肯定会比何禾和他们高分，不是吗？”
听到这里，白嘉义眼神变得微妙起来。
“哲尔，你不要胡说八道，这比赛，哪来的内定冠军？”
哲尔呵呵笑了，“在我面前就别装了，白大明星，就算明天慕瑾出丑，一点也不会影响比赛结果。这一点，你比我更加清楚。”
他这般自信，让白嘉义眼底闪过一丝厌恶。
“无论如何，明天我们是一组，就不能出任何纰漏。我让服装师重新给他准备衣服，今晚的事，我就当没看见。”
他正要打开手机，一只手按住他。
“白嘉义，你可要想清楚了。明晚是最后的机会，要是让慕瑾进了决赛，你确定不会后悔？”
“你这是什么意思？”
白嘉义抬眼看他，哲尔嘴角勾起一抹笑。
“你自己也感觉得到，我们和慕瑾同样排练了三天。是，他或许唱歌有时候音不太准，可是跳起舞来，模仿能力比你我都要好。更重要的是，他的状态。”
哲尔语气染上气愤， “我不信你没看出来。”
白嘉义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
哲尔说的没错，唱跳演，这三个技能单独拎出来，慕瑾表现一般。
可论起综合能力，慕瑾与他旗鼓相当。不，或者还要更胜他一筹。
哲尔有一点说得特别对，状态。
比起他和哲尔，慕瑾的精力体能实在好太多了。同样都是排练三天，他们明显精疲力尽，可慕瑾却还精神抖擞，似乎一点都不感觉得到累。
这一点，明天在台上或许会成为评委打分的关键。
哲尔见他犹豫，又继续道：“慕瑾现在的势头，已经盖过你了。如果让他顺风顺水地晋级，到了决赛，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