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郁哪儿能看不出他言语中的小心翼翼,十分好笑道:“你不用这么小心翼翼的,我人还是很讲道理的,不会无缘无故的使用暴力。”
陈匆连忙摆手,“我不是这个意思,那人先跟公子动手,公子还手是应该的,并且公子那几下干净利落,十分帅气。”
乔郁:“那你战战兢兢的干什么?”
陈匆嘿嘿笑了两声,说没事儿,心里暗道:总不能告诉乔郁因为他太过厉害所以担心他家王爷被嫌弃吧。
两人又坐了一会儿,确定乔郁这边没有其他事情之后,陈匆就准备先回家了,乔郁心里一直想着小车的事儿,也没多留他,将陈匆送到门口,看着他走远后就回去了。
陈匆回头看到乔郁关了门,连忙一步三跳的往王府跑,今天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肯定是得让他家王爷知道的,至于那胆大妄为太岁头上也敢动土的人,也须得让他知道知道厉害!吃了雄心豹子胆了,竟敢欺负到彦王府头上来了。
他义愤填膺的将乔郁划到了彦王府的保护范围内,也没问一下本人的意见,气喘吁吁的就跑回了王府。
进了王府大门,就准备往东院的临修阁跑,人刚跑到一半,就眼尖的看见太后跟前的福公公正从临修阁里出来往外面走,他家王爷紧随其后,旁边还跟着个不知为何愁眉苦脸的三七。
陈匆连忙停了下来,原地调整了一下呼吸,抹掉额头上跑出来的汗珠子,规规矩矩的走到他家王爷跟前,给福公公行了个礼。
福公公也是太后身边的老人了,来王府也是传太后口谕,陈匆来的晚,该说的已经都说完了,也不知道传了太后什么旨意,三七的脸都皱起来了。
将福公公送走,陆锦呈转头看了陈匆一眼,陈匆也不卖关子,赶紧将陆锦呈请到房里,将今天在街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跟他说了,先说那男人怎么主动找茬,他又怎么试图保护乔郁,结果又是怎么不起作用,最后乔郁如何一招制敌,将那壮汉打的栽倒在地,两眼泪花抱头求饶。
陈匆一边回忆一边说的神采飞扬,好像那个教训别人的人是他自己一样。
不知道福公公来王府说了什么,陆锦呈脸上原本并无几分笑意,听到陈匆形容乔郁如何厉害一招制敌时,竟勾起唇角笑了一下,陈匆原本还在忐忑他没保护上乔公子会不会挨他家王爷的训,没成想陆锦呈听他说完反而笑道:“他可不是任人欺负的小兔子,下次这样的事情,不必逞强。你躲着些,不要扯他后腿就行。”
陈匆虽然没有挨骂,但还是隐约有些受伤,垂头丧气的应了一声,心想他或许该去找王府侍卫学的武术防身,顺便争取不扯乔公子后腿。
他俩说话的时候,三七也没出去,就在旁边给陆锦呈添茶倒水,听到陈匆将乔郁描述的这么厉害,简直不敢相信,他可是见过那位乔公子的,那身板最多也只比他俩健壮些,能赤手空拳的教训一个壮汉,在他看来已经厉害的无与伦比了。
陆锦呈并没有对陈匆说的这件事情发表什么看法,也没像陈匆想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