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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主动勾引,含着鸡巴一整晚,腕表塞逼 (第2/2页)
陈越身边,可爱极了,“奴只是担心夜里会冷,想给家主裹鸡巴……贱逼很好用的,又湿又暖……家主不想插在里面也没关系,只要喊一声,奴就会过来了……” 见陈越不说话,白奚的头垂得更低,失落又委屈,像被主人冷落的猫儿。 陈越看着他,这小东西跪在地上,恭敬而讨好的模样,实在惹人怜爱。 “那奴回去……” “上来。”陈越终于是朝他伸出了手。 同床共枕,呼吸纠缠,陈越终于有一种自己娶妻了的真实感。 白奚很是乖巧,喊了一声家主,便乖乖地撅逼将鸡巴吞了进去,忍着酸痛蹭他的胸口,就这么含着,不敢吐出来。 “家主,”白奚凑在他耳边说话,呼出的热气很是缠绵,“明日不要晨训了好不好?就一日……” 陈越看着他,不知怎么地想起了那日清晨醒来时怀里抱着个人的怪异触感。 柔软,脆弱,又温暖,很新奇。 他阖上眼,“依你。” 白奚近些日子很是讨好他,陈越虽然不在乎,却也并不怀疑。 如果白奚真的不想死了,那双性想过好日子,讨好丈夫便是唯一的出路。 陈越思忖着,事成之后,如果白奚真的不想死了……让他一直做正妻定然不可能的,但留个当个奴妾也未尝不可。 含着陈越的鸡巴睡觉并不轻松,白奚甚至数不清自己这一晚哭醒了几次。 陈越并不非常激烈地抽插,迷迷糊糊地在白奚逼里抽插两下,将嫩肉搅得一塌糊涂,白奚抽抽噎噎地开始哭,他却已经若无其事地继续睡了。 睡梦中动了动,鸡巴上的珠子转了一圈,梦里硬生生被剐得穴肉抽搐,一边淌水一边哭醒。 甚至毫无缘由地肏开宫腔,非要紧致的宫口夹着阴茎瑟瑟发抖。 随时想肏便肏,想插便插。 白奚第二天清晨是哭醒的,他的宫口肿胀酸痛,含了一整晚的鸡巴,此时还在梦中便被再次撬开宫口,鸡巴蛮横地侵犯。 他哪里还受得了,整只穴都是酸软的,宫口更是碰一碰都剧痛。 只得一边哭一边母犬一样往前爬,试图逃离陈越身下。 “不要……家主……您饶了我吧……” 他无助地往前爬,肌肤雪白,四肢修长纤细,露着鲜红濡湿的烂逼,像是被玩到崩溃的艳鬼。 陈越喉结微动,“滚回来。” 白奚拼命摇头,咬着唇哭。 陈越眸色一沉,“又想被木马肏一整天吗?还是想被吊起来肏到失禁?” 白奚打了个寒颤,陈越不是吓他的,这个男人说得出,就一定做得到。只得哆哆嗦嗦地回到他身下,主动露出逼挨肏。 陈越下床穿戴时,白奚还在床上哭。 他姿势怪异地撅着屁股,里头时不时传来奇怪的声响,而陈越手上那只名贵的腕表却不见踪影。 淫逼含了一整晚的鸡巴,清早又挨肏,连甬道都被捅成了鸡巴的形状,从宫口到穴肉都透露着酸胀,自然是合不拢了的,露着荔枝大小的鲜红肉动,翕张不断。 陈越看他反正也是合不拢了,干脆褪下了手上的腕表,直接塞进贱逼里。 冰凉的金属逼得白奚又是一阵哭叫,在床上翻滚哀鸣。 “夹紧。”陈越出门之前命令他,“爷回来亲自给你取,要是敢掉出来,你这贱逼就再也夹不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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