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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8 他私藏了对神明的爱意 (第1/2页)
这样的姿势几乎将白桉胸腔的空气全部挤压了起来,他的呼吸都开始变得小心翼翼。 可白夜尤嫌不足。他骨节分明的手从被皮绳束缚住的发间拽了一根乌黑的发丝,单手握住白桉分开的腿间的两个小球,用发丝在绕过小球打了一个单向结,不徐不疾地说,“你知道云海涯最高的蛇鞭记录是多少吗?”另一端从背部向上,绕过白桉的脖颈,打了一个同样的结,继续道,“是42鞭,但那个奴隶在考核中的成绩只有A。” 白夜将发丝两边的结收紧后才满意地起身,“0259,你的极限远不止于此,你不会让我失望吧。” 不可以扯断发丝这样的规矩不需要白夜提醒,白桉的尽全力稳着身子,可“极限”这个词还是不由得让他的头皮都麻了起来。对云海涯所有的奴隶来说,极限这个词是来自深渊的梦魇。 “奴隶会尽力配合先生的。” 白桉身后的发丝禁锢着他的本能,甚至将他的脉搏都束缚了起来,嵌入他的五脏六腑,割出了细密的伤口。是的,这是先生给予的惩罚,是罚他不该动心、不该僭越,不该对主人二字抱有任何奢望。 “测极限是注射增敏药剂,还是维持神智的药剂?”白夜手里晃动着两小瓶液体,淡淡地问道。 “先生,一般是注射维持神智的,如果是……”白桉的思绪一下被拉回到两年相处的时光里,鞭子,绳子,药剂……如何调教奴隶,白夜身体力行地教了他两年。这些温存的时光筑起了高墙,曾经他在此得意喘息,现在却被他自己铸成的高强隔离在外。 “0259,别把我和之前调教你的废物相提并论。测极限而已,我不会让你晕过去的。”白夜残忍的道,“因为晕过去,是恩赐。我要你清醒得受着。” “是,请先生责罚。”白桉将脸颊贴在地上,任由白夜将增敏的药剂推进了他的静脉,尽力地控制着自己不再去触碰那些有温度的回忆。 啪—— 回应他的,只有白夜破空劈下的蛇鞭。他的身体没有动,却绷得很紧,连呻吟都不敢泄出来一点。他是云海涯最好的奴隶,可这并不代表他不会痛。仅一下,他的泪就落了下来,好疼……真的好疼。 “哑巴了吗?报数。” “……对不起先生,一。” 啪—— “二……呃啊。” 平行的鞭痕精准的压上了上一道鞭痕边缘的红肿。紫红的鞭痕贯穿臀部,颜色均匀甚至无法看出上面有两条鞭痕。仅仅两鞭,抽的他几乎血色全无。他用皮肉将卑微的爱意藏在最柔软的地方。现在他在为他私藏的爱意受罚。 啪——啪—— “三……呃啊……四……谢先生责罚。” 白桉的打开的双腿带着臀部的肌肉一起颤抖,白夜的惩罚从不允许借力,他的手死死地贴在地上,不敢握拳,指节却早已泛白。他被一根发丝禁锢着,承受着残忍的鞭打。尖锐的疼痛落在身后炸开,每一鞭落下都令他眼前发黑。 啪——啪—— “五……先生,啊……六” 这样的力道,落在嗜痛的身体上,不带任何情欲的色彩。单纯的惩罚,这是白夜单方面的施虐。他保持着受罚的姿势,手脚近乎麻木。嘴唇都在颤抖,但他不敢求饶,他怕说出逾矩的话,他怕自己这样的下贱的感情会玷污他的神明。 鞭子一次次落下,将白桉的报数声抽得有些走样。 身子颤抖的幅度几乎压制不住,白桉艰难地保持着姿势,撕心裂肺的痛被系在一根发丝上无法释放。每次随着凌厉的破空声下来鞭都抽在他已经破碎的心上,他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啪—— “啊,二十三,谢谢……先生责罚……” 看着白桉突然合上的眸子,白夜皱起了眉头,他知道闭眼是白桉痛极时的反应。白夜比白桉自己都更了解他的身体,即使是这样的力道,也不足以让白桉陷入这种麻木承受的状态。 也许是两年的朝夕相处带来的心有灵犀,他的心跟着绝望的白桉一起抽痛了一下,挥鞭的手也顿了顿。 啪——啪—— “二十四,谢……二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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