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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这副身子早就属于主人了,彻头彻尾。 (第2/2页)
迟疯了一般失神地摇着头,生理性的眼泪不要钱地砸下。 最敏感的地方被如此粗暴的对待,时奕极准地控好力度,那炸开的疼痛如云中燃绽的硕大烟火,弹弓一样歇斯底里的反弹,一下子将奴隶顶上了极乐不容拒绝。 心脏砰砰直跳,腿根抖得不成样子,连泥泞的后面都缓缓淌下颤抖的淫液。奴隶的下体不断弹动,连小孔都肉眼可见地收缩开合,大腿内侧抖如筛糠,泪水不断滴下,明显在拼尽全力企图压制滔天的快感。 “啊~” 高声无比动情的急促喘息显然夹杂了无助与痛苦,死咬着牙根发出媚人又难捱的呻吟,失神的眼看向时奕,甚至下意识都在哀求恐惧。阿迟觉得自己像蒸腾欲海里的一片叶子,刚落下就被滚烫的岩浆化为灰烬。 那股无与伦比的巅峰快感直往骨头缝里狠劲钻,闪电轰鸣下,他整个脊椎,整副肉体都是痒麻的,湿漉漉的像刚从水里捞出来,混着一堆不知泪汗还是淫水的体液,连心一起颤抖。 “主人……” 调教极好的口穴抑制不住分泌淫液,顺着失控的嘴角流下,淫荡中透着可怜。 好难受。好难受。阿迟像要把牙齿咬碎,皱着眉头忍得快要喘不上气来,浑身绯红,抖得像过电。 不能射。阿迟绝望地想,他就是被玩死在主人脚下也不能射。犯错就是犯错,严苛的训诫主人说到做到。他尝过暮色媚药的滋味。钻心剜骨犹如万虫噬咬,跟此时一样痛不欲生,一想到就毛骨悚然。他不敢想象那是怎样刻骨铭心的代价。 空气静谧而祥和,日落西山光辉渐暗,没人知道奴隶淌下的泪水里倾注了怎样的难捱。 被红绳紧紧束缚的奴隶明明已经到达巅峰,脑海里却像程序一般严格执行命令,冰冷无情的命令犹如烙印般刻在灵魂上,身体本能地死死压制高潮,愣是将焚天之火憋熄,一滴也没泄出。 汹涌的快感已经滔天,随之而来的酸胀痛苦难以承受。 阿迟却闭上了眼,双唇颤抖着,嘴角隐隐有些泛苦却纯粹的笑意。汗水浸满了红绳,让妖异的颜色更加发暗,透着股醉人的绝望。 主人早就知道他射不出来。 无比魅惑的呻吟清亮动人,气声悄悄染上了哭腔。 这副身子早就属于主人了,彻头彻尾。 海鸥在窗外翱翔,声声鸣叫好似悲歌。 “咚”的一声,满是错综红痕的奴隶被粗暴地按在落地窗前,被背后高大的身影压着一丝缝隙都没有,连绳子都没完全解下。奴隶害怕地低声喘息,颤抖孱弱的双腿紧贴玻璃,被强硬的大手捞起,完全打开。 失神的眼睛还未从残忍的禁止高潮中脱离,极其虚弱酸软中,身子狠狠一哆嗦。 下身一贯而入的撕裂之痛告诉他,奖励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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