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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哭吧,我不罚你。 (第3/5页)
“塞了什么?!”像是没听见崩溃的求饶哭喊,他冷冷地问道,经过压制的火气还是快把天花板掀翻。 “纱布……”阿迟嘴唇毫无血色,很快回答了,隐瞒的念头被几下生疼的顶弄打散得一干二净。时奕说一句便狠狠贯穿一下,巨大的撕裂痛快将他逼疯,他甚至已经麻到感受不到痛感,眼泪泛滥嘴里泛苦,连一整句求饶的话都说不完整。 “阿迟怕您……怕您用着恶心……” 里面一定流血了吧。阿迟流着泪苦笑着想,自己真是太没用了,稍微狠一点的使用都禁不住。 主人是有洁癖的。每次使用他的时候都会流血,都会露出那样轻蔑鄙夷的眼神,他不想这次也让主人嫌恶心,才鼓起万分勇气撕了很小一块纱布。 可这次……疼成这样也不例外吧。希望纱布能撑得久一些,至少别在承欢时流出来。 柔软汗湿的身躯跪得不成样子,颤抖着微微蜷缩,即便有命令也无法忍受敏感处的疼痛了。 自始至终,他都觉得自己很脏,血液骨骼皮肤,每一分每一寸。这是无法避免的调教带来的结果,一生不可磨灭。 听到这话,一向高傲的调教师突然顿住动作,像是一口闷气堵在喉咙里,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他微微偏了下头质疑,像个无情的机器出了些许差错,满是愤怒的目光逐渐变得复杂,手里扯的链子下意识松了松。 他清晰的知道自己多贪心。贪婪完全属于自己的肉体,又贪婪完全不符合模板的生动灵魂。这本就是自相矛盾、不该存在的东西,他却非要将阿迟调教成这副样子,厌烦他没有思维,又看不惯有思维后理所应当的逾矩。 “用着怎么样,是你该考虑的?” 语气还是透出怒意,但不像刚才那样冷硬了。 至少现在,阿迟大部分该是性奴的样子。 “不是,主人。” 苍白的嘴唇抖了抖,又将脑袋往臂弯里深深埋了埋,像个乖顺柔软的小兽受了伤。性奴怎么敢揣测使用者的意思,爽了就喊疼了就叫,听话地把身体献上就好。 “可…阿迟只想干净一点……”可怜的声音透着脆弱与怯懦。 “您喜欢玩干净的……” 他悄悄深吸口气自以为无人察觉,胸腔联动着颤抖的心脏,呼出一口空气甚至都在断断续续的哆嗦,连同清亮混杂一丝沙哑的嗓音也变得胆怯,干巴巴地字句有些无所适从的陌生。 “阿迟想您喜欢。” 轻飘飘的句子落在耳朵里,有什么东西在脑袋里轰然炸裂了,仿佛“砰”的一声幻听,又一瞬间雾气般消散个干净,什么都不剩。 他气阿迟对他的隐瞒,气他撒谎,气他明明疼得直抽气还像勾引嫖客一样努力勾引他操,这都是多年以来他无法容忍的底线。可现在,他连一丝火气都没有残存,奇异地因为一句话而平静下来。 他是在乎对奴隶的控制,是在乎自己堪称极端的占有欲,可这都抵不过对纯粹灵魂的趋向,抵不过一句“希望您喜欢”。那句干巴巴的语言像一片轻柔的嫩叶,小心翼翼地飘落在他心上。 阿迟不只是个性奴了。时奕突然意识到这点,猝不及防,后知后觉。 他感受得到心头那根虚无又紧密的线在隐隐扯动,像懵懂无知的小孩子无法面对浩大的世界,将全部名为安全感信任感的思绪握在手上,轻轻拽着大人的衣角。 空气中的素雅茉莉味明明混了许多烟味,却像无法融合的无所适从,一下又一下消散了他所有不理智的愤怒。 他不能再那么刻薄了。那是自己的Omega。 他该后退一步了。 轻轻揽起还在发抖的单薄身子,时奕将瘦弱的背环在怀里,搁着两具躯壳,仿佛两颗心也能同频跳动。 “受伤了必须坦白。我的宠物没有权利隐瞒。这次长个记性,下次再敢,我有的是办法帮你记。” 时奕第一次这样直白地向别人袒露心迹,甚至是对性玩具,虽然威胁成分更多的语句将奴隶吓得一脸煞白。 他向来少言寡语,根本不愿再性奴身上多费口舌,若是有调教师在场便能分辨清楚,时奕这是真的把阿迟当成宠物在讲话,说话方式与对穴奴差别很大。 怀里的人光是听到“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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