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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笑了笑：“哭得好累，有点困。”

    江少游抬手拭去师青寐眼角的泪，搂紧了她。

    “进屋睡么？”

    师青寐轻轻摇摇头：“这是你第一次说爱我。也是你最宠我的时候，睡醒了一切都没有了。我还想问你好多问题。”

    江少游的心猛然疼痛了下，半响低声道：“睡醒了我也会回答你的。”

    “可我现在就想听。”师青寐抱着江少游, 疲倦地眯了眯眼：“很多年前吗？你爱我这件事。”

    “很多年前。从我见你的第一眼起。”

    “骗人。”

    江少游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当年我还给你立了块墓碑, 可惜你看不到了。”

    “一点都不可惜好么。”师青寐跟着笑了声，“你早就知道我是谁了对吗？所以...你后来对我那么好是因为愧疚？”

    “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因为愧疚做那么多事。”江少游看着师青寐，眼里似漫着一层淡淡的水雾：“更何况像我这样的人, 从来都是觉得别人欠自己的。”

    “我对你那么好完全是因为我想把你留在我身边，完全是因为...我喜欢你。”江少游苦笑了声,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这个地方的所有东西我都带不走。”

    “我想留在你身边, 陪你走许多路，去很多地方。”师青寐挽起衣袖, 露出手腕上淡淡的水痕：“可是好像已经来不及了。”

    “我会找到你的。”江少游伸手理了理师青寐的额发：“不管你在哪里，有没有这印记，我都会找到你。”

    “你已经骗我很多次了。”

    “这一次不骗你了。”

    师青寐淡淡地笑了笑, 潋滟的双眼合了上去。江少游抱着她, 晚夜的风拂过他的衣袂，轻飘飘的毫无重量。

    系统014低叹道：“任务者是不能向任务世界的人道出真实身份的。你上次违规查询也只能知道她的本名和任务信息罢了，你连她和你是否是同一年代的都不知道。快穿世界自2065年兴起，而你出生的年份是2355年。你们原本的时空可能根本就没有交汇点。”

    “离恨水的痕迹还没完全消失，最起码还有一世。”江少游的声音有些低沉, “我一定会想出办法的。”

    清晨的阳光带着点点暖意温柔地洒进窗内。

    师青寐睁开眼，发现自己身上盖着一层水蓝色的锦被，枕边是淡淡的苏合香。

    江少游坐在桌案前，听到动静后转身看她：“清醒了么？”

    “嗯。”

    江少游走至床前坐下，难得地有些紧张：“我忽然想起，昨夜我还有一句话没有跟你说。”

    师青寐好奇道：“什么？”

    “对不起。”江少游拉过师青寐，飞快地在她耳边轻声道：“还有谢谢你。”

    温热的气息在师青寐的耳际一瞬即逝，师青寐知道说这种真心话对于江少游来说比杀了他还难受。

    江少游不自然地轻咳了声，起身正欲离开。

    师青寐紧紧握住了他的手：“我没听清。”

    江少游坐回床边，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没听清就算了。”

    “不能只说一遍吧？”师青寐在心中憋笑，皱着眉含糊了一句：“过不过分啊。”

    “还装。”江少游低笑了声：“你自己说的不要表面功夫也不要甜言蜜语的。”

    “我反悔不行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