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1 (第2/2页)

一个［……］

    呜呜呜呜现在连正太都莫得了。

    场面一度混乱，他们七嘴八舌地提问，要求这要求那。最终灼桃答应他们帮他们做家务，干农活，照料他们。小矮人则给他提供居住的地方。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一切都不一样了。

    他被自己的声音唤醒。那是原意识，真正的白雪。

    “停下，我是这个国家的公主。”

    “公主？做梦呢？在我们这地方就得听我们的话。老子要打劫你，你就只能乖乖让我搜。老子要艹你，你只要把裙子掀起腿张开就好，哪有那么多废话。”手臂上纹着一的矮人一巴掌拍向公主下面浑圆的两团股肉，顷刻满上绯红，白雪齿间不住溢出羞耻的呻吟。他的手腕因为挣扎勒得语法紧，青紫一片，惨不忍睹。

    老大想掰开白雪闭拢的双腿，但他一直扭动身子让自己不便行动。老大哼了一声，一巴掌扇向美人的脸，力道之大让白雪偏过头，面颊高肿起来。

    老大抓起他的发丝，强迫他抬头，语气轻佻：“美人孤身在外，会发生什么难道不知道？反抗不了就好好享受，别白白浪费了自己这张可人的脸。”

    白雪死潭般的眼眸溢出泪水，朝他脸上啐。

    老大却不甚在意，手指解开他衣衫的扣子：“有力气？很好，叫好听点就把你喂饱。”

    旁边的六兄弟吹起浮佻的口哨。

    “放心，我们可是善良的小矮人啊……”

    油灯熄灭，白雪不着一物地躺在床上，一身碎月。他抬手遮住眼帘，泪入鬓角。

    ＊＊

    灼桃正在修栅栏。

    “哦～亲爱的，需要梳子吗？打理打理你那一头秀发？”来人的斗篷遮住半边脸，声音曳长。

    他抬起头，拿梳子的动作慢了一拍。

    我的公主……他的头发不再顺滑，衣裳不再整洁，双手不再细腻，裸露的皮肤铺满玷污。只有那张脸，一如涉世未深的少年。

    眸子写满颓废，莫名勾人。似乎你做什么他都不会拒绝。

    午后的阳光洒亮草地。

    他的瞳孔猛得缩成两个极小的点，努力微笑送出梳子。

    ［发布任务：拿到皇后的苹果。］

    灼桃摇摇头，问他：“您有苹果么？”

    皇后看着篮子里明晃晃的苹果，陷入沉默。

    “不行……吗？我想给他们做些苹果派。”灼桃低下头，手指不住地转发丝。他小声嘀咕，“其实我不喜欢苹果……”

    皇后回神，颤抖地拢了拢公主的发，闷声道：“当然可以，我的孩子。”他拿出鲜红欲滴的苹果，递到灼桃脏兮兮的小手上。

    他从魔镜口中得知公主最近过得委屈。他宁可白雪在宫中蛰伏也不愿意他受伤害。

    但没想到是这样的委屈。自己捧在心尖的人，受着这样的磨折，几乎是瞬间想拔出剑，杀了他们，包括自己。

    后悔、愧怍、愤怒、心痛……刺穿他的胸膛，灼热欲尽。

    他小心翼翼的试问：“你是他们的……？”

    灼桃垂首摩挲着苹果：“只是路人。”

    不言明，灼桃拉了拉他的衣角：“您是要去皇城吗？可不可以帮我向皇后带几句话？让他来接我。”

    “小朋友，我去找皇后这不太现实啊。”

    “啊……原来不可以吗……”灼桃挫败，“可我忍受不了这样的生活了……”

    皇后轻轻拭去公主脸上的粉尘，瞳仁中拢着幽邃的黑，翻腾着猩红。专注地捉补他一人。

    “那你等等我。”

    光从他身后探下，两个人的影子依偎在一起。

    ＊＊

    苹果派的香味弥漫，甜腻的香气刺激着每个人味蕾。

    “请享用吧。白雪的美味苹果派。”

    白雪看着刀面中的自己，甜甜一笑。缠绻到了发尖。

    七兄弟满足地吞咽，连盘底都不放过。

    他们一个一个躺倒在地板上，白雪举起刀，寒光闪过。

    “哎呀呀，苹果派那么好吃吗？”

    ［　　任务完成。］

    指腹抹过刀面，胭脂色的舌，猫一般舔过。眸子转眼便冷了下来，机械地扯扯嘴角。

    “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