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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多多少少还是给开发出来了吧? 然而这点刺激的快感转瞬就被吞没在痛楚中,每当他想去追寻去捕捉的时候已经捉不到了,于是他的胃口被吊起来了却又始终求而不得,倍加折磨得人苦不堪言。 到后来他实在受不了,真的哭了出来,含泪讨饶:“求求你,求求你好不好……” 梅凌明知故问:“求我什么?” 陆偲呜呜咽咽:“求你让我射……让我射……” 梅凌望着他脸上闪光的泪痕,眼神玄妙,说话的语调与手上的动作一样不紧不慢:“想射是吗?那就仔细想想到底有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这不是陆偲第一次听见类似的问话,上一次就是在演唱会之后的休息室里。 还算陆偲没完全糊涂,从满脑子的迷雾中勉强抓出了什么关键,说:“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该用迷药侵犯你,呜……我是个贼,从你身上偷借了东西,都是我、是我对不起你……” “为什么是我?” 梅凌的语调快了起来,近乎咄咄逼人,“为什么不去找其他人?” “我……”陆偲刚发出一个字,身体忽然一阵战抖,像是体内的痛苦堆积到一定程度所发生的条件反射。 他大口喘着粗气,喉咙里断断续续溢出不知是呻吟还是哭啼的声音,好不容易才说了下去:“因为只有你……只有你可以,别人都不行,我要的……只有你能给我……” 梅凌所有的动作戛然而止,似乎整个空间的气息都停止流动。 不知过了多久,只见他脸色一沉,冷冷地带着点傲慢与嘲弄道:“人为求一个爽快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口……哼,想射就射吧,现在问你也是白问。” 说着,终于松开了那只要命的手。 也许是因为快感已经被压着太久,挤压到了异乎寻常的强度,强到甚至与痛苦有些混淆不清,释放的瞬间陆偲就像一条遭到电击的鱼般浑身抽搐,脑子一片空白,旋即翻着死鱼眼半休克过去。 当然后来他还是在一阵阵律动中被迫醒来,只恨自己怎么没能彻底昏死过去。 ——时间回到当下。 命根子再次被这个人掌握在手中,陆偲简直又有想哭的冲动,实在是有心理阴影了。 蓦然一阵音乐声响起,是来自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 梅凌长臂一伸拿过手机,接通电话的同时,另一只手开始上下套弄起来。 陆偲猛地一抖险些惊呼出声,连忙捂住嘴巴,想把那只手拽开,结果却被捏得更紧,惩罚似的用指甲在顶端刮了几下。 顿时欲哭无泪,望着一边戏弄自己一边还在从容讲电话的人,想说什么但又不便打搅。 好在整个电话总共只讲了寥寥几句:“到了是吗?……还没有……随便,你在楼下等着也可以……嗯,就这样。” 通话到此完毕。 陆偲听出了端倪,眼前绽放出一线希望之光,问:“有人来找你了吗?” 梅凌说:“嗯,助理来接我。” 梅凌的助理有好几个,而能够如此精密掌握他动向的,只有张晚,这个时间过来接人也是昨天梅凌留给他的授意。 “既然接你的人来了,那我们……就不要再继续下去了吧?”陆偲试探道。 看着他眼里掩饰不住的窃喜,梅凌深奥地笑了,把腰往上顶了顶,让他清楚感觉到自己的硬度:“你问问它可不可以不做?” 陆偲囧了:“可是,可是让别人久等不太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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