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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型,RH阴性血 (第1/3页)
——既然最近的居民区离这里有五公里,一个四岁的小孩儿,深更半夜,怎么跑得出这么远? 施桧站起身,指了指苏卓手里的冲锋枪,示意对方把枪还他。 而苏卓却走到卷帘门旁边,众人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他倏地拍向墙壁上按钮! 门吱吱嘎嘎升上去,施桧堪堪差一寸扑到苏卓身上,苏卓举枪利落转身,枪口顶死在了施桧胸口,厉声道:“退后!” 路灯照进屋。 深夜的黑与路灯的黄瞬间熔掉一室的白炽,气氛陡变。 施桧低下头剐了一眼戳在自己胸口上的枪,抬头看苏卓时后槽牙磨得吱吱响,像要生吞了他似的:“你他妈也是条子?” “不许动!手举高过头!” 卷帘门外的便衣警察毫不犹豫举起枪! 十平方的牙科手术室,苏卓和便衣刑警端着枪,缇莎、施桧、屠钰慢慢举手,手术床上还有个被绑带束得动弹不得的乔俊。 这名便衣警察抽出后腰上的步话机:“三组、三组!” 地形限制,大部队都隐蔽在百米开外,一百米对这场行动来说并不算近,短短几秒钟,汗珠儿已然沿着他的脖子滚了下来。 现在难的是对方有三个人——而他们只有两人两枪。 身侧的苏卓瞄了他一眼,看样子是想说点什么,就这么不到一秒的分神功夫里,被缇莎挡住的屠钰动了! 他抓起操作台上手术刀,直接对准了乔俊咽喉! 一套动作一气呵成,屠钰放低刀抵着人质:“放下枪。” 便衣警察拧起眉。 情况变得棘手了。 人中枪不会立即丧失抵抗能力,更何况他深知自己的枪法算不得出神入化,人体肌肉构造精细,就算他开枪,也不能保证那把手术刀不会顷刻间穿透人质喉咙。 ——作为警察,他只能放下枪。 “我记得你,”屠钰看着他,“我们一起出过行动,你叫……侯震林?” 侯震林感觉心脏处被一抹异样的电流噌的打了一遍,他重新端紧枪,手心的汗完全被他自己的体温焐热。 他当然记得。 也就不到两个月,在警用依维柯上,他见这小子抽烟,朝他要了一根。抽几口夸几句烟好,结果屠钰直接将刚开的一整包都塞给他。 他后来特意找过,那烟是什么专供,有钱买不来。 之后再没见过那烟,现在和眼前这人恐怕也再回不去一辆依维柯里待命的时候了。 侯震林收起唏嘘,注意力放在这房间另一侧的门上——那是这伙人唯一的逃走通道。 侯震林光顾着看门,余光闪过银光,手术刀在屠钰手里转了个花儿,屠钰直接放低腰双手推向手术床! 房间地板稍微下坡,万向轮转动,手术床飞速冲向苏卓! 而一直没动的施桧趁苏卓去扶手术床,抬腿照缇莎后背踹过去。 缇莎撞向侯震林,这女人在危机时刻的爆发力不容小觑,他脖子添了几道血檩子后终于制住缇莎,铐上她推到一旁,房间里早已没了施桧和屠钰的影子! 他瞪了眼反应时间比他充足却犹犹豫豫的苏卓,来不及多说,火速抄起步话机:“目标从后门走了,一组准备!” 黑夜,这路段路灯稀少,又地处偏僻,二者皆是利于逃跑的条件。 加上警察并不知道屠钰和施桧他们开的车是什么,他们跑到车周围时静悄悄的,丁点儿人声没有。 “吓我一跳,有惊无险、有惊无险。” 施桧一边说一边拉开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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