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娘(双性生子产乳)_09孕六月,施老爷睡在旁边产娘与奴役苟合,干出初乳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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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9孕六月,施老爷睡在旁边产娘与奴役苟合,干出初乳 (第2/2页)

   奴役扛起产娘的两条大腿,把勃起的阴茎朝腿间的细缝里猛插,咕叽一声,插到宫底,蜜洞中的淫水被挤出来,水花四溅。

    缩紧的阴道被突然填满,宫颈处传来一阵酥麻,子宫都跟着震了一震,产娘胡乱中把睡袍塞进嘴里,堵住溢出的呻吟。

    上次扩张之后松垮垮的阴道早已恢复了弹性,如同处子般的紧_致,肉壁的每个皱褶都紧实的按压阴茎的每条青筋。

    奴役的小腹每次都顶到产娘的肚子,肚皮上的肉被弹的一颤一颤,产娘喉咙里呵哧呵哧的喘着,双手捧着巨大的孕肚,下身承受阴茎撞击,也不忘摩挲肚皮,安抚肚中被打扰的胎儿。

    肚子颤颠颠的,羊水在子宫里荡漾,拍打薄薄的敏感的宫壁,发出咕咚咕咚的回声。

    产娘挤着嗓子发出绵长的呻吟,子宫壁的酥麻环绕肚子一圈,与晃荡的羊水共震,久久不能散去。

    “你这肚子里的水咕涌咕涌的直咣荡,嘿嘿嘿,还不把小少爷晃晕了?”

    大肚子上下直颤,羊水晃荡,终于把腹中的胎儿吵醒,小小的人儿在肚子里折腾翻身,伸展小手小脚不满的踢肚皮,肚皮凸出个小鼓包,产娘扶着肚子直哎呦,连忙抚摸胎儿踢过的地方,安抚回应。

    产娘的乳头一阵阵酥酥胀胀的感觉,从乳房深处传到乳孔,产娘顾不上安抚肚子胎儿的不悦,用双手按摩涨满的乳房,从根部向乳头揉搓,在亮晶晶的乳晕上打转,手指揪住乳头,一个劲的挤撮。

    奴役看到产娘一个劲的揉搓那对大奶子,嘿嘿直乐,

    “骚屄娘们!”

    下身发力猛捣蜜洞,一边把产娘涨大的奶子狠狠揪起,拉得老长,奴役俯身去吸吮揪得高高的乳头,这下可把产娘圆滚滚的孕肚结实的挤压在二人身体中间,压得变了形,原本的小山包变成了大厚饼。

    急得产娘用粉拳捶打奴役的胸膛,

    “快起开……压到肚子了……好涨……”

    奴役吸吮乳头的嘴里,品出一股浓郁的香甜,奴役急忙松开嘴,看着奶头,细小的乳孔里冒出一滴针尖大小的晶莹的白汁。

    奴役又嗤嗤的笑了,

    “你这骚货,都让我干出奶了,还不承认我的鸡巴大,我干的爽?”

    “什么?出奶?”

    产娘的眼睛瞪大,看着自己胸前凸起的乳头,红肿的乳头上赫然挂着一滴白色的浓浆。

    这是产娘乳房第一次产的初乳,酥麻,乳头刺刺的痒,奶汁酥酥的汇聚到乳头处,从乳孔里争先恐后的挤出来。

    “让哥哥尝尝。”

    奴役又压下产娘圆滚滚的孕肚,大手揪着奶子,吸溜吸溜的嘬奶,吸了一会,攒了一口香甜浓郁的奶水,咕咚一声咽了下去。

    “真他妈好喝!好喝!操!”

    见奴役一个劲的吸奶,而完全不顾自己压扁的肚子,产娘怕压坏肚子里的胎儿,只好柔下声来哀求,

    “好哥哥……小穴里再用力点吧……不够啊……奴家还要……”

    奴役看到产娘终于对自己也发起骚了,高兴得咧开嘴,埋在产娘蜜穴里的阴茎又涨大了一圈,嘴松开乳头,专心直捣花心。

    子宫里的胎儿压迫宫颈,宫颈变低,离阴道口更近了些,奴役猛捅几次,便轻松的顶到宫颈,阴茎撞击软弹的宫颈,发出咕叽咕叽响亮的水声。

    “不要捅那里……捅到孩子了……”产娘边呼呼的喘气,用手不停的抚摸肚子,坚硬的阴茎捅得子宫不停的震动,震得胎儿在羊水里直打转。

    产娘的高潮比平时来得更快一些,乳孔喷张,乳腺打开,从乳房深处簌簌的喷出一股浓白的乳汁,下身阴道里的抽插越有力,乳孔里喷出的奶就越多。

    奴役下身对着炙热湿滑的阴道一通猛捣,铁钳一般的大手抓住白花花的奶子,用力一挤,奶柱滋滋的喷出来,奶白色的液体喷出半人高,哗啦啦的落下来,溅到睡熟的施老爷脸上。

    施老爷皱着眉,嘟囔着呓语两声,疯狂动作的二人吓得登时停下交合的律动,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看到施老爷翻身又睡了过去。

    虚惊一场之后,奴役把埋在产娘身体里的阴茎抽出来一半,产娘的蜜穴因为紧张而咬的更紧,奴役费力的抽出来,再用力怼进去,只消几下便交了精,嘴里咒骂产娘夹的太紧,害自己射的太早。

    混圆的孕肚里羊水晃荡,奶子喷奶,下面淫水直流,产娘四肢瘫软的躺在床上呼哧呼哧喘气,身上的所有孔洞都爽翻了,脑子乱糟糟一团,手指都懒得动一下。

    奴役对筋疲力竭的产娘仍不放过,趴在产娘胸前,大口嘬着产娘膨大的乳头,吸吮膨胀的奶子里储存的乳汁,一股股的乳汁呲呲的喷射到奴役口中,奶阵一注接着一注,来不及吞咽,就咕噜咕噜的往喉咙里灌,吸空一边的奶子,奴役吸另一边,喳喳的吸,像饿急了的婴儿,终于吃到甘甜的母乳,吸空了两边的奶子,奴役打着饱嗝,终于心满意足的走了。

    施老爷早上醒过来时,身边的产娘仍呼呼大睡,只因施老爷听丫鬟说过,产娘自孕初开始就嗜睡,经常睡到晌午,再加上前一晚的宴席惫人,于是施老爷不疑有他,只当是产娘有孕困乏,并未察觉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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