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怯生生地动用唇舌服侍每一根青筋。 或许他真的具备口交经验,不需要指导,牙齿也懂得避开敏感部位。或许他是最尽职尽责的管家,体贴到会帮主人处理欲望,听到主人呼吸变得急促后,竟试探性吮舔起柱身。最恐怖的是,或许他是天生贱人,主人舒服的闷哼声给他带来极大满足,他竟主动做起深喉。 管家替主人处理性欲是正常的么?这段禁忌关系又是怎么开始的呢?是主人命令他,还是他自发去诱惑主人?难道达伦伯爵说的经验丰富,是指以色侍人的经验吗? 嘉融内心变得难过,口中动作却丝毫没有放缓。他自虐似地把粗大性器吞得更深,喉管疼痛能稍稍减轻他的羞愧和自我厌弃。 身段纤薄,皮肤白皙,衬衫上的纽扣打理得一丝不苟,薄唇却边吞吐边溢出绵长津液。 体面又淫秽,脏污又诱人。 嘉融确实很适合穿白衬衫,男人暗暗想道。 直到喉管处的撕裂感变得明显,主人终于放过了嘉融。浓稠精液尽数射进嘴巴,嘉融乖巧地把它们全部吞下。 大脑晕晕乎乎,膝盖跪得酥麻。他用手巾擦拭溢出嘴角的白液,对着镜子整理仪容。用冷水给脸部降温后,他以为自己已经恢复到自律又干练的管家状态,并不知道脖颈处全是深深浅浅的捏痕。 (十九) 拒绝进一步温存,嘉融状似镇定地告别主人,举手投足都是最规范的动作。其实心绪早已乱成麻线,他迫切需要找些正事转移注意。 准备晚饭前,他抽空来到西苑外围。旁人以为他在刷洗窗户,其实他在检查外墙痕迹。砖面疏于管理,外部已蒙上薄灰,他细细观察各个角落,心里明白根本没有侵入痕迹。 凶手只可能在那群客人之中,这正是他一开始的猜想。 干脆把安眠药放进晚饭,让他们昏迷三周再苏醒,警长刚好能上门查案。 还没等嘉融想好如何跟这群潜在杀人犯斗智斗勇,几个客人却主动找上门来: “我们要问你一些事。” “从村落回来的那天晚上,你是不是故意给我送咕咕霍夫?” 少女彻底疯掉,嘴里全是颠三倒四的胡话。关佳佳不想让男友死得不明不白,上前用力拉拽对方领口,强迫她吐露更多信息。 动作过于急迫,推搡中,二人都摔到一片湿润泥地。少女白裙终于看不到最初颜色,泥污从裙尾漫到胸口,花朵刺绣被吞没殆尽。 “啊,好臭!” 恶臭终于把关佳佳的理智拉回,原来棕色脏污物不全是污泥,里面还混杂着羊粪和老鼠尸体。 正当他们以为今天又要空手而归,田野小道正巧路过一个棕发小孩。 老人心眼多,小孩却只需要一点糖果。男孩被钟小雨手上的水果糖馋得不行,两三下便忘记村里大人的训诫。 “萨曼莎不就是古堡主人的妹妹啰。”男孩解开糖纸,把五颜六色的糖果全部抛进嘴巴:“她不爱下山,我姐姐说她小时候也不和村里小孩一块玩,见面还总说些怪话,大家都不喜欢她。” 男孩把嘴巴塞得满满当当,咬糖果的声音嘎咋作响: “我见过她,她的瞳孔是灰色的,惨灰惨灰,特别渗人。” “后来大家才知道,原来她能看到怪东西。” “怪东西?” 男孩故意把声音放轻,脸上露出恶毒的微笑: “她是一个巫女,在十六岁成人礼那天,被我们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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