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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少爷】20院中野合,一边脱衣一边扭腰自己动,柳枝抽胸 (第3/3页)
来看,应该多少还是可以看见一点的,但是想要看的多清楚也不可能,最多也就看到他的轮廓,不可能真看到他脸张什么样子。 心情大起大落,折腾的靳景弈疲惫不堪,和心理上的紧绷相比,小少爷的要求好像也算不上什么了,他放松下来,继续下蹲用后穴把阮小舟的肉棒吞下去,一边上下起伏一边用手去解衣服,身体的动作很大程度影响到了脱衣服的过程,被快感影响着手指一直在哆嗦,解到内衫的绳子的时候扯了好几次不仅没有扯开反而越系越紧。 靳景弈出了一身的汗,衣服被汗水沾湿贴在背上,身子一边努力去往下伺候着体内的肉棒,一边还要承受着阮小舟时不时恶劣的捣弄,龟头在阮小舟的控制下有目的性的顶到肠道的各个方向,几乎是照顾到了每个角落,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好像小少爷每次总是能精确的找到他的敏感点,然后控制着肉棒从上面磨蹭过去,每次摩擦都会至少蹭过肠壁上的一两个敏感点,激起身体的一阵颤栗。 好不容易把那个差点被他打成死结的扣子解开,内衫的衣服也彻底被汗湿紧贴在背上胸口上,外面的一层外衫已经被脱了,里面的白色内衫被汗水浸湿成了半透明状,粘在鼓起的肌肉上。 十八岁的青年,已经彻底褪去了曾经的青涩,小时候的肌肉还只是薄薄一层,虽然相比于他来说已经很明显了,但是也只能说是个小帅哥不能真的把他当成一个大男人,而现在,靳景弈已经算是现代人所说的型男了,肌肉长得越发健硕,并不是健身房教练那样的大块肌肉,而是厚薄适度分布匀称,线条流畅不适健美,透过隆起的肌肉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其中蕴含的力量。 最后一层遮挡也彻底褪去,靳景弈胸口上满是汗水,像是抹了一层油,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即使不接触都能想象它的热度和震动。 和曾经的伤疤相比上面有多出来许多新伤口,最新的一条是胳膊上的,并不长,但是可以看出来很深,现在应该刚愈合没多久,里面长出来的新肉还是如同新生婴儿般的白嫩。 阮小舟嘴唇抿了下,又很快恢复,扬着手中的柳枝就往他胸上抽去,柳枝柔软不失韧性,抽打在胸上对习惯了各种重伤的靳景弈来说根本算不上疼。 但是恰恰正是这种对他来说只能算是轻微的抽痛感,在附加了这是阮小舟施与他的这个属性之后,让他格外难以忍受。 柳枝握在手里最粗的部分也不过才半厘米粗,越到顶端越细,抽到靳景弈胸上,就会留下一道不到半指宽,由深到浅的红痕,一道接着一道凌乱的铺开在肌肉饱满的胸口上,染出一片淫靡的绯红色泽,柳枝上狭长的柳叶扫在胸口,有的会在抽打的过程中掉下来,有的扫在上面就会撩起一串勾人的痒意。 一开始只是轻微的抽痛吗,本就不重的刺痛很快就变成一种撩人的麻痒,诡异的快感随着落在他胸上的柳条不断升腾,胸上像是着了火,又热又麻,滚烫的像是要烧着了。 细细密密的痒和快感像是要透过肌肤一直渗进心里,胸口在痒,心脏也难耐的跳动越发快了,拿着柳条的小少爷和曾经那个骄纵的用手抽他的小少爷重合,靳景弈心底软的不行,很想抓住这人的手在上面亲两口,又怕吓到了人,只能按耐住这种心情,忍受着身体上甜蜜又痛苦的折磨。 一开始只是偶尔隐忍的闷哼,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声音就变得味道,低哑磁性的喘息沙哑撩人,性感的不行,又因为忍受着柳枝抽打和欲望的折磨,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媚意,勾人的紧。 阮小舟算不上是声控,但是不可否认,听到靳景弈的声音的时候,他就想让他再多发出一点这样的声音,至少他听得挺带劲的。 而为了听个响,他的做法就是操人操的更狠了,手上的柳枝挥舞的越发凌厉角度也越发刁钻。 随着柳条抽打,靳景弈后穴的反应也可爱的紧,柳枝还未落下时,靳景弈的身体就会条件反射性一绷,在柳枝落下的时候紧绷到极致,后穴也会紧到极致,而等柳枝拿起的时候,就会稍稍放松些许,这个短暂的放松也正好方便了肉棒的抽送。 靳景弈勉强撑住不让自己彻底跌坐下来压倒阮小舟身上,胸口已经感受不到什么是痛了,只剩下又热又麻的感觉,以及由内而外发散骚痒,最后保留的一丝理智已经完全放在阮小舟身上,注意着他的反应,而他自己只是在本能的随着阮小舟的动作做出各种反应,被阮小舟颠的上上下下。 这场性事的节奏和主导权早就不在他这里了,他只不过是被阮小舟操纵着欲望的奴隶,也只有阮小舟才能掌控他的一切,让他痛、让他爽、让他哭、让他生死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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