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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您想不想亲亲我】 (第3/3页)
稍倾斜,像是失去了支撑一样,软软地倚了下来,目光落在长方玻璃外的景色。他眨了眨眼,说道:“让我先睡一会儿,待会再叫醒我。” 片刻之后,林声合上眼睛,像是已经入眠了。浅淡的灯光下将他细密的睫毛照出一小片鸦青的阴影,张延月这会儿才看出林声浓倦的疲惫来。毕竟要跟着贺洲那样的人,果然很累吧? 张延月没去打扰他,静悄悄地小口饮着另一只细高脚杯里的咖啡朗姆,柔软洁白的奶油和颜色深沉的酒液上下黑白分明,咖啡和酒的味道细腻融合,徐徐淌进喉管和肺腑。张延月已经觉得快到自己喝醉的界限了,便也往后靠着休息了一会儿。 酒保知道张延月最近被家里管得紧,提醒了一句时间。张延月敷衍地应了一声,发觉对面的林声睡得太熟,只好擅自做主,从对方的衣服兜里掏出终端,又握住他的手解了锁,拨通了置顶的通讯。 嘀的一声,通讯在第三秒就被接通了。 张延月没想到贺洲居然反应这么快,直愣愣地瞧着屏幕上的“家主”二字。 终端传来贺洲清晰的声音,在张延月的手掌里微微震动:“林声?说话。” 张延月仗着酒醉胆大,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冲着终端另一头的贺洲大着舌头说:“我,张延月,你家林声……嗯,喝醉了。” 终端静默了一会儿,才传来回复:“地址。” 张延月原本以为贺洲肯定是叫两个人把林声扶下去带回,没想到来的是贺洲本人。当高大冷峻的男人出现在玻璃门口,张延月晕乎的脑袋都清醒了那么一瞬间。服务生见到贺洲就知道来人非富即贵,连忙引路来张延月桌子前。 睡得昏沉的林声浑身发烫而柔软,被贺洲托起时尤为柔顺,没有任何的防备心,自然地将脑袋靠在了男人的肩颈附近,小声地用模糊地气音说着:“家主,我错了,不该给您添麻烦的……” 他一边这样絮絮地认错,一边又亲昵地紧贴着贺洲。贺洲察觉到林声动作里无意识的依赖,即便脸上表情凶得像是要杀人,但动作又轻柔得不可思议。 张延月心道,他哥平时在贺洲面前可拘谨了,这会儿肯定是醉透了。张延月瞧贺洲那副表情,心里惴惴不安地说:“贺家主,您别训我哥啊,我看他挺累的。” 不知贺洲听没听见,他抱着林声出门的步伐一点停顿都没有。张延月伸着脖子目送走了两个人,他有点怕,也有点馋,想被家主抱抱。 另一头的郁重岩听完了张延月一通讯的撒娇,话里话外无非就是喝醉了想要家主来接。 郁重岩感到的时候已经临近十点,张延月一个人呆呆地在椅子上坐了一刻钟,面色红得厉害,显然已经后知后觉地被酒精烧得意识迷离了。 见到熟悉的身影靠过来,张延月仰着脑袋,笑得眯了眼:“您想不想亲亲我。” 郁重岩失笑,他不想和小醉鬼讨论有的没的,从善如流道:“想。” 张延月这会儿来了兴致,软手软脚地爬起来,力图在宽大的单人沙发上坐端正了,像只高傲的小天鹅一样抬高了下巴,恃宠而骄道:“那你得为我弯腰。” 郁重岩见他越来越没规矩,伸出手来,用力地掐住了小孩儿的下巴,薄薄的皮肉直接泛出了微红的颜色。 张延月嘶了一声,眉毛疼得拧起来,想要往后缩:“疼,家主!” 才后退了一下,脊背就顶到了沙发靠背,张延月无处可逃,只好努力地尝试摇头,一双眼睛里湿漉漉的泛着晶亮的光芒,他痛得委屈道:“不要亲了,不要亲了!” 此时一个吻落下来,将张延月的咕哝堵了回去。带着浓郁酒味的长吻结束,张延月脸颊酡红,大口呼吸了一会儿新鲜空气,才心满意足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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