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养了只母狗[双/BDSM]_性奴申请(6-8)纸手铐/镜前挨操/拳交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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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性奴申请(6-8)纸手铐/镜前挨操/拳交 (第2/3页)

放到床上,拿着从里面取出的那两张纸走过来。

    陆长治把它们折成一个手铐模样,不松不紧地缠在顾识咎交叠在身后的手腕上。然后把他的肩头压在镜面上,潦草地涂抹润滑剂,强硬并且毫不怜惜地插入了他。

    顾识咎被这副脆弱的纸手铐束缚住了,他额头抵住镜面,一动不动地挨着操,过了一会儿眼睫才慢慢垂下去——

    陆长治的手臂亲昵地环着他的腰,握住了他的阴茎,并技巧娴熟地刺激了它。

    (7)胁迫

    顾识咎的阴茎被陆长治的手指拨弄得半硬起来,漏尿似的断断续续地流出一些亮银色的前列腺液,又被随手涂抹,把整根阴茎弄得水淋淋湿漉漉的,被操得狠了连腿根都打颤,看起来既脆弱又淫荡。

    但无论陆长治再怎么换着花样抚摸揉捏他的阴茎,顾识咎仍然没有完全勃起和射精,那一团肉握在手里还是软的,只是温度有些高,前端被蹂躏得微微泛红。

    陆长治松开手,按着他的肩头粗暴地操开柔软肠肉,把顾识咎钉在自己阴茎上,强迫他抬头注视镜子里自己的淫态,在他的后颈上留下两个渗血的咬痕,又故作温柔地舔舐干净。

    顾识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神色平静,被纸手铐束缚的手腕妥帖地叠在身后,肩膀因为姿势微微向后绷着,显出一点肌肉轮廓,汗珠一颗颗地顺着脊背滚进臀缝。

    上将的身体里外都被玩弄得湿透了,陆长治的呼吸从他的颈侧动脉挪到耳边,锋利齿尖陷入耳垂,轻声询问:“你不行吗,顾上将?”

    顾识咎沉默地从镜子里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

    陆长治笑了起来,评价说:“长着阴茎的婊子。”

    他把手指插进顾识咎的齿间,肆意玩弄他的唇舌和咽喉,叫他止不住喘息,唾液成股地从合不拢的唇间溢出,把下颌和胸口弄得一片狼藉水液。

    顾识咎看上去狼狈极了,被脆弱纸张束缚在身后的手指忍不住微微蜷曲,结实的臀肉在凶狠的操干下哆嗦着,被拍打出一片漂亮红印,没过一会儿连穴口也不堪重负地痉挛起来,亲昵地含着陆长治的阴茎吮吸。

    陆长治把精液射在顾识咎身体里面,把肠道里弄得滑腻潮湿,沾着唾液的指腹扼住他的咽喉,命令道:“回答我。”

    顾识咎被迫仰起头,视线却垂了下去,目光在放在床上的文件的停留了一会儿,顺从地说:“是。”

    陆长治看过顾识咎的所有资料,当然知道是什么导致了顾识咎硬不起来,但他并不在意俘虏的心情。皇帝的手指用力握起,指节将皮肉掐得泛青,语调恶劣地问:“既然它不能用了,我把你改造成有两口挨操的逼的双性怎么样?”

    顾识咎有一点窒息,唇瓣上的颜色缓缓褪去,变得有些苍白。他无声地将额头抵在镜面上,等陆长治放开钳制,才低声回答道:“我没有想法。”

    他确实没有被激怒,也没有对陆长治的威胁生出畏惧之心,神色看起来还是冷静的。

    陆长治观察了他一会儿,抽出阴茎,漫不经心地把余精涂到他的尾椎上,看了眼缠在顾识咎腕上的纸手铐,饶有兴趣地问道:“刑讯后遗症?林平雪最近一次提审你是什么时候?”

    林平雪的审讯手顿大约比这种不见血的强奸狠辣多了,顾识咎的喉结不自然地滚了一下,声音听起来有些哑:“大概半个月前……林司长想知道兰斯特的最后一支卫队藏在哪里,于是把我剖开了。”

    但林平雪的审问并没有得到结果,陆长治从镜子后的储物间里取出一副橡胶手套,慢条斯理地戴上:“所以虽然治疗仓把你拼了起来,但精囊里还是空的?”

    他不等顾识咎回答,将两根手指塞进被抽插得湿热的肠道,语气里带着愉悦笑意:“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很适合被拳交和强制高潮吗,顾上将?一点精液都射不出来,只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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