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养了只母狗[双/BDSM]_六 声音(中)晾臀罚跪/安全词;蛋 性奴申请(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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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 声音(中)晾臀罚跪/安全词;蛋 性奴申请(1) (第3/4页)

经常使用这两种药物,但傅盈之好歹给他做过手术,该有的检查都做过,对哪种成分过敏,对哪种不敏感都有记录,闻言嘀咕着去检查配方表:“不能啊,我记得这两种药都是新出的。”

    陆长治的指尖被湿热的肠肉吮吸着,他观察着顾识咎的反应,谨慎地旋转手掌,将手指一点点送入肠道中,随傅盈之自言自语,过了一会儿才注意到顾识咎口中的“过量使用”,想起他说不出口的安全词,问道:“你不能叫我的名字和军情司也有关系?”

    肠肉被手指揉弄的触感太过鲜明,痛楚中生出一点细微的酸胀,顾识咎细细地呜咽起来,不自知地蹭了蹭陆长治,才略显迟疑地说:“林司长不允许奴隶直呼主人的姓名。”

    以林平雪在刑讯中的冷酷无情,确实能让顾识咎这种坚韧不拔的人也生出恐惧,陆长治能理解他的反应,因此并没有责备自己的奴隶,安慰道:“那换一个安全词。”

    第二截指节没入穴口,指尖碰触到黏在肠壁上的吸盘,从边缘轻轻掀开,积蓄在肉腔里的肠液和调节剂从被扯开的狭窄缝隙里流出来,接触到液体的指尖上泛起一股令人不适的凉意。

    手上的皮肤并不算娇嫩,但陆长治仍感觉到一点因为寒冷而生出的刺痛,被彻底浸润的肠肉只会更不适,顾识咎的反应却是用齿尖叼着他的衣袖摇晃撒娇。

    这显然不太合理,陆长治微微皱眉,补充说:“你认为调教超出可以承受的极限时也可以使用安全词,我不会因此惩罚你。”

    昨天在检查台上的高潮控制和冰冷的调节剂虽然难捱,离顾识咎能承受的极限却还有一段距离,他一时没反应过来陆长治的意思,幼犬似的埋在他怀里四处乱嗅,小声说:“主人身上的味道好闻。”

    陆长治并不是容易被敷衍的皇帝,即使面对自己的奴隶时不会想得那么复杂,但他已经习惯话听两面,轻易地分辨出了顾识咎不知道原因的逃避和讨好,无奈地叹了口气,暂时不去计较,哄他说:“换成‘哥哥’怎么样?”

    顾识咎低低地“唔”了一声,回答说:“奴隶记住了。”

    他大约是被指奸得有些迷乱,没能成功地掩饰情绪,语气里带着一点犹豫,陆长治将阻挡指尖插进肠道深处的最后一片吸盘摘下,随意选了一处肠肉,将它揉得软腻潮湿,热情地攀附手指,缓缓问道:“现在不打算叫停吗,奴隶?”

    他抽出一个指节,指腹抵在前列腺上重重地碾压下去,带着一点甜的痒和酸胀的尿意同时从被蹂躏的地方蔓延开,阴茎因为直白的刺激半硬起来,顾识咎很轻地呻吟了一声,温热的吐息从陆长治裸露在领口外的皮肤上擦过,但他仍没有开口。

    顾识咎知道陆长治比自己小三岁,他们都正值盛年,从外貌上看不出这一点差距,让他迟疑的也不是羞耻。

    能带兵打仗的将军即使平时是个严于律己的正人君子,上了战场也会变得脸厚心黑,不然给不出足够的利益和威慑,很难让一群心高气傲的手下服气追随。他能心平气和地称呼陆长治为“主人”,把“奴隶”和“母狗”当做自称用,“哥哥”这种不带一点羞辱,最多只能算是奇怪的趣味的称呼应该不难说出口。

    只是它听起来太过亲密了。

    顾识咎意识到自己不合时宜的抵触,他闭着眼睛,温顺地伏在陆长治怀中,支起的犬耳扑在陆长治脸上,绒毛从他唇边扫过,留下一点暧昧的痒,心里却在冷静地想:我害怕和他人建立密切的感情联系。

    他把性奴当成一份全年无休的工作,关注了解陆长治的喜好,知道他对自己有一点可疑的怜悯,但不会有更深入的交集……肛钩被毫无征兆地抽了出去。

    没有被吸收的调节剂从无法闭合的穴口中滴下,陆长治随手丢开肛钩,上面形状可怖的凸起和吸盘沾满晶莹肠液,弄脏了地毯,但没人在意。顾识咎被粗暴地按到书架上,后背紧紧贴着玻璃柜门,捆绑后留下的勒痕泛着一层红,被碾平了,缠绕在轮廓漂亮的肌肉上,是某种淫靡装饰。

    不和上位者对视是一条保持恭敬的铁律,顾识咎低着头,只有猛地被人扼着咽喉抵在书架上,身体被迫舒展开时眼睫轻微地颤了颤。

    陆长治饶有兴致注视他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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