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养了只母狗[双/BDSM]_四 使用(中)深喉训练/人前调教;蛋 旧事(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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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使用(中)深喉训练/人前调教;蛋 旧事(2) (第2/2页)

碰到鼓胀的腹部,唇间泄出一声低喘。

    他按部就班地吞下仿真阴茎,用喉管和口腔裹住茎身,喝掉了最后一点营养剂,从洗手台上跳下来,清理了自己留下的痕迹,把仿真阴茎放回箱中,规规矩矩地跪下俯身爬出卧室,回到自己的狗笼中,把通讯器上系的红绳解下来,顺手压在了枕头下。

    顾识咎登陆了自己的社交账号,新消息通知看起来不多,大概是陆长治让人检查过内容,便也没有细看,指腹向下划去,看到某个字眼的时候顿了顿,把一个账号更换了分类。

    他把所有发了讣告的账号挪进一个颜色深灰,但没有显示名称的分类,沉默地翻了会儿那些名字,低头默立片刻,反选掉陆长治,群发了一条大意是“还活着,吃住无忧,感谢关心”的信息。

    时间还不到八点,陆长治正在检查秘书长阮别起草的发言稿,阮别躬身站在办公桌侧面等候回答他的垂询。陆长治的私人通讯器微微震了一下,展开的光屏顶端弹出一行字:切换账号——顾发来一条消息。

    顾识咎关了消息提示,打开常用的新闻网站,头版头条就是陆长治召开新闻发布会的报道,他点进去看了看,发布会还没有开始,记者正在介绍兰斯特的体制和现状。

    长颈鹿:好久不见,你生病了?

    顾:做了个手术,不过已经差不多痊愈了。

    顾识咎搜了一下关于兰斯特的新闻报道,从半年前战争开始到投降,某某电影立项的消息骤然减少又缓慢增多,显然人民日常生活并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而近一个月帝国相关的项目数量激增,看起来对改换统治者适应良好。

    长颈鹿:希望我的祝福不会太迟。

    顾:一直需要,谢谢。

    陆长治忍不住往上翻了翻自己和顾识咎的对话。上一次聊天在五年前,“顾”说工作太忙,可能没有时间回复。然后邦联解体,陆长治想要趁机开疆拓土,也忙得昼夜不分,发消息的频率日益减少,到最后只剩一排瘫倒在地的小人维持岌岌可危的巨轮。

    现在巨轮沉了,顾识咎的回复从温和生动变成了不带感情的言简意赅,过了一会儿,“长颈鹿”又收到一条消息。

    顾:我现在不方便聊天,你下次清理账号的时候也可以把我删掉了。

    陆长治怔了怔,立即抬手叫停了阮别的汇报,打开安装在顾识咎的通讯器上的监控软件,正好看到他批量删除了一整个分类的好友,“长颈鹿”正在其中。

    长颈鹿:你等等……

    顾识咎设置了拒绝接受陌生人消息,对话框前面浮出一个红色的叹号。

    陆长治不悦地皱起眉,换了账号发去一条消息:“你在做什么?”

    阮别为陆长治效力近十年,熟悉他的脾气,当即察觉到了皇帝他的怒火,谨慎地低头退开。

    顾识咎回复得很快:“奴隶清理掉了一些因为私人爱好添加的好友。”

    他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可能触怒了陆长治,又道歉说:“对不起,主人,奴隶不应该随意改动账号,请您惩罚奴隶。”

    因此顾识咎被薄叙带去检查身体时脸颊上被自己掌掴出的红肿指印还没有褪去,乏善可陈的白袍下垂着一条贴在前列腺上震动的毛绒尾巴,膀胱被新喝下的水撑得充盈酸胀,然而汹涌的尿意和欲望尽数被珠串堵住,渗出一点淫液就要挨一次电击。

    他走进医疗室的时候唇瓣已经被自己咬得鲜红,坐在办公桌后的医生抬头瞥了他一眼,让他撩起袍子躺在检查台上,分开腿用束带绑在两侧。

    是改造手术的主刀医生,顾识咎微微松了口气,依言捆住自己脚踝躺下,掀开的袍子下是被穿环和填满的性器官,阴茎支起,珠串放电时银环上的铃铛叮当作响。

    医生走过来观察一下,去戴了一副绝缘的橡胶手套,问站在一旁的薄叙:“陛下有什么吩咐吗?”

    薄叙没有回答,顾识咎极轻地呜咽了一声,低声说:“请您最后检查阴茎和膀胱,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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