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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足交(懒得起名字之二) (第2/2页)
,像个色情狂。于是他立刻清醒了,半个身子贴着冰冷的墙壁一阵一阵发抖。 周末的校园无人,楚衡走在时佩后面,听着他脚步踏在走廊上的轻快声音,心想,今天时佩好像很期待的样子。因为他们起得太早,走进学校的琴房时四周还很安静。 晨光熹微,时佩就在这光中转过身来眯起眼来看楚衡。眼前的人平时总是一副茫然而不知所措的样子,只要被注视着便不由自主低下头或移开目光——这和做爱时可大不一样。 他们之后又做了几次,时佩渐渐发现一个规律,楚衡的急促喘息和皱着眉的样子更刺激他的性欲。他喜欢面对面的姿势,那是能唯一让楚衡主动直视他的姿势。失焦的双眸会直直望着自己的眼睛,仿佛和坚硬的性器一样能贯穿身体。那时楚衡的目光涣散,表情柔软脆弱,只要看一眼,时佩就能高潮。 他想,也许今天该让楚衡也舒服舒服了。 “把裤子脱了。”时佩命令。 “啊?你们不是等会要排练...” “现在还不到约定的时间,”时佩扫视了一下手腕上的表,“这样不是更刺激吗?还是说你还想着在某人面前维持什么正人君子的形象?” “别害怕。”他放缓语气说,“今天让你舒服。你洗澡的时候都勃起了呢——别以为我没看到。” 他今天确实很开心,因为自己第一次得以坐在琴凳上被玩弄而不是跪着口交。楚衡在心里面念叨,做着一些徒劳的安慰。 时佩倚靠在琴边,脱下凉鞋露出莹润的五趾,在他的裆部慢慢磨蹭。那脚跟太白净柔软,像精致的玉质雕塑,细腻光滑,似乎还残留着刚出浴时候的水滴。 自己如果没硬,时佩就会放弃了吧。他怀着这样的希望忐忑不安,可是粉色的阴茎还是颤巍巍地立起来,吐出粘液。被浸湿的足部变得更加淫靡动人,让他性欲勃发。 时佩的趾间轻轻擦过敏感的顶端,又时轻时重地按压,渐渐感觉到有了回应——楚衡下意识也跟着往前顶,跨部紧贴着足底摩擦。这让他惊喜,不过他的脚伸得有点累了,想慢慢放下,稍作休息。 “别...” 像赖以生存的东西即将被拿走,楚衡忍不住发出这样的声音。他的腿控制不住软下来,身体从凳子上滑落,跪拜似的抓着细嫩的足踝,贴着阳具拼命磨蹭。这回他可是自己跪的。楚衡悲伤地叹息着,他可是自己甘愿去做这些淫荡下流的勾当。 外面突然传来脚步声,由远及近。 “哥,你听,是不是余渔来了?” 时佩盯着楚衡的脸,想分辨出他除情欲以外的其他表情。恐惧?害怕?担心? “没关系。”然而他听到意料之外的回答,“我不在乎。” 我谁也不在乎了。楚衡自暴自弃地想,无所谓的。 就算被看见也是罪有应得。被唾骂也是自作自受。他此刻最恨的不是时佩,是自己的放荡和卑劣。 “只想射是吗?” 时佩说着,便加大力度踩下去。楚衡被突如其来的压迫刺激得泄了精,他跪在地上大口喘息,然而门外已经传来敲门声。他在高潮的余韵中拿出纸巾为时佩擦拭脚面,双手颤抖。时佩踮着脚心安理得地享受着这种服务,满意地勾起唇角。 今天楚衡好乖。不过他说,他不在乎。是什么意思? 时佩打开门时在想,排练时也在想,入睡前还是在想。最终找到了一个合适的解释——哥哥已经并不在乎余渔了。之前的一切只是自己的猜忌罢了。 他快乐得想要在床上蹬腿,想要欢呼,可是楚衡已经睡着了,他不愿惊扰。于是只好抱紧身边的人,满意地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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