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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 老师故意当面自慰,小程被激得直接将人操到发情 (第2/2页)
进了皮带里。 然而谭斯锦却很快将那根自慰器艰难地吃了进去,在擦过前列腺时扯着嗓子叫了一声,他双腿大张,将身下的淫靡光景全然展露在椅子上的人面前,而后抖着手指摸索着按开了自慰器底部的开关。 细微的震动声从穴口直入的体内传来,谭斯锦当即呻吟了一声,两手攥紧了床单,扭着腰在床上一弹一弹地抖动,白生生的腿肉跟着颤,两条腿难耐地合上又分开,伸开又蜷缩,像是被体内的那根东西玩嗨了。 就在他在床上滚了一会儿,眼前正被刺激得发昏的时候,挣脱开束缚的两只滚烫的手却猛地箍住了他的小臂,他吓得整个人一激,穴里咬得更紧,嗷嗷叫了两声,压着他的人却分开他的腿一把将那根假东西从他体内抽出去,抽得又快又狠,激得他前身直接泄了出来。 粉嫩的茎身一抖一抖地吐出几股白浊,粘在他白色的衬衣上,他还未缓过神来,程谦已经毛躁地褪掉自己的裤子,将自己更加凶猛的性器对着还未闭合的穴口捅了进去,将谭斯锦顶得再次反弓着身子叫了一声。 程谦望着那张微醺的脸,妖艳丛生,千娇百媚,又透着欲拒欢迎的纯情,昏黄的灯光笼在他痴情的脸面上,恰到好处地红晕铺开在雪白的肌肤上,赤裸裸表达着属于他主人的欲念和渴望。 “那根东西有我的大吗?有温度吗?有我的会动吗?” 程谦说着,将谭斯锦的腿架在肩上,嫉妒着发疯一般顶弄起来,直直朝着那个熟悉的爽点冲刺猛攻,谭斯锦被他操得连连大叫,前身很快再次泄了,后穴也扑哧哧喷着淫水,将床单湿了个透彻。 程谦眼睁睁看着身下的人痉挛着高潮,畅快而满足地停下来,头脑发昏地想要等一个回应,谭斯锦胸膛剧烈起伏了一会儿,终于从高潮的刺激中回落,迷离地盯着那双紧紧望向自己的漆黑眼眸,用脚背轻轻拍了拍他的脸,喘道:“过来。” 程谦早已被他迷得魔怔,捉着他的脚腕在脚背亲了亲,而后沿着他的腿一路亲到腿根,撕开他的衬衫,继续亲他的小腹,胸膛,在红红的乳头上打转,又亲到锁骨,脖颈,叼住他蕴着酒香的唇深吻,谭斯锦轻喘着任由他在自己的身体上发泄,直到他松开口,咬着自己的耳垂低声道:“我来了。” 谭斯锦默了默,埋头在程谦的锁骨上方狠狠咬了一口。 如同程谦当时那般,易感期那次他似乎极其执着于自己的那块软肉,将那里反反复复咬出血后不停地磨,像在烙下一个永远不可磨灭的、只属于他的印记,谭斯锦用了最贵最好的祛疤药,涂掉了全身的咬痕,都没能治愈那个伤疤,任由它时时刻刻提醒着自己属于谁。 眼角的泪滑下来,谭斯锦还是没能狠下心,缓缓松开口,被咬的皮肤只破了一点点,留下几个暗紫色的牙印。程谦疼得闷哼了一声,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但仍然将他搂在怀里,也没有要松开手的意思。谭斯锦的眼泪比那点咬伤更吸引他的注意,他吻着对方的眼角,有些疑惑又害怕地问:“你怎么了?” 谭斯锦的眼泪似乎更凶了些,打湿了长长的睫雨,在红润的脸面划出泪痕,几乎能听到他心碎的声音。程谦吓得慌张地望着他,用手去擦他的泪,只听他突然开口问:“程谦,你告诉我,我们到底算什么啊?” 程谦毫无准备,一时没能明白他的意思,但却感受出他极大的不安。他联想到今天瞒着谭斯锦去见那位泡汤了的未婚妻,并不觉得谭斯锦能有契机知道这件事,但还是抓紧了这个机会向他解释:“我们当然是恋人啊。还没来得及告诉你,我今天去拒绝了爸妈安排的婚约,从今往后,我是独属于你一个人的Alpha,一辈子都是。” 谭斯锦看上去有点懵,呆呆地望着他,似乎还没能接受这巨大的信息量,好在他的眼泪停住了。程谦朝他落下一吻,真诚又认真地一字一句道:“我的未婚妻,只有你,唯有你。” 谭斯锦似乎被这句话刺到,如同一柄沾满蜜糖的剑穿过肺腑,深深刺入心窝,从此被钉入对方身体,永不可分离。体内的鲜血冒着热气不安分地涌动起来,他大脑渐渐陷入昏沉,耳中也开始响起嗡鸣。 程谦被夹得闷哼,不得不在他耳边哄他:“别咬我。”然而很快,他就闻出了那玫瑰味信息素的异样。 谭斯锦发情了。 “程谦、程谦……” “我在。” 谭斯锦迷迷糊糊地叫了两声这个名字,在时隔多年后的发情期如愿地真真切切抱到了这个人,亲耳听到了他的回应。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不受控制地极速升温,于是他用尽了最后的力气环住对方的脖子,用残存的意识同他对话。 “标记我…完全标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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