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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过去(一) (第2/2页)
檀的眉眼、胸腹和胯间,对方睡裤中明显勃起的性器也在回应他的欲望。 精液射在了床上,洇湿一片。 “对不起,赵檀哥,我弄脏了。”全酒自觉地跪在赵檀脚边,半软的鸡巴耷拉着,仍旧存在感十足。 从栾山镇回来以后,他似乎一直是这样。 摆出一副可怜卑微的样子,想骂他都不好开口,给他一点甜头,便像得了恩赦的囚徒,欢欢喜喜地替他做好一切。 不像曾经装出来的乖巧,也不像他曾经喜欢调教出的贱狗模样,全酒变得小心翼翼,这不是他想要的样子。 * 陶陶在家的时候,总觉得像带着孩子,两人做爱也收敛了不少,关着门在房间里胡搞一通,再也不去浴室、阳台、玄关这些地方,陶陶听了两人的声响,爪子扒拉门框,急切地想进来看看主人发生了什么,到头来又被满满一盆狗粮吸引了注意力。 赵檀觉得不能这么下去了。 “陶陶,过来。” 话音刚落,奋笔疾书赶作业的全酒和狼吞虎咽吃狗粮的陶陶冲了过来,一人一狗,均是跪在他脚边的姿态。 头都大了。 赵檀轻轻踩了一下陶陶的前爪,陶陶便甩着尾巴回去继续吃饭,而一旁的全酒很眼红。 他踩那只土狗了。 似是嫉妒,全酒故意将赵檀买给他的衬衫解开,露出精壮的肌肉,背脊挺得笔直,又往赵檀面前凑了凑,因疾步而沁出的汗珠在蜜色的肌肤上显得格外性感。 这是他一手养出来的狗,也是他最爱的人。 “我叫陶陶过来,你凑什么热闹?” 赵檀淡淡地问,气质自风流的模样叫全酒乱了心神,他最怕赵檀这幅冷面下藏着鼓噪欲情的样子。 一面命他压抑欲望,俯首称臣,一面又勾引他以下犯上,攻城徇地。 “我以为……”全酒嗫嚅解释,盛气逼人的狂妄收敛得一干二净,所有人都以为全酒是只听话的宠物。 “衣服都脱了,想操我?”赵檀踩在他的胸上,重重划过,一直落到他的胯间,才收力碾磨,“别说你不知道,当初在金阑倒是有胆子激我。” 他记得! 全酒惊愕地仰视他,原来他记得两人第一次见面的场景。 “是,我想操您,”全酒喉头发紧,连勃起的性器都被剥夺了活动的空间,只能在赵檀脚下得到抚慰,“从一开始就是。” “对不起,我只是太害怕了,怕失去您,才将您锁起来。” 当全酒主动提起这件事时,赵檀就明白,这已经不是全酒心中的刺了,这蠢狗太好懂,最害怕的事往往埋在心底,推出一些无关痛痒的借口来掩盖伤口。 “是吗?不是已经听到老子原谅你了?”赵檀将脚伸进他的裤子里,肉贴肉的快感迅速爬上了全酒紧绷的身体,他颤抖、克制、无法隐瞒。 “老子屁股上都是你的名字,没找你麻烦算不错了。” “蠢狗,介意老子和别人做过就直说,别他妈扭扭捏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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