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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初经人事的未成虫默背一遍放射性新元素周期表 (第1/2页)
黎刺破壳后,被家人塞到自己雌父怀里。 白白净净一只小雄虫,刚见到新世界,突然就落到陌生怀抱里,当即踹了父亲一脚,又扑又咬。 “别叫黎瓷了。”黎清远睁眼,瞥了瞥幼虫,说,“叫黎刺,浑身是刺。” 这是雌父留给他的最后一句话。 他没有雄父。看在是雄虫的份上,黎家收留了这个新鲜孤儿,但黎刺知道这里不是家,他不过是被当作种马养着的交配工具。 家业必然是表兄的,自己对此不能表现出一丝想法,只需要乖乖当个漂亮花瓶,被展示,被估值,然后风光地被拍卖,成为维系家族之间利益的纽带。 但黎刺怎么可能乖乖当个瓷花瓶呢?他非常听话地在黎家活到十六岁,然后突然宣布,自己被中央军校录取了,隔天便收拾包袱,自行扫地出门。 一只雄虫去军队,这让黎家上下极为震动,他表哥倒是双手双脚赞成:黎刺这一走,对继承人位置的威胁也随之而去,最好他的小表弟还能牺牲前线,以绝后患。 当然这种话是不能明说的,表面还要兄友弟恭。他们家境比不上优渥贵族,却也足够支撑黎小少爷当好废物花瓶,在中央军校混个文凭职称。 黎刺想法和表哥类似,不过他并非畏惧继承人竞争,他盯着更大的鱼。为完成这个目标,黎家这汪小池塘不够他混,他得去大海。 不论在帝国还是共和国,有件事毫无差别:雌虫掌握力量,而雄虫掌握雌虫。 黎刺要想完成他那个大目标,就需要力量。 换句话来说,他需要军雌带来的权力威慑。表面他在军校花天酒地,实际上无时不刻不在观察物色匹配的合作伙伴:对方必须要有实力,有地位,有潜力。能有同样的目标和立场是最好的,没有,他也可以创造——用脸、用身体、用甜言蜜语,甚至用爱来交换。 色欲、诱惑、婚姻、道德约束、精神调教……刻在基因里的本能会让雌虫不得不服从雄虫命令,他知道这样做称得上卑劣,但为了目标,他可以不择手段。 所以,在士官俱乐部被一只发情的军雌按在沙发上时,黎小少爷实在措手不及:明明他才是猎人,怎么还有猎物上赶着投怀送抱? 他鸡巴被含在另一张嘴里,在舌尖舔舐下很快又重整旗鼓。宽厚手掌扣着他膝盖内侧,向外打开。猎物趴在他两腿之间,对方前额头发散落下来,发梢蹭过雄虫小腹。 连根头发都能透露出一丝撩拨的意思来,黎刺实在是无语,只恨自己不争气,但又不承认自己遇上了高段位的猎物。 对方用口腔内壁包住那根逐渐精神抖擞起来的肉棒,吞咽下顶端分泌出来的前液,吸吮造成的负压感让雄虫爽得想要呻吟,随即顾及脸面,屏住声音——他才不愿意承认自己被强迫得很舒爽。 叶赛宁抬眼看年轻人。只见黑暗中,对方脸色潮红,眼神迷离,嘴唇狠狠抿成一条线,一张漂亮小脸,愣是搞出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 “这个可以叫出来。”他担心对方咬破嘴唇,于是暂停,提醒道。 “操你。”黎刺回答。 好心没好报。 他确实得操自己。发情雌虫得不到疏解的时间越长,理智崩塌得越严重,再忍半小时,叶赛宁感觉自己都能徒手拆了俱乐部。 他一边继续吞吐,一边腾出手来,去捅自己后穴。雌虫二十岁便能自动成虫,不像雄虫还需要异性引导。叶赛宁二十岁成虫,和大部分卵生solo的雌虫一样,空窗了二十年,虽然偶尔会自给自足,真刀真枪也还是第一次。 情欲让他后面分泌的水比往常多,只是这次要进去的不是普通玩具。叶赛宁估摸了一下嘴里东西大小,觉得事情有点棘手:他不想出血,那样清理起来会麻烦,容易留下生物学证据。 权衡几秒,他往自己身体里又多塞了两根手指。 ——这还是他第一次搞那么大阵仗。军雌撑在沙发上的大腿微微颤抖,从威斯巴登回来后,他膝盖又不太行了。 感受到按在自己膝盖上的手掌颤动,黎刺像是逮住了血腥味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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