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公他九千岁_第十二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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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第2/2页)

并不怎么喜好甜食,这家的元宵做的还不错,淡淡的甜味带着几分桂花的香气。

    “这里面有酒?”贺卿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嗯,甜米酒。”白青岫点了点头。

    护城河边热闹得很,白青岫将元宵吃完了又牵着人逛,不知道为什么,往日里时刻算计的心,也在此时放了下来。

    河边有人在放灯,贺卿也拉着人去买了两盏,他的字很好看,是整齐的小篆,宣纸上写着的是:花市灯如昼,岁岁人依旧。

    他想和自己岁岁年年?白青岫不禁感到原来杀伐果断的九千岁也有如此幼稚的一面。

    “这河里的盏盏灯像不像天上的星星?”贺卿戳了戳白青岫的腰线,视线依旧看着飘远的那盏河灯,弯了弯唇角,露出一个发自内心的笑来,只说,“小时候,我也这样放过河灯。

    那时候我爹娘还在,我许了愿,或许是许愿的人太多,上苍听不到我的愿望。

    后来,他们都不在了。”

    贺卿轻轻地呢喃着,眼底不像是哀愁,只带着稍许的温柔和思念。

    白青岫没料到,贺卿原来还有这样的一面,更没料到,自己能见到他这样的一面,一瞬间,他有莫名的情绪,只酸酸涩涩的,想抱一抱他,但很快这样的情绪被他挥之脑后。

    “都说督公学富五车,今日怎么连灯谜都猜不上来了?”白青岫弯了弯眼,心情难得好了几分,只是半开玩笑的调侃。

    贺卿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定定地站立着,幽深的眼眸注视着他,似乎要将人的魂魄也勾进去一般,贺卿步步逼近,一直将人逼退到了墙角,强势的气息包裹着白青岫,只是下意识地放低了呼吸,有几分紧张和无措。

    “别叫我督公。”贺卿脸上难得有这样鲜明的情绪,是不满地皱眉,应当是十分不喜欢这个称呼。

    只一只手扣着殿下的后脑,一只手撑在他腰线的墙上,贺卿微微抬头,露出白皙而脆弱的脖颈来,或许不是寻常男子,喉结不甚突出,但也足够漂亮。

    贺卿咬上白青岫的唇,略带一丝不满。

    白青岫吃痛,微微皱眉,只在此时,墨色的天空中炸开绚烂的烟花来,倒映在白青岫的眼中,或明或暗,而贺卿眼底则是自己。

    或许是不满殿下的分神,贺卿强势地撬开白青岫的唇齿,探了进去,白青岫被吻得有几分脑热,呼吸短促了几分。

    两个男子虽非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卿卿我我,那也是在巷道里,难免有人经过,影响已是不好,偏偏贺卿还要去解白青岫的衣带。

    白青岫被弄得有几分云里雾里,如今才清醒过来,幕天席地的冬日严寒,且不说明日结果如何,只说冻就要冻坏,虽然贺卿在床上有时候疯了点,但还是有分寸的。

    回想过往的一些细枝末节,也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他喜欢自己?

    只一瞬间,白青岫便否定了,喜欢又怎样?谁要一个阉人的喜欢?

    “督公,你醉了?”种种不对劲联系在一起,白青岫才联想到一个可能性,只是这个可能性未免也太有趣,九千岁竟然滴酒都不能沾,可往日宫宴上,他也是喝过酒的。

    “别,贺卿,别在这里,我们回家,好不好?”白青岫和人拉扯着,生怕真在这衣服被他脱了下来,只得放软了语气和人商量。

    贺卿皱了皱眉,有几分不悦,但似乎又同意了白青岫的观点,直接将人抱了起来,或许是迫不及待,直接施展了轻功,饶是抱了一个人,也如雨燕般在檐上穿梭而过。

    白青岫这才见识到贺卿的一部分实力,这样的一个人,本不该是宫中内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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