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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病房口交play、他妈的的表白 (第3/3页)
狐疑地往果篮里瞅了一眼,只见里面有个巴掌大小的长条形物体,外面裹着黑色的塑料袋,散发着一股血腥味。 林泛意识到了那是什么东西,他猛然抬起头,盯着沈末。 “没了命根子,他活不久了。”沈末不慌不忙地站起来,含笑摆摆手,“不客气。” 沈末背着一只手,慢悠悠地踱到门口,懒洋洋地推开门,走得无声无息。 林泛厌恶地把果篮推到地上,一阵反胃。 “哦,对了。”沈末又从门口探进头来,“你和齐越说一声,我查了近六年飞浪屿的花名册,确实没找到叫齐泽的人。” 齐泽,又是齐泽。林泛不满地闭上了眼睛。凭什么所有人都围着齐越的弟弟转?好像齐越的弟弟才是宇宙的中心。凭什么? 因此,当齐越来接他出院的时候,他没怎么给齐越好脸色。一想到齐越是因为弟弟的事情,才把自己推到如此险境,林泛心里就涌上一阵酸涩。这种陌生的感情,或许就是嫉妒。他嫉妒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一个失踪了甚至可能已经离世的陌生人。这个陌生人甚至不是情敌,只是他迷恋的人的亲弟弟而已。 林泛说不清自己是怎么了,只要他一想到齐越的弟弟,就会对眼前的一切都提不起兴致。他希望齐越只属于他自己一个人。 因此,在后来的几周里,林泛花了太多心思去讨齐越的欢心。 比如,齐越顾及他穴口的伤还没好全,不敢在性事上太过粗暴。林泛就学了自缚的绳结,脱光衣服,把自己捆起来,跪在齐越的房间里,等着齐越回来。绳子勒着林泛娇嫩的穴口,甚至在上面磨出了血迹,林泛还是强撑着,跪着膝行到齐越脚边,隔着布料舔舐齐越逐渐膨胀的性器。 再比如,林泛揣测齐越喜欢看自己自慰,便一次次向齐越讨要他收藏的按摩棒,录自慰视频给齐越看。 玩到尽兴的时候,齐越仍然是先前那副凶狠蛮横的样子,可下了床,他又开始扮演温柔的邻家大哥哥角色。仿佛他们俩不再是包养关系,而仅仅是在床上扮演包养关系。 那天,开车送林泛回学校的路上,齐越点了根烟,磨磨蹭蹭地说:“我觉得我们这样下去不行……” 林泛心里咯噔一跳,有种不祥的预感。 “这种关系不健康。”齐越长长吐出一口白雾,“我必须得跟你掰扯清楚。” 林泛想,齐越一定是厌倦了,想要结束这段短暂的包养关系。他眼底发潮,望着窗外:“齐先生,可是我……” “别打断我。”齐越把车停在路边,“这话我必须得说。我们不能总拿包养协议当遮羞布。你我二人都清楚,我们不能长久这样下去……” “但是我很满足现在的关系,我……” “我不满足!”齐越抬高了声线,“你怎么能这么铁石心肠?你不能为了自己的身体满足,忽视我的情感需求!老子他妈的动心了,你没看出来吗?” 林泛愣住了,百脉沸涌,两眼发酸,微张着嘴巴,说不出话。 齐越双眼通红,拿烟的手指颤抖着,烟灰落在他的裤子上。他神情激动,语调高亢:“老子他妈的动心了!老子他妈的动心了!你没看出来吗?你个小混蛋!” 愧疚和怜悯不能被误解为爱,齐越一开始是这么以为的。但是后来,他渐渐发现,愧疚和怜悯可以是爱意的萌芽和源头。他越来越着迷于林泛湿润的双眼、哀求时红润的嘴唇、高潮时蜷缩的脚趾、伤心时绞动的双手。 齐越把烟头戳在车窗玻璃上,狠狠掐灭,咬牙切齿地问:“林泛,我就问你一句。我们到底能不能,重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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