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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小可怜最适合当禁脔啦!(戒尺/宫交/女装/爸爸出场) (第2/2页)
好说话了,用指腹研磨着那外翻的穴肉,哄着人答应自己一个条件,却也不说条件是什么。 桑霂实在熬不住了,刚“嗯”了一声就彻底失去了意识,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 傅修竹坐在床边跟某个人讲电话,刚开始语气还挺正经,到后来突然就变成了下流却有度的调侃。 他们将自己抬高到神明的位置,将桑霂贬为最低贱的娼妓流莺,还骂他在情事上故作的反抗惹人不快,还需好好调教让不听话的小宠变得真诚(淫荡)一些。 “对,越来越娇气了,昨晚没操几下就失禁,还又哭又闹的,跟个野猫似的。” 电话那边的人说:“这种玩意儿就是不记疼,操也操不乖,就该找点东西吓吓他。” 声音低沉,是酒窖里封存时间最长的一瓶葡萄酒,从蒸汽时代到今下依旧寒光凛冽的齿轮。 这个声音桑霂很熟悉,是他的父亲傅懿行,他曾经用尽一切来讨好的人。 桑霂又把自己缩成个团子,冰冷的手放在肚子上慢慢地揉,他不知道自己在发抖。 但傅修竹看了他一眼,开了免提放在桑霂的身边。 傅懿行说,让桑霂退学,以后就一直待在市郊的别墅或者大宅,让桑霂不要乱跑了。 这是要将他当作禁脔了。可他明明是傅懿行的亲生子。 可傅懿行还没说完,他说:“之后在放出消息,说他意外身亡,把能证明身份的证件都注销。我现在公司,你等会儿带他和听雪来。” 傅修竹笑着说:“知道了,爸爸。” 桑霂一下子,不哭也不闹,他现在甚至都不敢出声。 傅修竹盯着桑霂:“小母狗起床换衣服了。” “主人我……” 傅修竹把桑霂横抱起来,走向浴室:“这是爸爸的意思,你求我可没用。” 桑霂在被清理的时候很乖,傅修竹坐在浴缸里,桑霂坐在他身上,习以为常的看见合着血丝精液落到水里。 反到是傅修竹“啧”了一声,桑霂感觉他不太高兴。 不会是担心自己受伤,大概是觉得自己不禁操。 果不其然,他说:“废物东西,当精盆都不够格。” “对不起……阿霂会努力当好主人的精盒的。” 桑霂顺着话往下说,傅修竹看起来挺满意这句话的。 男人们都不喜欢给桑霂上药,据说是因为又红又肿的一看就知道是被男人狠操过的婊孑逼,肥嘟嘟的淫荡得要命。 桑霂被换上了一件黑色的深V吊带小裙子,裙摆很短,两边还开了叉,大片的白腻皮肉都露在外面,连烂红的乳珠都隐隐可见。 桑霂眉眼是偏温柔女气的,因为年龄小还带着些软绵的稚嫩,却硬是被套上了一身性感到情趣地步的衣服。 傅修竹满意地往桑霂的女穴里塞了五六颗震珠,第六颗无论傅修竹怎么用力塞,依旧只能吃进去半颗,除了把桑霂弄得脸色苍白外没有任何用处,傅修竹只能放弃了。 而后穴是放上了一根震动根,据说是傅修竹用自己的尺寸定制的。 最后,裹上一件傅修竹的大衣,穿上一双十几公分的高跟鞋,到导致桑霂失去了正常行走的能力,只能求主人抱抱。 傅修竹嘴上说桑霂是个废物母狗,手上却不停地抚摸他的腰背、臀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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