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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碎 (第2/2页)
自说道:“你是唐鹊,不是纪何。” 唐鹊在听到纪寻喊他的名字,更准确来说是当纪寻的眼泪浸湿他的衣领时,手头所有的动作都停顿了。 他没有如系统的愿按部就班强制纪寻,零散的记忆拼凑成条完整的线,但过程颇为痛苦——就好比有一根针在唐鹊大脑里缝缝补补。 终于,唐鹊的眼瞳里盈斥的不再是戏谑,千万种感情被爱逐一替代。 纪寻的唐鹊回来了。 唐鹊从隔壁扒来套被褥,他将纪寻裹个严实,视线交汇时,唐鹊注意到纪寻的眼睛哭得很肿。 “想说吗?”唐鹊借给纪寻半个肩膀,这强行挣脱系统控制的滋味谈不上好受,他的眉眼间都挤满了疲惫。 许是唐鹊手头没带,或者是系统明令禁止,纪寻总觉得,唐鹊现在特别适合点一根烟。 “想….”纪寻把头埋在唐鹊怀里好一会儿,这才闷闷哼出句轻音。 ——“温馨提示,请二位严格把控任务时间,不要做与任务无关的事。”系统刷了刷存在感,她还给尚早着的倒计时配上了令人心慌的滴答声。 纪寻僵了僵背,原本用于遮挡前胸的褥子悄然滑落。他张了张口,卡在唇边的“下次吧”还未出来,就见唐鹊有了动作。 系统似乎总爱仗着自己的主场优势做一些不当人的事,之前以分为单位的计时在提示过后变成以秒计值,她还生怕不会惹怒唐鹊,故意将倒计时放大得满屏皆是。 唐鹊握了握拳,他朝那块屏幕凑近,在系统以为他要求情服软时,唐鹊干脆利落的踹碎了屏幕。 没有出现玻璃残渣割伤唐鹊的场面,那刺眼的红字像被榨好了的果浆般流淌在地,转瞬间,小黑屋切成了白墙暖灯。 在唐鹊起身要去调光时,纪寻快步跟上。他的手从唐鹊腋下穿过,最终以一个脸贴后颈的姿势抱住了唐鹊。 纪寻含住唐鹊的唇瓣,他吻的很凶,像是要把那些折磨都蒸发在这个吻里。 但被吻的唐鹊却尝不出分毫的苦,他乐意让纪寻发泄。 “我是一个人被接回纪家的,”纪寻的声音有些哑,听上去像很久没喝过水的感觉,“那会儿我还没对纪何抱有太多提防。” ….. 纪寻近来总觉得他一旦沾了枕头便睡得很沉,甚至每次醒来都还夹着些难以言喻的腰酸。起初他并没当回事,权以为是自己睡姿的问题。 夜晚九点,纪寻照常饮了杯水,不到二十分钟,他就困得睁不开眼了。 守在门外掐准迷药时间的纪何悠悠然推门而入,他十分熟练的反锁住门,而后解开了纪寻的睡袍。 泛着淤青的大腿内侧呈现眼前,对自己昨晚杰作颇为满意的纪何摁了摁纪寻的喉结,在纪寻呼出声无意识的“嗯”后,他便将手移向纪寻瘫软的前端。 纪何从前到后摸着,他把纪寻的胳膊架在双肩后,膝盖稍稍一顶便使得纪寻门户大开。 原本沉睡的器物变得硬朗,中间的过渡地带被纪何掐得又红又肿,那后面的小口仍在一张一合缩着。 纪何把这具漂亮的身体摸了个透,为不那么早败露,他自然不敢做些什么实际行动,但却在每晚“同床共枕”时,都像块狗皮膏药般,都把手搭在纪寻的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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