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美男都在争夺孤的宠爱_第10章 床上的礼物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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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章 床上的礼物 (第2/2页)

能包到京中的酒楼?”绿琳问。

    “去枫楼,叫段红叶安排。”

    绿琳又试探道,“您不留下一位,今晚好有人侍奉?”

    “侍奉?”徵好撇嘴,“我又不是缺胳膊少腿,用不着人侍奉。”

    此侍奉非彼侍奉,绿琳也不知道她是真傻还是装傻,但跟在她身边多年,作为贴身侍从最知道的一件事就是没事少说话,所以便领了人,去枫楼交接了。

    徵好对那些规规矩矩的任务型做爱不感兴趣。她总是盼着些更有趣的。

    但有趣其实是一个相当抽象的概念,有时候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对什么感兴趣。

    绿琳不在院子里,屋里头就没什么得力的侍奉的。好在前些日子收了羡鱼,最开始做事总是局促,渐渐两个月过去,也顺手起来了,更是个值得被托付的稳重性子。

    只是回小院时,屋里头没人像往常一样迎出来。通常她不在,到夜里室内也是灯火通明地等她,今天屋子里也黑黢黢一片,仿佛是个荒无人烟的废弃居所,荒凉寂寥。

    推开门,屋子里也一片寂静。这个时辰外头伺候的侍子都已经睡了,守夜也是羡鱼绿琳轮换,今日不知道轮到了谁,但若是绿琳出门,也应该与羡鱼换班才是,怎么也不至于四周无人的地步。

    她定住脚步,向檐角望风点上看去,挥了挥手,便有人自上轻盈地飞身而下,肃立在她身前,“主上。”

    “怎么回事?”她轻声问。

    侍卫道,“并无异常,无人出入,只是绿琳姑姑走后,灯便熄了。”

    “羡鱼在里头?”

    “是。”

    她略微了然,道一句知道了,那侍卫便又纵身窜上房檐,隐蔽在夜色之后。

    刚刚觉得无趣,这乐趣不就来了吗?

    她入内,随手抄了个白玉灯盏,摸到火石将灯盏点亮,却也不急去点周遭的其余烛灯。夜深天冷,门窗都紧闭着,今夜的月亮隐蔽在云后,深深夜色几乎没有月光。

    执着灯盏,只能看见方寸之间。她慢慢走着,硬鞋底踏在木板地面上,声音清晰,一步一响。

    角落似乎有呼吸声,细细听来,又似乎什么都没有。

    行至榻边,她垂眼勾唇,慢慢将被子掀开一角。

    被子里露出一颗毛茸茸的脑袋来,用一双愧疚痛苦的眼睛望着她,烛光映在眼底,透露出几分希冀与真挚。

    能被看上选来贴身侍候,一开始也是因为一张漂亮无辜的脸,再才是做事谨慎小心懂事。小家伙似乎不染世俗,但却不知在哪沾了几分欲望,一直在心头起起伏伏,偶尔甚至漂浮到了眼角眉梢,在为太孙束发时,映在清晰明亮的铜镜中。

    徵好似笑非笑,指尖勾起他的下巴,火光照着少年清纯的脸庞,一双眼睛忽闪。

    “你也想入孤的后院?”

    “奴……”他恐惧地颤抖,“奴也想侍奉太孙……”

    “哦?”她挑眉,显然不信,“人人都想侍奉太孙,更想侍奉太孙来得到更多。你想要的,是家族荣华?还是脱籍为妾?还是……日后后宫尊容,做贵君、皇贵君?”

    “奴什么都不想要!”他慌张直起身,被子便从身上滑落,他也什么都不顾及了,赤身裸体便滚下床,膝盖磕跪在冷硬的木地板上,“奴能入府过上吃饱饭的日子,是太孙大发善心,后侍奉内室,更是太孙恩典。此生能遇见太孙,奴已经知足了,不敢求更多!只是奴……奴却忍不住贪心,听说陛下赐您美侍,便活泛了也想榻上奉主的心,一时蒙蔽了双眼……”

    他扯着徵好的衣角,一下子吐出了许多话,到最后便实在忍不住哽咽,眼泪大滴大滴滑落。那双眼睛本就清澈明亮,被泪水滋润时更加透彻清明,如从水中刚刚捞出来的大颗黑宝石。

    他越哭越伤心,似乎是积攒了许多年的委屈终于发泄了出来,自抑不能,捧着手里的衣裳将整张脸埋在里头,将呜咽声遮盖,省得脏了太孙的耳朵。

    但徵好……她顶喜欢男人哭,各种各样的哭,有坚强有柔弱,见到着小鹿一般的可爱少年扯着她裙裾哭泣,虽然面上不动,但心早已化了。

    况且视角下少年整张裸露的后背都在眼前,他削瘦的肩膀轻颤,蝴蝶骨薄如蝉翼,随动作微微振翅。纵是在烛光下,肤色也白皙如凝脂,不带一丝瑕疵。

    徵好便坐下,将自己的下摆从他手中抽了出来,微笑着捏着他的下巴抬起脸,看他鼻头眼睛红红,连带着眉毛都被点了粉嫩颜色的委屈娇弱样子。

    “那就给孤看看,你那颗榻上奉主的心,能做什么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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