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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趴在椅子上打//屁//股 (第2/2页)
时声音沉稳地命令,不知道是从哪一刻起,两人不约而同地跌落进那个熟悉又异样的语境里。 秦念起身也不敢完全直起腰,微微弯着身体,两手来到身前解开了牛仔裤的扣子,抽噎着仰头看他。 他下颌清晰有力:“脱了!” 命令其实并不是不可以反抗,但当她跪在他身前那一刻起,浑身所有的血液还有她的本能都比她的理智更早一步地做了选择。 秦念哭着把牛仔裤褪到膝盖上方,两手放在内裤两侧,脸憋得通红却不肯往下挪动一寸,仰起脸去看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但意思他全都懂。 可不可以,不要脱内裤…… “不可以。” 秦念不再看他,转过头来哭得更凶,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闭着眼弯腰把内裤褪了下去,勒在大腿上。如果褪到膝盖上方,她需要继续弯腰,在他面前暴露的地方会更多,她还做不来。 她在他眼前跪着,上衣遮住了腰臀交界的地方,只露出来臀峰以下的半拉红屁股,和葱白的大腿呼应着,勾起他隐秘得连自己都不认识的欲望。 “衣服撩上去趴好。” 他要她屁股整个儿地暴露出来,完全地出现在他眼前。 秦念趴好,弯腰的时候感受到屁股上的伤痕被拉伸的轻微痛感,她知道自己的屁股已经肿了,可是还要继续挨打。 沈时弯腰,左手压在她腰上。 在他触碰到她的那一瞬间,秦念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他手底下,顺着她的尾椎骨一路攀爬向上,唤起了她脑中的一些情绪。 “主人,主人……呜呜……主人……” 沈时握紧了手里的腰带,看着手底下的姑娘规规矩矩地跪趴在他身前,怕疼又不敢动,他仔细地看了看她屁股上的痕迹,粉红色的印子交错,只有刚刚那一下稍微重了一些。 他想打她,想继续打她屁股。 沈时后来一直都觉得当初的自己实在变态到他自己都不认识,不仅想打她屁股,还想让她掰着自己的两瓣儿屁股,打她更隐秘的地方。 秦念被压着的每分每秒都在等着腰带抽下来,而这每分每秒对她来说都是煎熬与期待的撕扯纠缠,直到腰带再次抽在她屁股上。 “啊……唔……” 他与她,都无法与不理智的自己对抗。 施与,和接受,施虐与受虐,在两人之间保持着奇怪而默契的能量守恒。 沈时弯着腰,右手的腰带斜着向下抽在她小巧浑圆的屁股上,臀肉跟着颤颤巍巍的抖动,每抽下去一下,都留下一道红色的印子,直到整个屁股蛋儿上都变成了红色,布满了腰带留下的红肿棱子,再看不出明显的印记。 挨了打的姑娘被迫跪趴在椅子上,又被他压着,几乎是将她禁锢在了一片小小的惩罚空间里,四处都起铜墙铁壁,被脱了裤子的好处是,她不再乱动,哪怕疼得她换气都困难,她也没有乱动。 “呜呜……主人……啊……主人……” 她甚至都没有喊疼,只是哭着喊他主人,他好像能读出来她每一声主人里包含着的其他情绪,依赖的,求饶的,痛苦的,满足的,可是,每一声主人,都迫使他紧接着再抽她屁股一下。 他想在她身上留下痛感,留下痕迹,他想听她继续喊他主人,声音像是湿淋淋地从水里拎出来,再浸到他的身体里。 腰带继续抽下去,白嫩的屁股红肿了一圈又继续红肿下去,腰带抽在棱子上,痛感钻进心里,他成了她唯一能够求救的人。 “主人……呜呜……主人……啊——主人……” 当人完全浸在痛感里的时候,人的需求变低,唯一的期望,就是停下,只要停下,他就是她的一切。施与疼痛的人会成为她唯一能够依赖的人,因为只有他能给她痛,也能给她暖。 制造痛苦的人反而成了可以依赖的人,她竟然,还是戒不掉。 秦念被他按着,丝毫动弹不得,屁股像是被她送出去挨打似的,一下又一下,全部抽在她屁股的肉里,疼得她除了哭,连主人都喊不出来。 沈时后来以为自己疯了,朝她屁股甩着腰带每一下都抽得很用力。 如果今天的情况再复杂一点,他其实并没有十足的把握能把她救下来,他的腕表里有一个能发射求救信号的按钮,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用它。 刚刚,他在房间里已经转动表冠拧了三位数密码的前两位,如果他难以独自应对,拧了最后一位数字,就会有人来支援。 这个密码,是他的底线,他也从来没用过。 你连我是什么人都不知道就跟过来! 你连自己会面对什么情况都不知道就敢自作主张! 如果那个人铁了心地要置我与死地而不怕牵连别人的话,你可能命都没了! 为什么要救我?如果我也不管你呢? 他心里的每一个疑问都变成甩下去的腰带,他看着秦念布满肿痕的屁股,像着了魔地不肯停下来。 腰带抽在她屁股上,他心里只剩下最后一个问题。 你是不是忘了,上次你是怎么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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