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衣麻将_求、求求你们-别再灌了-我-我是真的-不知道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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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求求你们-别再灌了-我-我是真的-不知道 (第2/10页)



    从铁床上扶起来。

    姑娘软绵绵地靠在折磨了她一天一夜的行刑者的臂弯里,象孩子似的贪婪地

    喝了一整杯水,还象是满足地叹了一口气。她脚上的绳子也解开了。因为在用刑

    时拼命挣扎,绳子几乎完全嵌进了她的肉里。

    我的手下把她扶到椅子上坐下,多少都有些如释重负的表情。除了几个象中

    川那样的疯子,把一个小姑娘,即使她是支那人,弄到这种程度让这些三五年前

    的农民和渔夫心中难免有些怪异的感觉。当然如果她不坦白,我们仍然会无所顾

    忌地干下去。那是我们在战争中效忠国家和天皇的唯一正确的方法。现在这活儿

    算是做完了。

    我本人从不怀疑陈惠芹最终会垮掉。能坚持过日本宪兵的逼问而不老实坦白

    的人是不存在的。使我急迫的只是时间,时间拖得太久犯人再说什么都没有意义

    了。但是我并不喜欢陈惠芹这一回的表现。大多数人会在忍受不住极度痛苦,陷

    入完全狂乱的状态时表示同意坦白。然后让他休息一点时间开始讯问,他会表现

    得十分合作。因为他这时已被吓坏了,只要威胁一下,说要给他重新试用一下刚

    才的手段便足以打消他重新顽抗的念头。而陈惠芹并不是在最接近崩溃的时候认

    输的。和刚才的酷烈情形相比,她说话时的态度显得过分冷静了一点。

    我扫了她一眼,靠在椅子上的姑娘正低着头用手轻轻地按压自己被扎进了两

    根缝衣针的左乳房,撅起嘴唇往上面吹气。她的两条腿直挺挺地伸展着,而且向

    两边分得很开-并拢会更疼,旁若无人地正对着她身前的男人们。一天一夜的功

    夫就把本应是羞怯的未婚女人变成这个样子。也许她是真的不行了吧。

    我坐到纪录员的桌子后面,翻开一个硬面夹子。里面当然什么也没有。唯一

    的一张东西是上岭镇的平面图,上面用铅笔勾出第一天陈惠琴走过的路线。

    「陈小姐,我们开始吧。」

    标准的讯问应该让被讯问的对象从头开始说,让她一步一步地去组织自己的

    故事。但是现在我不能等。

    「你知道去取的人是谁吗?」

    「不知道」

    「你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去取吗?」

    「不知道。」

    「东西送到了你怎么向联系人报告?」

    「我在三天后戴着红围巾从纬四路的鸿昌布行走到乐记面馆,我不去就是出

    事了。」

    「你的联系人怎么跟你联系?」

    「他把信送到学校门房。如果是五点半约我吃饭,我就去信箱取指示或者要

    送的东西。」

    「信箱在那里?」

    「在红山后山的一个山洞里。里面有一条石缝。「「红山后山——-,很好。

    从哪条路上去的?就是李庄前面那条路,有个石牌坊的?」

    「不是,是晓沟这一边。」

    这么说她确实熟悉红山。牌坊前面那条路是走不通的。

    「具体地点在哪里?」

    「不到山顶,往右边一条小路拐进去。位置这样很难说清楚。」

    「这次去XX市取电台的指示也是在这里拿的吗?」

    「是的。」

    「哪一天?」

    「前三天,不,是再前一天吧。十二号。」

    「胡说!你这个下贱的女人!」我把手重重地拍在桌子上,把身边的记录员

    吓了一跳。「皇军的27中队在红山做山地作战演习,那片山坡已经被封锁了七八

    天了!」她一时呆住了。嘴唇抖动了几下,没有发出声来。

    「胆敢欺骗皇军——-想一想,想一想刚才尝过的味道。他们会把针一根一

    根地刺进你的肉里去,会把你的肉一片一片地割下来。」

    我换上一副笑脸走到她身边,摸着她肩膀上的烙伤。四个手指被溢出的液体

    沾得滑溜溜的,同时感觉到她在我的手下瑟瑟发抖。「小姑娘,我知道你很痛,

    痛得说错了话。再从头来一遍好吗?发报机藏在哪里?」

    根本就没有27中队,也没有什么作战演习。但是如果你并不在你说的那个时

    间里真的去过某处,你就无从确定有还是没有。受审对象的问题在于:事先准备

    好的供词是不能改变的。你说你是一个普通教师,什么都不知道就是什么都不知

    道。临场重新编造的谎言绝不可能没有漏洞。我想陈惠芹心里当然是知道这一点

    的,但她实在是受不了了。

    我认为她现在再要开口,说的多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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