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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是未成年(人形计时器) (第2/2页)
是他的私奴,他本该在这里完成数场公调,一场而已,更何况完成得好可以带走。 对于调教师们而言,不论是庆章岁还是郗景他们都想看。 前者自然不用多说,露面虽然多,但太过低调。 后者毕竟是盲盒头彩,谁不想见见? 他们只有三件事要做,首先完成公调,然后获得同行们的认可,最后登顶带走郗景。 要演一场好戏,并且只能演好,中间哪怕一个环节出了差错,他们都会抱憾终身。 庆章岁在家写字的时候,郗景就在一旁静静看着,夕阳落在他们的头顶、额前、眉间,金灿灿的,仿佛一张静心构图的摄影作品。 万丈霞光披在身上,郗景望见庆章岁的头发与眉睫闪闪发光,庆章岁和他对视,望见郗景深邃的轮廓镀了一层金光。 他们同时笑了起来。 一个无声,一个笑声洒脱畅快。 姬小木隔着门听见里头动静,不由得一哂,这个月不加钱立刻就辞职。 笑归笑,正事还是让两人同时收了心。 庆章岁写得很明白,郗景沉默着看完。空气滞涩地流动,时间久到庆章岁以为郗景不会再开口,他却在此刻镇静地给了答案:“好。”其实很抗拒,但是如果就一次,他可以接受。 “会疼。”庆章岁怕他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郗景其实知道:“我不怕疼。” “不怕疼或者是很耐疼也是会疼的。”庆章岁去摸他的肩,顺着肩一点一点向下,直到摸到乳头。 庆章岁轻轻碰了碰乳尖,见郗景没反应,便直接上了嘴。 一对肉粒被含在嘴里稍加吮吸,郗景仍然平静,写了张纸条,贴在庆章岁额头上。 庆章岁揭下来一看:“不跟未成年做爱。”他倒吸一口凉气,不就两天,这么严格的吗? 公调本就属于表演范畴,表演一场表演,更是难上加难。 郗景对此却无比平静,找了录像来看。 庆章岁一边陪他看一边分析,如果按演员这行来算,不过是声台行表四项,但如果是做奴隶,那背后就是密密麻麻的训练项目。 好在只用表演一场,好在他们会一起努力,好在他们知道如何努力效果最好。 不知不觉中,竟然从一见钟情里建立起了亲密关系。 除去长期这一点,他们稳定、连接点不止一个、对彼此有影响、足够了解、愿意包容,而现在,他们是同一立场,睡在一条船上解决问题。 郗景一直懂得如何爱人,因为他长达二十一年的生命中都是被深爱的对象,他回馈的爱往往发自内心。 庆章岁不同,他不太懂。但是他舍不得对郗景做过分的事,有一些不愉快,又解决得很快,这就是良好的开端。他进步得很快,找到了和郗景最为融洽的相处方式。 他在思考爱是什么,同时学习如何爱。 绝对不止做爱和游戏,应该分享见闻,应该商量如何在一起渡过难关,应该把我爱你写满整个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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