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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刚嫁做人妇的小新娘,在洞房之夜痴痴地被灌满了两个小穴。 (第2/5页)
回去,结果前一晚桑塔将他当做糖果一般吮了一遍又一遍,肏得流月差点化在了他怀里,第二日他便赖了床。 这倒也罢,只是父兄前来探望时,流月迷迷瞪瞪地被人从被窝里挖了出来洗漱穿衣,到了前厅人还是懵懵的。流月在晨间困倦着看见桑塔,便习惯性地跑出去,勾着他的脖子黏黏糊糊地撒娇,而后便蹭进桑塔的怀里熟练地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又睡过去了。 娇妻在怀的桑塔状似抱歉地点头致意,起身把别人家跑出来的小猫又拐回了自己的窝里,只剩下呆愣在原地的蓝田国主和少国主以及老神在在的老管家。 自家王爷这个心啊,是黑的。老管家看着蓝田国这二位的情形,赶忙上前倒茶陪话。 自此,大婚一事便提上了日程。 当朝民风渐开,男人嫁娶一如往常。只是一朝亲王要娶一位小国国主家的公子,还是引起了轰动,城中小巷茶余饭后议论纷纷,什么声音都有。 最后竟是当朝皇帝下了圣旨赐婚二人,还封了小公子做一位异姓王爷。这是本朝第一位异姓王族,足见当今圣上之宽仁,待下国之器重。一时之间称颂之声不绝于耳,皆道一声陛下英明,四海永清。 可流月明白这不过是皇帝的敲打。这位年轻的君主曾经趁桑塔不在时微服来见他,车轱辘话转了几圈,不外乎亲王府的野心与他的预谋。流月装作听不懂,答了些君为臣纲,夫为妻纲之流的迎合说辞,让皇帝信了他不过是个美貌不能生的花瓶,这才离去。 只可惜亲王殿下不只是你的臣下,更是你亲叔,你亲叔若是真要谋反,我也劝不住。流月小小地翻了翻眼皮,在心里给自己说的话做了注释。 而作为皇帝的亲叔叔,对于他的心思,桑塔再好猜不过了。不过是看着小汤圆不能生,扰乱不了皇室血脉;又出身产玉小国,不能给自己提供多少助力,这才放心地给了赐婚圣旨又给了爵位。既能把小猫崽捧上高位好好敲打一番,又能给自己博得一个宽仁治下的好名声。一箭双雕,两全其美。 只可惜自家这只小猫还真能揣崽儿,而且生出来的孩子也一定跟他一样,对那个王位弃若敝履。桑塔面露嘲讽,似乎是在嗤笑着某种漫长的诅咒。不过皇帝这个态度有点过于宽容了,想必是早就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还是只聪明猫猫呢,虽然床上是个又娇又软还很好欺负的小笨蛋。 这赐婚圣旨一来,流月和桑塔彻底忙碌起来。如今流月便住在桑塔府上,因而便少了许多繁文缛节。可王室结亲不比寻常人家,大婚前,两人到底多日未得相见。 流月每日都能收到桑塔送来的各式各样的小盒子,里面有的时候装着好吃的甜糕,有的时候装着蓝田国时兴的小玩意儿,有点时候装着桑塔的只言片语。流月便起了兴致回礼,有的时候放一张糖纸,有的时候是管家买给他的小金鱼,有的时候流月想回信又犯懒,索性开心了画五个点,生气了就少画几个,平平淡淡就画一条直线,一套猫言猫语说得桑塔哑然失笑。 而今天,流月收到的是一套裁剪妥帖的华美婚服和几件……水红色的肚兜。流月登时小脸就红了个透,羞愤难当。他提笔就要痛斥这个登徒子,笔悬在半空又突兀地停下了。他意识到在这你来我往的心意相通中,他们的婚期已然将至。死生契阔,终于到了成说的那一日。 笔尖滴落了几点浓墨,凌乱地落在纸上,草草不成书。这张纸便这样送到了桑塔手中,他摩挲着干涸无序的墨痕,像是感受到了小新娘忐忑的心绪。他缓缓地将纸张贴在心口,沉沉叹了一口气。 我对你何尝不是,可念不可说呢。 大婚那一日,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流月便被叫起来梳妆打扮。他本为男子,又尚未及冠,因此装扮上便没有那般繁琐,只需穿好衣裳,略施粉黛即可。他漆黑的长发被分成两半束好,在额间点了花钿,颊边沾了些粉妆。抿合的唇瓣含住了胭脂的红,细白的指腹点在唇珠上细细地抹匀。素白精致的面庞染上了娇媚的红,看得旁边的侍女悄悄红了脸。 穿戴好的流月便坐在屋内等着吉时,他一直住在亲王府,便省了迎亲的繁杂礼节。只是该有的阵仗却不能少,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铺满了整座央都的大街小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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