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与夏虫语冰_他哐铛一声将长枪插回背上的枪托,声音冷冷的,像他的枪一般的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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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哐铛一声将长枪插回背上的枪托,声音冷冷的,像他的枪一般的冷。 (第1/2页)

    老裁缝的桃树种干净了,接下来便得老老实实做正事儿了。武林大会还没正式开始,宫城子在囷龙司便只有一件事,那就是让大家知道报剑山庄的人已经到了,除此之外,也就没了。所以竟然每日蒙头睡大觉,只跟着老裁缝一处喝烂酒,大半夜家的唱曲儿,叫人不得安生。

    原来从前在燕京和庄里,师父每年这会儿不在家,是来这儿干这些事儿了……弱小无助的夏小蝉,在这短短数日内,飞速得到了成长,除了每日自发练剑,还担负起了这个家的洗煮洒扫,及安顿两个醉鬼的一切重任。

    说来奇怪,人的面目真的是千变万化的,同不同的人在一起便是不同的样子。夏小蝉仔细想了想,作为少庄主的师父,作为翠翠舅舅的师父,跟作为前辈挚友的师父,这三个师父,明明是一个人,却又好像不是一个人,哦,还忘了,还有作为宛姑娘心上人的师父,也不大一样。

    翻来覆去看,总之大人不顶事儿,小孩儿就愈顶天立地不少。

    好似眨眼工夫,不知不觉间,再过两日,就要到大会开始的日子。夏小蝉愈加心不在焉起来,整日练完了剑,就立在门口玩儿草枝,要么索性跟门口卖鲜花饼的小贩聊天。好像也不是真聊天,就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倒像在等什么人。

    老裁缝不知他每日呆在门口做什么,偶然间看见了,便问一嘴宫城子,宫城子自是了然于心,随口回他,难道只许你有个酒肉朋友,不许我们小蝉也有个贴心知己。老裁缝没听明白,骂他有病,抱着自己的酒坛子花下品酒去了。

    两日功夫,不过一明一暗,又一明一暗,几餐饭的时候,也就过去了。难得两个大人也算懂事,到这正事儿的日子里,总算没喝多,一早起来梳洗整齐。夏小蝉给他师父擦剑,又收整好自己的行装,脸上却有些闷闷不乐。

    宫城子看不破不说破,只问他:“小蝉,今天打扮得很端正嘛?”

    “这话不错,你徒弟可比你像个人!”

    夏小蝉一回头,就见老裁缝立在门口,身上一袭月白袍子,领口,袖口都有精致的暗纹刺绣,又罩着云纱,从没见过他好好梳头,今天倒梳了,甚至一本正经束了银冠。只感慨老裁缝是个男裁缝,而不是个女裁缝,不然在这江湖,也算祸水。

    “前辈…你也要去比武?”

    宫城子没忍住笑出了声,抽出腰间的扇子,一扇柄敲在夏小蝉的脑袋上。

    “这囷龙司可是他的地盘,玉溪峰临着囷龙司,他这样的角色,可不得出席一下?”

    夏小蝉捂着脑袋愣愣点头,只道了句原来如此,又无下文。

    这可不像他,若是平时,这孩子该叽里咕噜能问上一堆问题,都不一定来得及答他。这些日子相处,老裁缝对他脾气秉性也略有了把握,见他这样,不免也有些担心,于是捏了捏夏小蝉的脸,问他:“你这小孩儿,怎么回事?这都许多天了,问你那糊涂师父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怎么,跟你师父一样,害相思病了?”

    宫城子闻言忙辩:“我哪有害相思病?!”

    老裁缝回头白他一眼,轻飘飘道:“你下次喝完酒再大声些,我保证村头打铁的赖头儿子都能知道,你有个相好在离人关,叫阿晚。”

    他话说到这儿,又一本正经问起夏小蝉:“哦,是哪个晚?天色晚的晚?还是温婉的婉?我看你师父每天夜里就发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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