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联邦秩事(现代_48、拍录做爱,脸上黥刺字,你就是我一生的囚徒陈瑾-季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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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8、拍录做爱,脸上黥刺字,你就是我一生的囚徒陈瑾-季默 (第1/3页)

    季默站在洗手间,叼着烟,对着镜子胡乱处理伤口。

    洗漱台上放着半瓶白酒,他喝一口咬牙继续用止血棉止血。伤口的剧痛让他恍惚回到边界野战,他倒想因出战搞成这样,而不是这种拿不出手、说出来丢死人的情渣事,他这没谈过恋爱从少年混军营,吵个架都恸心恸肺。

    一团一团浸满鲜血的棉团纸巾簇扔在洗漱台上,伤口不算太大,但也比啤酒盖还稍大点,几乎剐掉半个乳晕。

    “操!”堵住肉洞的止血棉团擦过伤口,痛得他眉峰一再颤蹙,血不停往外汩渗,是乳和心离得太近?每一下钻疼、跳疼都牵着那个脏器。

    左腕手环猛的一阵痛麻!

    “呃!”他硬撑着没趴摔倒、头【咚】的一声重重撞向背后瓷砖墙,瘫着大长腿靠着墙面缓缓滑倒,俊睃怒火幽冒,她又搞他!

    醒来时,周遭一片昏暗,乳晕依然剧痛!头昏脑怅,手腕电击痛麻感仍在,酸重得都抬不起来,这手环电击够强劲,再次提醒他,自己有多傻屌。

    眼珠溜转,他判断不出是天黑了,还是窗帘全被拉下的缘故?

    陈瑾披着睡袍,双手斜插睡袍侧兜倚墙看他,见他醒来,遥控调亮台灯,缓缓走过去。

    他警惕看她,想撑坐起来,失败了,脑袋枕靠床头板,牵扯得胸肌、腹肌、肱头肌肉漂亮鼓起,也牵扯得伤口更剧疼,下身同样一丝不着比伤口更让他别扭,预感不祥,眸神警惕意味更盛。

    她很膈应他的【警惕】,又想看警惕化成一定程度的慌怵?臣服?或者?

    眸眼里也幽冒怒火;一妻多夫合法化后,她借母亲上将的婚礼把他喊过来,其它人进门节奏全顺延。

    ——经常说签证到期如何,上回公然忤逆她、不过主屋吃饭,更别说在这个她要带他们出行巡回拜票的当儿,要订票回去!今天更是一连串神操作:到出入境处问询、剐了她黥刺的字、扔了送她的情人节礼物、更该死的是那句:好聚好散!

    那个歪脖子玻璃思念沙漏,她摆在书桌上三年,他来了才移进他屋里博物架。那个配音视频,历经更换手机,至今仍躺在她备用手机相册里,她记得他说沙子是从他们国家最美的沙滩一路捧到工坊装进去的;

    然后,说砸了就砸了?!

    每一桩、件都值得大肆训罚!

    她睡袍兜里装着一套电子黥刺字印,每一个,末端电源灯都亮着。剐掉左乳晕黥刺的字又怎么样?她会再黥刺几个!

    什么好聚好散?想什么呢?她唇角绽扬一个微幽野淫狞的勾起。

    他俯头瞄了眼伤口,只覆着层纱布,不再出血,已缝好?

    “我亲自缝,要不要看看针脚?”她一点没顾忌他的伤势,像平时亵玩那样指头戳他鼓起的胸肌,一把扯掉纱布,针脚呈圆环形,勉强凑合。

    他疼得脸色苍白嘶气!他不怀疑她有这能耐,军官都上过医护急救课,也不怀疑她连医生都不给他叫,自己动手搞他;她霸野得让人牙痒痒。

    靠近的她,短睡袍下两腿间似有刚交过欢淫水、精液混合的淫骚味,刚操过温怀?还是沈含?还是那个饼?他瞥了眼她短睡袍下、很明显地蹙眉。

    她似能读心般,撩起睡袍,一脚踩在床沿,向他挺了挺胯,果然两腿间湿泞泞,他又瞥看过去,想迅捷移开眼神,却还是多停留了几瞬,甚至连花穴口的蠕缩都瞧觑见了,像蠕缩着他心头,痒痒。

    她轻笑,“刚操过孪生兄弟俩!今天轮到他们。对了,开始轮值承欢了你好像不知道?上回你轮空;”她俯身笑得更亲昵,“一会,就用这刚操过祈生、祈晓兄弟的阴道狂操你的阴茎!”

    他看她——她从没刚碰过别人后、来搞他!

    她看他——早前对他的所有特殊照顾,既不知好,全收回!她车震后回主屋,就连正夫温怀都低眉顺眼给她清洗。

    从这刻起,他不喜欢什么,就让他感受什么!

    眼珠又转了转,环视室内,他声线微哑:“何必呢?陈瑾,你想怎样?小黑屋?让我回国吧。”

    【回国?】想什么呢?她神烦他老说这个【回】字,嫁她就随她了!

    她摇头轻笑,起身将平板电脑斜架在正对床的书桌上。

    屏幕上出现他躺在床上的影像窗,他:“你要搞什么?”

    “录相。”她老实回答,继续调整平板朝向角度。

    他眉头紧蹙,“别闹,陈瑾。”

    她从屏幕上看到,这个整天光着膀子打沙袋的军人,莫名可爱的将裸露在被子外的小腿钻进被窝。

    调好角度,她从睡袍兜里掏出个小盒子打开,右手指抹了把粉末,往床边走,左手掀开他的被子,“你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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