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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淫聚:罩坐大鸡吧打麻将,牌桌下舔花蒂,谈笑间议改法规 (第2/2页)
花唇瓣肉缝钻进去,寻叼起花蒂、啧啧吮吸、含弄,各自舌尖灵活的撩弄、旋晃,使尽淫巧最短时间让花穴溢出湿液来…… 跟在万敏身边的唐树又红着脸慌慌看向万敏,在万敏幽灼探究端祥下,他终于、缓缓蹲下去,钻进万敏裙下,万敏从车上下来,竟也没穿内内! 他不懂怎么舔,唇瓣轻柔的在万敏阴阜上游吮,倍添撩痒,万敏在牌桌旁高躺椅上坐下,双腿微敞,手扣拽着他后脑勺,将他唇舌扣向自己下体! “唔……唔……”他被一湾湿漾、腥甜灼烫的肥嫩逼肉捂得险些窒息,万敏用力扣动他后脑勺、掠夺他唇舌蹭磨自己花唇、逼缝、穴口! 腥甜湿液溢渗向他唇间,他甘之如饴吞食,喉结咕咕频滚,万敏探下手轻按他喉结,直到他窒息、难受得轻颤,才缓缓放过他…… 弟弟们阴茎都已昂挺,乖乖扶着阴茎根部等着花穴罩套,陈瑾、宋清、谢仪、赵悦各自两腿敞开坐向长条凳上仰趟的弟弟们的大龟头上,穴口缓缓往下罩套、墩坐到底,边起伏套弄边码牌…… 万敏玩够了唐树的唇舌后,将唐树拎起来,压在牌桌旁高躺椅上,撸硬了他、花穴侵吞到底、也操弄起他来,边跟王为说她买什么…… 哥哥们钻到牌桌下,继续舔弄、含吮侍弄各自老大女主人大敞腿间花蒂,码牌声、啧啧舔吮声、卟嗤套弄声此起彼伏,整个大厅淫靡不堪。 唐树躺在高躺椅上,怔怔看着这一室淫靡,她、她们真、会玩,男佣、人肉牌椅、桌下舔的都一丝不挂任亵玩,她们穿着齐整睡袍、或短裙,边享受边打牌; 有一天,他也会成为这样的人肉牌椅?还是成为牌桌下舔的那个?如果今天万总没带他来,她会带哪两个来? 怔懵思忖间,被万敏连续几个缩阴,绞得他【嗬嗬嗬】大喘、剧颤,引得几人都看向他,“小家伙好会喘、颤,有前途。” 万敏起伏虽不快,穴壁与柱身摩擦却极得劲,两付性器都处于极致舒爽中,他太喜欢挨她操了。成为什么、都可吧?! 祈苼舔得特别卖力,将陈瑾整个花蒂含进嘴里,小心翼翼跟着陈瑾上下起伏,始终保持花蒂总在他嘴里被咂么、吮吸、抵晃,又不致于牵扯疼痛,口活好得陈瑾不时轻揉他脑袋,舒服得不时轻呼、细喘,心情一好,连糊了两把。 唐树悲催的发现,他射了一回,人肉牌椅的弟弟们一个都没射,都咬牙挺着阴茎挨花穴时慢时快起伏操弄,最快射的谢仪身下的小周也是几圈后了,大周立马起来补位,小周蹲在牌桌下,继续为谢仪舔弄花蒂、撩吮阴阜。 这一夜各兄弟们就这么换着挨操、在牌桌下舔弄花蒂,陈瑾、宋清她们打牌、喝红酒、吃炭烤大鲍、佛跳墙,唐树则在高躺椅上挨操,别说唐树,新副官王为也看得咋舌。 后来,她才知道,她们从来这样,边操边花穴酥爽着打牌、聊天…… 直到天快亮,赵叔上了清爽的白粥、小菜,兄弟们才得以去小餐厅吃饭、休息。 陈瑾问赵叔,“他们吃什么?” “杜肿补汤,蒸大蚝,都是补肾的。” 宋清边吃边问陈瑾:“那个被你搞来的沈含呢?” 陈瑾指了指大厅和书房隔间的单向玻璃隔断墙,“有一条绳子拽着他的头发,他与我们一样,彻夜未眠。”沈含被她绑在在单向玻璃前,彻夜欣赏她们淫乱聚会。 宋清摇头,“上将,你够无聊!” 陈瑾也觉得,笑得肩臂发颤。 “他阴茎会憋暴吧?”赵悦问。 “他不肯在个人信息表中,填具性器【三度】,说这是侵犯男人隐私。一直向市府递涵抗议。”谢仪喝了碗星班浸米汤,通体舒畅,“搞这家伙,要小心哪天被他反咬一口,联邦法文他倒背如流。” “这么可爱?拉出来一起玩玩?”万敏说完,感受到身边一道略忧怨的眼神,她喜欢他们忧怨来去。 听她们说起这些,唐树识相的起身上洗手间。 “主张婚外同居违法、女男同工同酬、企业男性员工就业比例不得低于50%?”陈瑾晃着高脚红酒杯。 “我也觉得现在这样不好,在外面买一堆房包养小三、小四、小五,麻烦死了,”赵悦又喝光杯中酒,陈瑾这里的黑皮诺真心不错,“又便宜了阿万这些地产奸商,严重搞乱经济规律。” 几人都嗤笑。 “既然这样,还不容易?”陈瑾笑着看向谢仪,“我串联一下,立法会就把那几条法规给过了!”陈瑾看向谢仪,“正好,大大反向满足他!” 谢仪点头,又取笑,“你是要我们、不、要整个联邦配合你撩崽、玩崽?” 唐树从洗手间回来时,陈瑾她们哂笑着干杯,他还不知道,泛景联邦要大变天了!男人地位即将前所未有大倒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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