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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你硬了,关春风。 (第2/2页)
我咬着唇,直至舌尖尝到一点锈味,也未松齿。我没敢低头看,甚至还自欺欺人地闭上了眼睛。那块肌肤现在应该被揉红了吧。 陆机又像爱怜般低头,去吻那处地方。 他……怎么可以吻那里!似是水缸被打破了,我如同其中的金鱼不知如何是好。只觉得大脑愈发混沌。为什么他要这么做呢?为什么他不生气呢?还是说他已经生气了?可一波波的快感如潮水,我如海中一叶舟,难以抵御。我已经难以去思考那些问题了。陆机的舌不像手那样冷,而是温温热热的。那濡湿的舌在我大腿内侧打圈、旋转,时而又把那处肉含着,轻轻咬弄。 “啊,”陆机轻轻感慨了一声,便抬起头带着笑意说道:“你硬了,关春风。” 我颤颤地睁开眼,便望见下面的小春风正不知羞耻地仰着头。我把唇咬得更用力了,似乎想让自己清醒一点。 陆机看着我这副样子,不知怎么又触了他逆鳞,一下子又敛去了方才和颜悦色的样子。又成了高高在上的五皇子,面上就像结了霜般。被他这样盯着,我只觉自己是天底下最淫乱的中庸。酸酸涩涩的感觉一下子充斥了心中。 “关春风,你真是个婊子。” 陆机不知从哪摸出盒膏,一边挖了块给我扩张那个雌性的器官,一边靠近我耳边用言语羞辱着我。 那东西大概是有催情的效果。进到那处后化得很快,我只觉得下面黏黏腻腻的。不光是陆机方才如狗一般舔弄时留下的涎水,还有那膏融了后变成的东西。或许还有别的吧。 “你怎么不说话?喘喘也可以啊,关春风。”他的指从一根,到两根、三根。那微凉的又骨节分明的三根手指一齐在我穴内勾挖。 我不知道他发什么神经,又要逼我说话。就像当初逼着我不说话一样。他见我仍不言语,手上动作愈来愈激烈。我只觉整个人都被陆机的手指操成了一滩水。似是不自觉,又好像是自我放肆,我最终还是泄了声几乎听不出来的喘息。 陆机好像被我取悦了,他褪了裤,把我抱在腿上开始操弄。 分明是如此淫乱的举动,他却仍是那副高高在上的神色。只有几缕从玉冠里跑出来的发丝,昭示着他并非在审批案牍,而在与我欢好。为什么生得这样一副冷清容貌的人,却有着缠绵温软的桃花酒味? 他顶弄的深度、速度一直没什么改变,倘若不是他的阴茎是硬着的,我都快以为他才是被强迫的那个。只有我衣衫凌乱,满面潮红。 陆机又贴在我的耳侧,“你看你现在的样子,和阿月真是云泥之别。” 他这句话比方才的“婊子”还叫我伤心。我一时语塞,不知作何回答。好在陆机没操进中庸不适合生育的子宫,也没在我体内成结。大概他觉得脏吧。 他只是用那对犬牙咬破了身为中庸的我的颈侧。那本就不是该承受他烙印的地方,却强行被破开。那痛感叫我方才所有的快感都撤去,像退潮似的一干二净。只余下疼,疼的我咬紧牙关。 陆机总是这样,不想叫我好过。 * 不知他又是什么时候走的,我醒来时,满床褥间只余桃花酒的那份馥郁花香和甜辣的酒味。我也好像醉了一宿般,头脑昏昏沉沉。若是细细闻,才能问到被压住的那阵子极浅的、属于我的青草味。 我用手臂遮去从窗户泄进来阳光。 涩涩的,又湿漉漉的,带了些上不得台面的泥土味。就像是春日行人走过,脚下被碾碎的杂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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