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将_二十 礼物(上)(看春宫图自渎)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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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 礼物(上)(看春宫图自渎) (第2/2页)

的人替换成了孟荣和自己——他们亲昵而紧密的贴在一起,孟荣那曾无数次进出过自己身体的东西在自己沾满液体的腿间缓慢的抽动着,偶尔顶到那因主人的兴奋而不断翕张的穴口,炙热的温度烫进了皮肤里,点燃了更深处的欲火……

    穆洪鼻尖泄出了几声闷哼,弓着身子射了出来,后穴也跟着吐出了一点滑液,他轻喘着仰躺在了床上,胳膊挡着脸,平复了几分钟,才面带羞窘的下了床,清理了身体与被自己弄脏的衣物,赶在孟荣回家之前,将两本春宫图偷偷压在了自己枕下。

    那之后没几天,孟荣就从镇里买回了一匹马。不是先前的红砂与白面,而是匹才成年不久,通体黝黑的公马,这马虽然年幼,但长得健壮,鬓毛油亮,在集市被马主人拴在了一颗老树旁,它活跃的很,拽得老树枝丫上的枯叶哗哗向下落,只是不太认主,一见到旁人靠近就重重地从鼻子孔里吐气,蹄子还不时刨地,再加上在这种小地方,马匹贵重又不好养护,还不如一头驴子耐用,故而路过的众多行人,每一个将目光放置到它身上。

    这倒是便宜了孟荣——他一到集市,便一眼相中了它。

    马主人在这镇上徘徊了三日有余还没碰到买主,好不容易遇到个驻足旁观的,自是热络的搭起话来。

    “您一看就是个武人,懂马,我不欺您,这匹是当初战场下来的母马的后代,看着野了点儿,然生下来就壮实得很,您要买回去,无论是赶路还是拉货驮物,保准都不亏!”

    孟荣点了点头,把银两递了出去。

    “若是放在以往,你早就被我带到战场了。”

    他拍了拍马头,没顾马主的劝阻,将它牵到了空地,侧身拽着缰绳一跃而上,那马原先还躁动着蹄子想要把他摇晃下来,可他坐的牢固,任凭它如何左右乱蹬,都稳稳当当钉在马背上,这番游刃有余很快就让这大块头泄了气,乖乖跟着他回了家。

    穆洪这天正好去村东头置换打猎来的毛皮,孟荣的宅子坐落在山脚,在村中本就是个偏僻位置,他又鲜少去村里人多的地方,是以村中人大多只以为他是个临时落脚的猎户,不知他与孟荣同住,这倒给他俩省却了不少麻烦事。他拎着一袋拿兔皮换回的粮米,刚一踏进自家院子,就生生顿住了。

    目光所及处,一头高大的黑马昂扬立在普通的小院中,格格不入的同时,让人有种难言的熟悉感。他不由自主的走近去,伸出左手,迟疑而难以自制的摸上了马的前额。

    说也奇怪,不喜生人的黑马对他意外的没有排斥感,反而低头把头更往他手掌里凑了凑,那粗糙湿热的舌头还舔了舔他手心。

    “怎么又租了马,还要去城里?”

    他转过头问刚从房里出来,怀里还抱着捆干草的孟荣,一双眸子睁得圆圆的,满是疑惑。

    孟荣上前一步把干草整齐放进了马槽里,一边从院中水缸里给马槽舀水,一边回道:“不是租的,是专给你打猎用的。”

    穆洪张了张嘴,对方这明显是先斩后奏,让他连拒绝的话都吐不出口。

    孟荣直起身来,望着他和煦地笑了:“穆洪,也收了我这份定情物,嗯?”

    “……嗯”

    男人的目光里似盛了泊湖水,他抿着嘴靠了过来,将脑袋枕在了孟荣肩上。

    “谢谢,孟荣。”

    孟荣大约只是想让他打猎不那么累,可他不知道,这匹黑马,其实与那匹,从少年时代就一直跟在他身边的老马,长得相差无几。

    他看着它出生,帮它擦去身上的血水,训练它服从命令,骑上它飞奔向战场,给它套上西戎最好的马鞍,最终于熊熊燃烧的烈火中失去了它。

    而孟荣把它当做了礼物,送回了自己身边。

    穆洪想,他合该给孟荣回个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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