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主攻」你们这样吃枣药丸_我的成年期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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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成年期 (第2/3页)

为什么直到四次觉醒阿尔曼斯的真实性别才被发现,他到底是怎样隐藏雄虫与雌虫截然不同的信息素?幸运的是,阿尔曼斯相当欢迎这些与他一样离经叛道的研究者,在经过整整了三年,雄虫信息素的遮蔽剂终于面世,然后,一夜之间被军队尽数销毁,相关的研究资料全部烧毁,研究人员被扣以“反虫族罪”的罪名流放废星,同年,优格族大规模入侵,作为罕有能抵抗精神入侵的阿尔曼斯被紧急召回军队,与优格首领同归于尽。

    按理说这种机密没道理被保留下来,即使是作为科菲后裔,但在家族的图书馆深处,确确实实将这段隐秘如实记载,同样,还保存下了也许是整个虫星最后一份信息遮蔽剂的资料。

    我看着书上熟悉的笔迹,与同样从最里翻出的蒙灰勋章,深吸口气,翻开皱皱巴巴的黄纸,这本书一定也承载过拥有者的热血与骄傲,只是到最后尽做了空,骄傲被烧毁成憎恶,热血被凝结成恶毒,但最后的最后,他还是舍不得毁了这本书。

    雄父啊,我不由为破损的书页叹息,将遮蔽剂的资料记下,我将书放回,离开时,我好像在那个角落看到某个早已死去又似曾相识的少年一样。

    如果只是信息素遮蔽剂,即使会让未成年雄虫有了理由从义务劳动中解放,但说到底,在军权与皇权都被雌虫牢牢掌握的社会里,保育所的行动再过分,也只是两权相害取其轻的向雌虫妥协,从结果看,它也确实从那群疯狂雌虫手下保护了毫无反抗力的幼虫。如果真的有雄虫使用遮蔽剂逃离保育所庇护,伺机而动的雌虫们做梦都要笑醒了!

    所以,我坚信在那份报告下还隐藏着别的秘密,而随着研究深入,我才惊觉自己一直走在别人铺好的大路上。

    当天晚上我心神不宁的敲响小妈卧室,可出乎意料没得到任何回应,焦躁的火种轰然爆发,在我心里愈烧愈旺,我有种极其不详的预感,甚至动用权限强闯了进去。

    然后我就看见了倒在血泊中的雄父,和压在他身上,神情前所未有冰冷狠戾的小妈,碧蓝的眼睛被血色淹没,原本修长白皙的手臂上附着狰狞的外甲,那致命的尖端,竟离雄父喉颈不过分毫。

    塞伯忒看到闯进来的我,就好像只被戳爆的气球,明明他才是掌管生杀的主宰,可看神情,竟恐慌的像看到摄取生命的死神一样,就这么一秒的迟疑,形势瞬间颠覆反转。

    塞伯忒倒下的瞬间,我想都没想就朝他狂奔过去,散发信息素安抚他被我的雄父拨弄到濒临暴走的W波,这多少能缓解塞伯忒痛苦,但就好像抓着镰刀刀尖和使用者角力,获胜几率不是没有,却比找到只三足青蛙还要渺茫。

    “我愚蠢的孩子,你以为亲王为什么舍得把幺子送给科菲?”雄父看着我,脂肪挤压了他大半面孔,轮廓太过模糊,让人看不清他的喜怒,而当他开口,我明显感受到怀中的小妈颤抖着想要挣脱,我拍了拍他的后背,不动声色将双臂扣的更紧,心中却出乎意料的平静。听雄父像说别人的故事一样将那段不为人知的过往平淡吐露,唯独最后一句,深藏多年的怒火终于从深渊冲出,“是雌虫毁了我,我才只能用这些虫子最中意的方式向他们复仇。”

    “雄父,”我打断他慷慨激昂的陈词,一针见血指出他逻辑里的错漏,“可如你所见,你能报复的只有他们施舍给你报复的饵料,实际造成的伤害对罪魁祸首不痛不痒,反倒是雄父你,就在这不痛不痒的饲育中自甘驯服了。”

    “驯养,我?”他好像听到什么滑稽的笑话,一时间竟有些直不起腰,与此同时,小妈猛地攥紧我,牙间没咬住濒死的悲鸣,“你看看,如果我真的对雌虫表示驯服,我又怎么敢一次次对亲王的‘馈赠’虐待至此?!”

    “你会因为小猫的啃咬就视他为心腹大患吗?不,只要还在笼子里,无论是攻击还是撒娇,那都是宠物表演对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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