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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爱我的爸爸。 他是个老实善良的男人,听他说,他是在村口的泥堆里捡到我的。 他总是跟我回忆,小小的我一直盯着他看,那双眼睛在泥堆里显得格外明亮,像是要把他吸进去一样。 我曾经在家里翻到一对年代久远的童装,大概就是他捡到我时我穿的衣裳。看起来虽然陈旧,但是柔顺的丝绸和不凡的手感也能看出不是便宜货。 那对衣裳被他洗得干净,一点泥污都没有,整整齐齐地摆在那里。 我对儿时印象最深的就是爸爸骑着破旧的自行车来小学门口接我。我坐在单车后座,手臂围上他结实的腰,很有韧性。爸爸宽厚的后背湿湿的,出了汗。但我还是很喜欢把头靠在他身上。厚厚的,敦实的,让人很有安全感。 我记事起,爸爸就没有找过女人。 对性事朦胧的我也意识到自己没有妈妈,我曾经问过他,他却总是没有正面回答。 直到我在箱子里翻出一张合照。那时爸爸看起来十几岁,青涩的高大少年旁边依偎着一个眉清目秀的姑娘。女孩眉眼弯弯,穿着碎花裙,笑得腼腆又羞涩。 合照背后还存有一行娟秀的字迹,“柳铭翠跟王德喜”,字迹被一滴滴水渍化开。那个女人,大概就是爸爸不再结婚的原因 。 而我当时,心里有些不安,我怕这个爸爸更爱这个女人,转身将我抛去。为此与爸爸哭闹了好一会。 因为爸爸很重要。 高一时,我从村子搬到城里。我虽然考上了市一中,但是总是瞒着爸爸跟学校外的混混厮混。他也很好骗,对我信任有加。 那一块的混混看我长着一个好皮相,对我挺好,什么好玩的事都会拉上我。我其实是本着无聊想着玩玩,因此总是显得很冷漠。 那一块的混混头是个同性恋,大大咧咧,皮肤苍白,身体孱弱,听说是太过于放纵才弄得一身空虚。 有一次他把小弟们叫过去,称是要教训一个小偷。结果等我们过去时,正好遇到他办事。 我们只能站在门外尴尬地等他。那里环境不好,门板隔音差,能听到里面啪啪黏腻的水声,男人夹带着谩骂粗口的呻吟。淳厚沙哑的成熟男声仿佛破碎了般脆弱。 “呃……嗯啊、唔啊!” 我们好奇地拉开一条缝,入眼就是带着满满肉感的两瓣挺翘屁股。臀缝里还隐隐约约看到一根粗大的鸡巴抽抽插插。 这个画面对我而言冲击很大,我匆匆看了一眼没再看。那个被钉在鸡巴上肏的男人让我想到了爸爸,相似的身材,虽然看不清脸,但仿佛就是爸爸。雄健的体魄,厚实的屁股。一旦有了这个感觉,就很难改变。 我心里涌现出一股怪异烦躁,好像自己的心被深一层的扒出来。 当天晚上,我梦遗了。 我梦到一具古铜色的雄阔身体,但这些都模糊不清,只记得最清晰的是那肉感十足的屁股,在我的撞击下被拍出一层层放荡的肉浪。 我狠狠掐着他的腰身,壮硕结实的身体在我身下可怜兮兮地抖动着。 后来,我跟那群小混混不再常联系,但我不能再如同往常一样看待爸爸,我感觉我的想法好似突然被释放出来,接下来就是难以启齿的欲望。 …… 进入高三后,我决定搬到校外,爸爸连忙跑来市里给我联系住处。 闷夏如笼,口舌笨拙的他不知道走了多少地方,流了多少汗才找到了一间30平米的出租房。当时太晚了,我便叫爸爸留下来。 他累坏了,直接沾床就睡。我跟爸爸挤在一张小小的床上,在我印象里,已经许久没有跟爸爸如此近距离地接触了。我闻着爸爸身上淡淡的体味,竟然睡不着。月光如水,照在爸爸油亮的肌肉上,透过薄薄的衣物,我能看到胸上突起的两点,他的胸肌很厚实,鼓鼓的像女人的乳房一样。 我细细描摹着他憨实的眉眼,心里涌起踏实的满足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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