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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来个人一起肏你,你都受得住。”郁长风深深呼出一口气,在他臀上拍了一记,道,“别咬这般紧,放松些。听一听就浪成这样,真想被两个人一起干?” 祝倾学乖了,不敢说错半个字,“不……只要……二哥哥……呜……” 郁长风被他咬得生疼,听到这声“二哥哥”,又胀大了两分。 快感堆积得愈来愈高,祝倾的躯体已在断崖边摇摇欲坠,顷刻间便要重重落下。谁也不知悬崖下是什么,而他会不会被谁接住。 祝倾觉得他会被干死在这张床上。 他终于受不住,拼命要离开崖边,可郁长风毫不怜惜,立即将他腰身往回按。红肿的穴口严丝合缝地吞下了跳动的巨物。 一番搅动下,郁长风终于抵着温热内壁射了出来。 祝倾从空中重重摔了下去,心跳都停了一瞬。 眩晕中他感觉自己落入了一个坚实有力的怀抱,总算有了实感。他忽然有种劫后余生的侥幸,不住流泪。 郁长风为他擦去满脸泪水与口津,又缓缓套弄着他充血的阳物。那东西泄了又泄,经脉勃勃跳动,直到再也吐不出什么了,仍是半硬着。 纠缠到最后,两人相拥着睡了过去。 天光大亮。祝倾疲惫睁眼时,郁长风的阳物仍在他体内,随着主人一同苏醒过来,很快变硬、变大,撑开了他红肿不堪的后穴。 郁长风头一回存心欺负人便弄狠了,这会儿神志回拢,心疼不已,连忙抽了身。此前射进去的精液顺势流了出来,弄得两人相拥之处黏腻不已,可谁也没去管它。 “你不问我?去年之事……” “不问。” “阿倾,不要骗自己。你很在意,是不是?” 郁长风拥着他,从身后浅浅啜弄着他的耳垂,“去年上昆仑时,我是真心想带你走的。可我是个商人,一见宋歧坐地起价,便犯了老毛病,要压他一压,不料被你听见了。” “对不起,让你伤心了。” “我这一年一直在找你。四处找不到,只知你还在昆仑,我便去问宋歧。当时费尽心机想骗过他,终究自投罗网,不得不答应他,取了肃月山庄的地盘来换你。那杀手山庄太难缠,等我收拾妥当了,你却自己回来了。” 郁长风揉按着他承受了激烈情事的腰身,替他缓解不适,耳鬓厮磨之间,温温柔柔说着话。 “阿倾,有句话我不得不说,怀璧其罪。你心思单纯,不知江湖人心险恶,而今你坐拥昆仑,正犹如小儿持金过市,我怕……” 祝倾自他怀中抬头,问他道:“二爷可知我前半生是如何过的?” 郁长风皱了眉,暗想,定是吃了不少苦。 “你说你在找我,却没有找到,你可知我听到这话有多庆幸。” “对不住,阿倾,我来迟了……” “不,我庆幸的是你没有找到我。你看,连天府都找不到,可见这天下还是有我容身之处的。怀璧其罪?哈哈,可是这日子比我一无所有、东躲西藏之时好过多了。” “罢了,你高兴便好。”郁长风终叹了口气,取下自己手上的戒指,戴在了祝倾食指上,“你戴着它,西南境内有眼力劲儿的应当不敢伤你。”又递给他一块令牌,正是肃月山庄的杀手令。 祝倾不肯接,被他塞至手中。 “拿着,这是我一早答应了,要给昆仑的聘礼。” 郁长风轻轻拂弄着他的发丝,取下颠鸾倒凤之时倾颓的金冠,丢在一侧。 “阿倾,这身红衣再美,也比不上我为你备下的凤冠霞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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