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开的血莲(双|父|子年|上)_23 老宅认祖,不要脸的养子公然伺候父亲床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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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 老宅认祖,不要脸的养子公然伺候父亲床笫 (第2/2页)

赵尔阳,只听他操着稚嫩却又尖锐的童音道:“他怎么可能是大伯的儿子,他明明是个就会勾引男人的婊子!”

    赵潼不知想起了什么,眸色灰暗,指甲深深陷进手心里,浑身缩了缩,一副要找个洞钻进去的样子,在外人看来心虚的模样更是坐实了赵尔阳所言。

    赵景煌目光寒凛,站了起身,朝赵尔阳走来:“你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赵尔阳见状有些惧怕,退后了几步,嗫嚅着道:“我、我说,他就是个——唔唔——”他生母急忙捂住了他的嘴,向赵景煌赔笑道:“这孩子惯坏了,他瞎说的,童言无忌哈。”

    很难想象八岁的小孩会说这样的话,明显就是乌鸦学舌。

    “童言无忌?”赵景煌哂笑了声,冷得掉渣的眼神环视一圈后,落在他叔叔一家几口人身上,道:“虽说是童言无忌,但是也该多管教管教了,现在的工作忙,倒不如换个位置落得清闲,多花点时间陪孩子。你说是吧?堂弟?”

    赵宇海脸色大变:“景煌,你不能这样!就为了——”

    “我不能哪样?”赵景煌打断他的话,轻佻上扬的嘴角彻底平了下去,面露匪气威胁道:“还有,如果再管不住嘴,我不介意代为教育你孙子。”

    不用怀疑赵景煌所言真假,赵家长辈都知道赵景煌没什么事干不出来。这十几年间赵家脱黑扶摇直上,其中一些鲜为人知的狠辣腌臜之事多少都有传闻。赵景煌当真是哪怕对自家都没有真心,表面做做样子,下一刻就可能因为触了他的逆鳞而翻脸不认人。

    赵景煌站在人前,足足高了对面半个头,高大的身形给人带来沉重的压迫感,跟尊煞神似的。柳檬在赵景煌看向自己时,不禁后脊发凉,可心中还是抱有一丝幻想,她扯了扯嘴角,想说些什么,哪知还未开口,赵景煌就直接将她赶了出去。

    “这是赵家的家事,让柳小姐见笑了,来人,送她离开。”

    管家连忙领命,这柳小姐,以后怕是不能放进来了,海爷一家,也用不着他赶,估计今天就会赶紧地自觉搬出去。

    赵尔阳瘪了瘪嘴,终于没忍住大哭起来,他生母将其一把抱起,逃难般地走了。

    整个过程没人敢说一句质疑的话,纷纷自危唯恐不及。赵潼呆愣愣看着赵景煌转身回来,吻了吻他的发顶,令人安心的话语从上方飘下来:“不用怕,有爸爸给你撑腰呢。”

    接下来的一切,按赵景煌的计划,如期进行。

    赵家几代刀尖舔血,特别信奉老祖宗传下来的那套,祠堂修得庄严古朴,常年熏着沉沉的檀香,被后人视作命脉之地。

    赵潼跪在松软的垫子上,赵景煌教他磕头、上香,说些吉利求庇佑的词儿。父亲说一句,他重复一句,当说到“祈求诞子顺利,胎儿健康”时,赵潼瞪大了眼睛怎么都开不了口。赵景煌只当他是害羞,宠溺地笑了笑也不以为意。

    他将赵潼扶起来一同坐下,有人递了个镀金的本子过来。赵景煌翻着看了看,满意地点点头,又指给赵潼看。

    赵潼看到端正大气的“赵景煌”三个字下面正是自己的名字,笔墨还未全干,沉甸甸的本子封面印着“赵氏族谱”,反着金灿灿的光芒照得他眼眶有些发酸。

    赵景煌笑着对他咬耳朵道:“爸爸名字旁边的位置还空着呢。”

    “啊?”赵潼有些急,那要怎么办?旁边的位置是写配偶的,可他的名字在“子”的位置。

    赵景煌早已胸有成竹:“傻瓜,等你生了孩子后,在国外给你安个新身份,然后再把名字写上去。”他修长的手指又指向了还剩的一个空缺位置:“这儿,是给潼潼肚里的孩子留的。是不是一直以来怕孩子生下来无名无分地会受委屈?那是潼潼给我生的孩子啊,我怎么舍得?”

    赵潼再也忍受不了内心的负罪感,突然间深吸了口气,像是鼓足了勇气似的,说道:“不。”

    赵景煌挑了挑眉:“不什么?”

    赵潼不敢抬头,盯着自己的脚尖,攥紧了拳头回答道:“不要把他写上去,也、也不要……不要把他……生下来。”

    温馨的氛围骤然消散,赵景煌严肃地问道:“为什么?”

    “因为,我、我不喜欢他。”

    “为什么会不喜欢他?”赵景煌继续逼问。

    大颗的眼泪啪嗒啪嗒地砸到鞋面上,赵潼站起来崩溃地吼道:“因为他不应该出现,他是个怪物!我讨厌他,我恨死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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