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开的血莲(双|父|子年|上)_13女装出门像雏妓被路人意淫野外逼尿指奸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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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女装出门像雏妓被路人意淫野外逼尿指奸 (第3/4页)

潼被他的大掌扣着腰背,几乎都要提离地面,赵景煌一边啃吻,紧贴着的胯部还在小幅度地顶弄,极尽性暗示。

    “操!”那个男人看得火起,不由得低骂了声,接着就见一个阴冷的眼刀子投掷过来。他揉了揉眼睛,在黑夜里看不太清,这个人是……赵总?

    可还没等他认明白,赵景煌就把怀里红潮满面的“少女”横抱起来,转身快步走回车里。

    一不留神就没收住手,把儿子打扮得美得太过带有情欲,从白天到现在,赵景煌都时不时可以看到到路过的人们朝赵潼瞟来的眼神,尤其是看到赵潼身边的自己后,更是带有一种了然于心的或促狭、或鄙夷、或兴味盎然的意思。

    可奇异地他并不太恼,反而是带有一种炫耀自得的感觉。

    金主和妓女的关系,那也比猥亵少女的大人与懵懂小孩的关系要好得多。

    前者让他和赵潼的距离很近,后者却是隔了一道深深的道德屏障。

    受双性体质的影响,赵潼的外貌总是稚嫩得雌雄莫辨,然而一旦让其染上情色,任何男人对他施暴的道德谴责感都会被欲望蚀得无影无踪。阴暗的人心不会苛责和自己半斤八两的同类,他们心里最真实的想法都是,这样的尤物生来就理应用作给男人泄欲。

    像赵潼这样的,若是放在黑市上卖,还是这么罕见的双性体质,他们这些衣冠禽兽不得抢疯了?

    可幸运的是那天阴差阳错让他给碰见了,赵潼便永远地落在了他手里。

    这是他儿子啊,本就是他的所有品,他不自己亲自来侵占享用,早早让赵潼认了主,难不成还让赵潼保持着雏儿身,将来某一天不慎被另一只禽兽给诱拐了,白白便宜他人?

    而且,小孩还这么好糊弄,一个玩具就能让他开心。他是该怪当初严岚苛待了赵潼,还是感谢严岚这么些年把赵潼看牢了没让他出事呢?

    两人挤在驾驶座上,赵潼背靠着坐在他胯间,姿势不雅地大张着腿。轻滑的短裙褪到腿根,露出整条被黑丝包裹的大腿,精致的私处也在车窗透进的光亮中若隐若现。他紧紧地锁着赵潼细盈的腰肢,大掌贴着肋骨,再往上就是挺立的乳房。

    赵景煌此时不免产生错觉,好像这不是他儿子,而是他年少轻狂时,刚从街上带回的一个漂亮的婊子,淫贱地对他说,可以让他随便玩。

    穿成这样在他面前晃了一天,他也忍了一天了,作为人的伪装即将要撕裂。

    他呼吸渐粗,在赵潼的腿上捏来捏去,感受着不一样的触感,托着膝窝又慢慢摸到挺翘的臀部。而赵潼就好死不死地正巧对他说道:“爸爸,我想要尿尿了。”

    女装出门麻烦的是,女厕所死活不愿进,男厕所又不敢进。

    咬着儿子的耳朵,赵景煌佯怒道:“刚才包间有独立卫生间不尿尿,现在才想要尿?真是个不省心的小鬼……”

    赵潼不敢说,他是被爸爸又吻又摸的,弄得下面湿了还起了尿瘾。才一个白天没被碰,就饥渴成这样。

    “爸爸,我们回刚才的酒店好不好?”他心虚地小声说道。

    “不回了,爸爸给你另外寻个地方。”

    赵景煌所说的地方是个冷清的公园,设施陈旧,树木茂密,白天没几个人会来,可到了晚上,就成了野鸳鸯的天堂。不远,驱车五分钟便到。

    赵潼下了车就嘟嘟囔囔地问:“哪儿有卫生间啊,要憋不住了……”

    赵景煌示意脚底下的草地,淡定地说道:“这儿不就是么?僻静没有人,就在这儿尿吧。”

    赵潼以为自己听错了,反复确定赵景煌没在开玩笑后,惊惧道:“这是外面啊,我怎么能在外面尿尿,我不要,我要回家!”

    “回家?刚不是还说憋不住了么?”

    察觉到父亲的声音带了丝不同寻常的意味,赵潼后知后觉地打了个冷战,哆嗦道:“我、我不想要尿了……爸爸我不尿了,我们回去吧。”

    “那站好,让爸爸检查一下,是不是真的不想尿了。”

    父亲的手直接往他的裙底伸,赵潼呜咽地刚要叫,赵景煌就捂住他的嘴,“嘘”了一声道:“别大声,潼潼看那边是什么。”

    他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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