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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骚屁眼邀十八同窗共玩np (第2/2页)
,不禁潸然泪下, “彼之下跪者众,吾一言不惧而放任,又念及曾伤害了韦兄的心,现在思之悔之,亦觉自身面目可憎。然而江汉以濯不可清,秋阳以暴不可白。此身贪欲陷淤泥,怕再也洗不净也!” “人谁无过,只怕不能改耳,改则品犹可立也。” 小六深感拜谢,忽闻孙三召之。 孙三相公披着湿法和湿衣而至,挡住小六面前,双目通红,恨意直指韦某, “六弟只管告诉哥哥,这淫贼可是也参与了?” 小六大惊,兄长原也知道了?! 他此刻衣不蔽体,浑身只着韦某的外衣,两条细腿子颤颤立于地,后面淌下红白相间的液体,一切不言而喻,兄长既然来了,自然是发现了。 只是,不能让兄长误会了韦兄,小六扯着孙三胳膊支支吾吾说明原委。 那孙三听罢撇头擦去泪水,执意驱赶韦某离开,韦某观他拼命的架势,哪有不从不理,急忙离去。 顷刻,馆中只余兄弟二人,孙三扬手给了小六一个耳刮子,打在弟弟身上,自己却越发痛心。 “吾曾想以身作则,万望吾弟改了淫性,却不料今日行此下贱事,你,你!” 孙三字字泣血,满腔愤恨无处可撒,对小六是又怜又恨,疼他浑身淫靡伤痕,惜他不知自爱,恨他竟淫贱至此。 然小六颤抖着往兄长怀里钻,哀声喊他的模样,终究叫孙三心下一软,扯下弟弟披的他人外衣,褪下自己的,欲为小六穿上。可一身衣物却沥着水,不能与弟弟穿。 转而拾了丢至地上的,复裹了小六身子,将人一把搂进怀里,不知是爱是恨,在其耳边亲了亲, “吾弟可改了,改了罢!” 小六听之心头大恸,趴在兄长的怀中,哀哀痛哭。 原来,小六刚在馆内行了这事,孙三便知晓立即赶来,却也是巧了。 近来众人拉孙三去顽,他没情没趣,依旧推病哪儿也不去。直到今见一班人洗浴,他也拿了一条浴巾同去,浴完正在坐那里穿衣。忽听一人, “今日小官那要人相处,都略有几分姿色,末至十二三,梳油头挽苏鬓穿华衣,风骚得很。” 别人也未接话。他一人道:“正是奇哩。” 一人这才接口道:“这哪能称奇哩,我来说一个笑杀人之事。” 孙三也被勾起好奇,张了口道,“请教耶。” 那人道,“虎丘孙家,学生今年只得十四岁,在钟秀才馆中,今儿一日顶了十八人。” 孙三听罢脸色大变,打翻了手中的衣箱,他又怒又急,竟一时不敢相信,以为六弟断不会应下这等肮脏之事。 却说这一起人,正是轮流干罢小六,来到这浴室洗身子,他们没有一个认得孙三,越发肆无忌惮跟让人说着今日份艳遇。 一旁有人质疑道, “乱嚼舌,屁股不是铁打的,经得一十八人弄。” 那人刚做下此事,急于炫耀,是以信誓旦旦,“我若说谎,不是人生娘养的。” 又问,“你怎么晓得?” 那人目露得意之色,“不瞒众住说,我和弟弟小安刚才一同受享过,他也弄了那孙小官来着。晚来我有吃酒,众兄可前来,我再与兄详说细话便是。” 大家点头,“你说钟秀才馆中出来,自然是真了。” 大家拍手一笑而散。 孙三未待听完,就打发了浴钱,披着被水打湿的衣物和未来得及弄好的头发,直奔学馆,见到了小六和韦某对面密谈的一幕,未待听清,孙三相公便大喝一声冲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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