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儿子的正确使用姿势_第二十二章:纵然悲剧,也是他自求的欢喜。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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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二章:纵然悲剧,也是他自求的欢喜。 (第2/3页)

她最为厌恶的,仿佛毫不在意般气定神闲的微笑:“一梦黄粱的滋味很好……只会令我做个美梦,哪怕会折损寿数,也没有一梦千古来的阴毒。”

    一梦黄粱是他手下方士炼制的安神丹,可以令他入梦,缓解他心中积郁,只是凡是药丹,皆有毒性,只是他身体虚弱,那对常人不过忽略不计的小碍,他却要昏迷许久。一梦千古,却是阴毒至极,于人不觉间虚弱,一场小病都久难治愈。哪怕中毒之人死的极为痛苦也难以发觉是被人所害。

    他做的一场场无边际的梦,其实也并非全然快活,只是生出的药瘾。更是附骨之蛆般的麻烦,高佑年心间自是有数——他撑不过三年了。还是常常昏睡,神志不清之下,也不愿再费心戒了这点瘾。

    就像五年前,他逼迫凌棣之离开后,他已经戒过一次最难戒的心瘾。是挖心般空落落的刺痛,不断徘徊的懊悔只能用为他好三字而生生压下。其实也知自己走的是一步蠢棋。对凌棣之而言若是好言相劝,也比令他伤透心扉更为顺畅。这一切说是为了凌太皇太后信他不会对凌家下手也不用把凌棣之压在边陲。不如说为了压制自己的私心。

    他曾在东野念质问他时,能用冷静到仿佛事不关己的评判:“奴奴他并不是爱我……少年人的喜欢,只是出于无知下的莽撞,自己欺骗自己,就自以为情深。等他离了朕,总会忘记这一切,人——过目不忘的人也会随着时间推移淡化许多感情。他将来会有妻有子,会有真心相爱之人,会有挚友亲朋,至于朕,只是一个骗子一个仇人,他日后恨和爱又与朕何干。朕只是一个陪他走的久了些的过客。”

    实则高佑年自己都惊讶自己的宽容,竟能压下自己心中疯草般蔓延的私心,他想用凌棣之殉葬也要牢牢的攥着这点慰籍。无论凌棣之的爱是被他蛊惑驯养而来,产生出的病态般的依赖,但是五年时光可以改变很多事情。便是再深得感情也应会在西北的寒风中吹散风化了吧。

    “母后……你口口声声为了佑安,你又为何能狠心杀了他。”这是高佑年有一次开口质疑。他并非不想报仇,可惜查来查去,面对的结果却是最可怖的,弑杀亲子的恶名是凌太皇太后也不能承担,毕竟高佑安先为帝王。再是她的儿子,这也足矣令凌家万劫不复。

    “宗儿有了子嗣后,也逃不过一碗一梦千古…只是为了那个尊位和权柄。其实那点滋味也不过如此。反倒殚精竭虑战战兢兢下……”

    “是宗儿。”凌太皇太后露出脆弱的无奈的疲惫,她虽发丝灰白,可脸上干净饱满,但是又陡然苍老许多,仿佛从每一个细小的皱纹都能流露出颓败来,“那碗羹虽为我赏赐,却被人混了毒…是佑安看望宗儿时……”

    一切皆在无言之中,那时高延容不过四五岁的幼童,出于身侧人的教导,自以为孝心的献上那碗羹……却误犯了弑父的惨剧,或许两人只觉父子情深,毕竟那并非入血封喉的剧毒。等发觉时,便已经融入血脉,无力回天。

    此事决然会动摇国本,一个不孝的帝王,杀父的太子,有什么资格和脸面为万民表率,难怪所以的证据都指向凌太皇太后后终结,为这仁宗最后一点骨血,她也要保住高延容的尊荣。才会强势的扫平一切手尾。

    当时下毒的人是另一位怀孕的宫妃,仗着母族势大,轻浮愚蠢下,还没有诞子,便想着除去高佑安这个唯一的嫡子。后宫相争,从不在人数多少,只看人心邪妄。

    高佑年已经明白凌太皇太后的打算,她是决计不会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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