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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年迟来的青春 (第2/8页)
」
「是啊,他终于被攻略了。害我赌输三百块。」「你们居然把别人的恋爱拿来赌钱……太过份了!怎么不叫上我!」「……你这人渣难怪没女人缘。」「滚出去!咱们决斗!」
阿年干掉了汤水开始咀嚼莲藕片。
「你们继续,我去买个薯饼。」
「「薯你妈给我坐下!」」
两肩被死命按着的阿年摔坐回位子上,塑料制的长椅发出了些许悲鸣。
「给我这死肥宅吃个饱饭好上路不是作为社会栋梁的美德吗!?」「伯父前天在QQ叫我别给你吃太多油炸玩意。」「下午才那么一课,还是简单到爆的心理学,你这平常拿满分的逗比最好是要那么悲怆难耐啦!」「呜哇老王A梦我被逗比说逗比了——」
「乖——逗比只是妒嫉喔——」
「滚出去!咱们决斗!」
如是这般,上一秒还在吐槽下一秒马上被嘴,阿年三人的校园生活就是这样互喷互捅的过着。
春至已过,雾雨依旧频密。
随着时间流逝,三人的学业也逐渐繁重起来,连每星期总会跟女性朋友深夜散步一整晚的老王也跪求死鱿鱼传授笔记,可想而知事态何等沉重。
不过,狗腿归狗腿,阿年的肥肉底下还是有两根骨头的。
借过笔记抄下好些重点之后,他为了表示自己不像某个死俊男般渣渣,独自在图书馆苦苦修行;为了这事,阿年连平常每晚必做的搜寻小黄文都放弃了,决心在考试结束后才一口气上论坛追进度洗回帖。
再次坐在已经成为专席似的窗旁角落,阿年不慌不忙地掏出包包里的笔记开始继续翻阅,心底暗暗感慨死鱿鱼的学霸之力有够机掰。
左手笔记,右手参考书,阿年进入了认真模式。
「啊啦?又是你喔,同学?」
「你好。」
听到眼前传来已非首次听到的嗓音,阿年抬头望向了她。
身姿高佻的女孩卸下肩袋,在他眼前坐下,轻轻的点头示意后露出了可人的微笑。
被短发浏海稍稍遮盖,却是不失明亮跟灵动的一双瞳孔以带着玩味跟好奇的视线直直盯着他的脸。
这个女孩阿年已经不是第一次遇上。
好几天之前,她就在图书馆出现,正好也是坐在阿年对面的空位,还主动跟他请教课题;幸好死鱿鱼的笔记很猛,不然以阿年的程度只怕连题目的核心都找不出来,莫论好好解答。
而在那天之后,这个女孩都会在图书馆出现,而且每次都是他刚好打算龟图书馆温习的日子,所以久而久之他就习惯了跟这个女孩同桌念书了。
虽然阿年连她的名字都没问过就是。
因为依照他去年的体验,十个女生靠近他有七个是为了套老王的电话,有一个是有去无回地借笔记,余下那两个是替教授传话,十居其十都跟自己没关却又整个含羞的模样,令他硬到不行。
硬的当然是拳头。
「笔记可以借我一下吗?」
「嗯。」
阿年二话不说将自己翻到一半的笔记拧转方向递给女孩,然后埋首解题。
虽然依稀听到女孩好像低声说着甚么似的,但是他并没多加理会,而是专心咀嚼这该死的经验系长文题,他可还没记着马克斯跟尼可拉斯还有甚么不可告人的关系啊!
转着原子笔,搔着头发,他死命地用平均三秒一个单字的速率在脑袋里挤出不少看似有关却又模棱两可的字眼,写出似乎正确的回答。
「同学。」
阿年想了想,把刚刚写下去的名词划掉,那些貌似是心理学的定理啊。
他不禁用掌心轻轻揉了几下额角,仔细在种种回忆中搜索出夹杂在嘴炮里的学科知识。
「同学。」
东翻西找,终于找到了合适的字眼跟理论,他龙飞凤舞地在稿纸上面撰写着内容,抢在自己订下的时限之前完成了题目。
「同学!」
「唔喔?叫我?」
他这才回过神来发现那对面的女孩在叫唤自己。
「有甚么事吗?」
「……我是想提你,这个题目你解错了。」
「咦?不会吧?」
阿年难以置信地重新审视了一次题目的内文。
「你看,这里。」
女孩的手指扫了扫他长文的第二段某处,然后指着笔记本被死鱿鱼以荧光笔打了好几个圈圈的部份。
阿年皱着眉头思索了好一会儿。
「原则,套用错了喔。博弈论不能这么解释。」「……啊,对耶。」被女孩那么一提,阿年也就弄懂了自己到底搞错甚么,麻利地改掉有关的部份重新引述理论填回空洞。
至于他的视线则是只有从稿纸跟笔记本被女孩指着的部份来回。
「……同学。」
「还有别的地方引文错误了吗?」
阿年有点纳闷。
这一课的笔记他是因为去拼大胃王比赛没能上,可是也不至于那么惨淡吧?
可以请你在谈话时看着对方吗?」
听到女孩的声音似乎有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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