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酒杯(GB,女攻)_第十三章(心心喘/边走边肏的义体/亵渎教堂露出自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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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心心喘/边走边肏的义体/亵渎教堂露出自慰) (第4/4页)

续喘息,身体抖得不成样子。

    她轻推男人。好沉。真是飞来横祸。男人本身的体重叠加上金属义体,就像巨树,快把她这颗小灌木压垮。好在他适时醒来,黑眸湿润无神,许久才聚焦。

    “你怎么这副模样。”如一只连续发情七天的狗,只差把“和我交配”写在脸上。

    “仪式期间…呃…不可以。”汗珠滑过额头和鬓角,他有气无力呻吟,在与欲望的搏斗中已疲惫不堪。只言片语中,波本大致明白了他的解释:作为弥撒的司铎,要引领信众,因此不能屈服于淫行。所以他压抑了所有生理反应,强逼自己无视欢愉,终于撑到仪式结束,层层累积的过量快感一次性爆发,屡次强制高潮下不仅路都走不动,大脑也快烧坏。

    先不说这种操作是如何做到的。姑且归结于心理暗示吧。所以这人现在是被肏傻了吗?

    否则怎么会紧抱住她,就像溺水者攀紧浮木。他们之间,还没要好到那种地步。

    “热。”脸被迫埋入饱满胸膛,快要窒息。她伸手去推,指腹不小心擦过金属环。肉眼可见的,凹陷乳头迅速硬挺,小石子般顶起布料。之前有这么敏感吗?她起了实验的心思,隔着布料捏住乳环拉扯,手掌覆上右边胸肌揉捏。

    “呜、不行、要靠乳头要去了?——”嘶哑嗓音潮湿黏腻,似带哭腔。

    她收手,起一身鸡皮疙瘩,后悔之前说想听男人呻吟的话。不对,或许在她脑内有这个念头时候,他的淫荡值已经过载了。

    “起来,去圣具室。”她不想弄坏他身上如此精致的祭衣。而且这里刚举行了弥撒,随时可能有人进来。

    “忍不住了。你看。”神父挤出个苦笑,腿分开十五度,眼神逐渐涣散:“只要稍微动一动,就插得好舒服?…”他身体绷直,像是马上要绝顶。

    设计按摩棒时,应该没刻印婊子魔法吧?

    满打满算,她大半月没用器具捅他屁眼。没想到男人丝毫没有因此节制,反而被饿成荡夫。

    “那要怎么办。”女孩蹲坐,大发善心地提供半个肩膀。默数三十秒后,男人终于理智回笼,止住了痉挛。

    “…缓缓就好。”神父手指捻弄念珠,似在静心。波本觉得好笑:怎么,他难道以为在信仰加持下,就能凭借个人力量抵御情潮?十分钟过去,他挣扎着试图站起。膝盖还未伸直就抓紧女孩衣襟,温热吐息喷在她颈侧,剑眉拧起,眼周泛红,一双寒星般的黑眸溢满水光。

    仿佛曾哭泣过。

    其他信众见过这模样吗?

    “再、求你再等等。我可以的…”但波本已经厌烦,决定彻底打破他虔信者的面具。

    “想要么。”她掏出贞操锁钥匙,在他眼前晃荡:“前后同时高潮,效率会更高吧。”

    如果高悬的圣子能真正看见地面,定会觉得这景象荒诞不经:装束庄重的神父一个踉跄,跪坐下去。他躬身,双手并拢,掌心向上,举过头顶。这是最为恭顺的祷告姿势,因为在没有信仰前,人也是这样乞讨的:将尊严奉上,用屈服的肉体换取强者怜悯。

    但他祈求的不是神明,而是位少女。她垂睫:

    “脱干净。”

    祭祀服制真是繁复,波本端坐在长凳上,打量神父衣装。圣带围绕脖颈,方领巾覆盖肩膀,丝绸手带悬挂左臂,祭披笼罩全身。如今它们被依次解开,悉心叠起。但显然,这平日里必不可少的步骤,现在却对神父造成极大负担。他想抚平布料褶皱,但手止不住颤抖。

    “你要磨蹭到什么时候?爬过来。”她实在看不下去,发号施令。安古犹豫,似不想弄脏白衣,手提下摆膝行。

    数十步距离已足够让他被肏得眼冒金星。安古身体不稳,跌在女孩脚边,脸颊磨蹭她小腿,像只大狗。

    “这有什么特殊寓意吗?”波本将他推开,指向腰上收紧的圣索。

    “[求主以洁净之索束结我灭我腰中之淫欲,使我保存节制洁净之德]。”他敛目诵念,身体的反应却与经文相反。长袍被汗水浸透,紧贴结实肌肉;即使无法勃起,下体依旧晕开水痕;肚脐和胸口埋钉凸起,挺立乳头更是轮廓毕现。

    说不定留下这件也不错。波本想。但男人没给她取舍的时间。

    衣物翩然落地。神父跪在她面前,一丝不挂,宛如新生。赤裸肉体唯留双重十字架:脖颈上悬挂的项链,以及刺破皮肉、无法取下的首饰。

    他仰头,湿润黑眸望向女孩,如狂热信徒:

    “请赐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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