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的绝顶绿帽(原名:傲雪)_醉酒(互/撸,套话,狗血一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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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醉酒(互/撸,套话,狗血一盆) (第3/4页)

烟并不期待谢向晚的奖励,同惩罚一样,无非是折腾他的新花样。不过他没想到,谢向晚却是带了几坛酒回来。

    “夫人尝尝,这是三十年的女儿红,据说自姑娘出身时埋下,出嫁时才能喝到。”谢向晚拥住赵碧烟坐在桌前,哺食已经备好,“为夫没喝到夫人的女儿红,着实可惜。”

    赵碧烟垂下眼帘:“奴不是女子。”

    谢向晚斟了一杯,放在赵碧烟跟前,“是我说错了话。”

    赵碧烟略带惊异地抬眼,谢向晚自顾自地笑着:“尝尝吧。”

    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腥辣的灼烧感瞬间占领了整个感官,赵碧烟缓了一会说:“很辣。”

    谢向晚饮下一杯,“余味却香醇。”

    谢向晚一杯接一杯地喝着,窗外又飘起了小雪,酒香在屋内漫延,被地龙烘出了暖意,愈发醇厚。

    赵碧烟也喝了不少,这酒还是太烈,这会儿已有些头晕。

    “小时候在军营,也是这下雪天,因为怕冷怕累不愿练剑,被父亲扒光了衣服丢在雪地里,等被抱回来时差点没了命。”许是气氛太好,酒意正浓,谢向晚竟说起了往事。

    “唔,”赵碧烟看着他,愣愣道,“老王爷也是为了您好。”

    瞧着赵碧烟难得傻乎乎的模样,谢向晚嘴角噙了丝温柔的笑意,“是啊,行军打仗不是儿戏,学艺不精可是会丢了性命。”

    赵碧烟歪歪脑袋,“真好。”

    “真好......”谢向晚注视着杯底,清莹的酒水倒映着自己的眉眼,“你呢,栖柳?”

    “嗯?”

    “在嫁于我之前,你过的如何?”

    这个问题好似难到了他,神情放空地眨着眼,随后啊了一声:“我喜欢读书,父亲后来不让了。”

    声音带着明显的低落,谢向晚柔声问:“为何?”

    赵碧烟摇头,咬了咬下唇,又饮下一杯,扒拉着右手手指说:“手很疼。”

    “手疼?”谢向晚警觉,连忙将人拉进怀里,仔细查看着他的右手,“怎么了?哪伤到了?”

    赵碧烟确实是醉了,醉到不愿清醒,将脸埋进谢向晚胸口,闷闷道:“很疼。”

    看着手心上的浅痕,谢向晚心下有些猜测,细声哄着:“乖,没事了,告诉我,手上的伤怎么回事,是谁弄的?”

    赵碧烟喃喃道:“我自己弄的。”

    “自己弄的?”谢向晚拧眉,没想到答案是这个,还欲再问赵碧烟却突然吻了上来!

    谢向晚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人,湿润的双唇生疏又热情地吻着他,每一下都撩动着他的心弦。

    “唔?”吻了一会,赵碧烟疑惑地眨了眨眼,“子木?”你怎么还不回应?

    子木?林子木,林椹?

    赵碧烟是在喊别人,他在吻别人,他甚至在向别人撒娇。

    谢向晚宛如重新回到了十二年前,被独自丢在雪地里的那一刻,冷意刺破了肌肤锥在了心上。如今这严寒从心底破土,冻住了全身的血液。

    谢向晚低声笑了起来,越笑越冷,陡然将人掀倒在地,野兽般撕扯着他的衣物。

    本就只穿了薄薄的一件,很快便被撕碎,雪白的躯体被剥了出来,蛮横地压在地毯上。

    赵碧烟拼命挣扎,谢向晚险些按不住他,被一拳揍在了嘴角,恨声道:“滚!林子木你给我滚!别碰我!”

    头被打得偏过去,嘴角溢出一点血丝。谢向晚毫不在意地拭去,端起桌上的酒杯尽数泼在了赵碧烟脸上,声音淬了冰:“赵碧烟,看清楚,我是谁。”

    赵碧烟还是不太清醒,他酒量不差,但到底是因着底子不错,近些年被人弄坏了身体,乍一豪饮终究扛不住,“别碰我!”

    “啪”的一声在耳边炸开,热辣的耳光抽在了脸上,赵碧烟被打得发蒙,谢向晚平静地看着他,淡声说:“赵碧烟。”

    疼痛压下了酒意,赵碧烟找回了些神智,怔楞地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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