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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0) (第3/8页)
他的情绪,无论是惊讶、厌恶或痛惜。他想让那孩子明白:出卖身体和尊严不是一本万利的捷径,只是断送未来的不归之路。那些东西会一生跟随他,当他不再青春妍丽——像他父亲现在的样子——当他想要寻求安定的生活、爱情和家庭,那些东西总会一次又一次跳出来,截断他获得安稳幸福的机会。 如果有什么生意看似好做却被多数人鄙弃,那不是无缘无故的。 他恨那孩子的愚昧软弱,也在思考如何教他迷途知返。但另一个问题是,那天以后,他似乎无法再将那艳图中的人物想成一个“孩子”。 有那样饥渴的眼神,已经拔出细长的腰身、不需要垫肩的平直肩线,更别说腿间的饱满小球和等待探索的湿滑洞口……分明是个熟透的Omega男人。那张图的角度看不到他的前阴,也许另一张照片、另一个角度下,他会向人展示一支发育良好的小“钟锤”。 十七岁啊。最甜蜜也最尴尬的年纪。在成人和少年两个世界之间格格不入的荒野之花。 删除照片是很容易的事。删除关于那画面的记忆则是艰难的,不可能的。 他需要转移注意力。他必须回到自己的生活里。正因如此,他此刻伏在爱人的双腿之间,卖力吸吮着对方尚未勃起的小茎,就像那是他童年时代曾经迷恋的棒糖。 少晗不是个易于取悦的对象。即使在失去生育能力之前,他也不是会被性欲冲垮意志的人。也许是因为他从不缺少优秀的追求者,Alpha的诱惑对于他过于稀松平常。 杨知谊曾经极度享受这个游戏,看一个冷美人在他的挑逗下迸发热情。从这个矜持的Omega口中撬出一声淫叫,曾给过他莫大的满足和成就感。 但随着时间过去,爱人之间的热情总会消减、被默契和陪伴所取代,这是不可逆转的必然。游戏的难度只会逐日增加,直到有一天成为纯粹的负累。 至少现在,他想,他还存有勇气挑战下一关卡。 他吐出业已挺直的箭头,舌尖滑下去舔弄早已不再丰沛的泉眼。光滑的脸颊和纤细的手脚或许可以隐瞒年龄,但在床上,在最亲近的人面前,没有什么能掩盖一个三十岁Omega不再敏感湿润的身体。 那些不满二十岁的年轻Omega,有的在课堂坐久了都会在椅子上留下水痕,下课时慌张而羞愧地擦掉,唯恐招来Alpha同学群起嘲笑;有的会成为同学之间恶意玩笑的目标,他们用成人玩具顶他臀沟只为看他会不会因此发情。那些Omega孩子总是在抱怨情欲带来的种种不便,却不明白他们本该为此骄傲,珍惜这转瞬即逝的旺盛生机。 他折起少晗的长腿,尽管润滑不够充足,被撑开过太多次的洞口还是轻易将他纳入其中。Omega发出轻声呻吟,但比起愉悦更像疼痛的表达,更接近扫兴而非助兴。有时候他宁可少晗不要这么诚实,不要让这示爱的行动感觉像是强奸。 我敢说被强奸的人都不是这样死气沉沉。这个念头闪过后,他在心里责怪自己一时的恶毒。 接着,他想起单晓淇,那个在派对上被众人灌醉轮奸的男孩……那一夜里记住的,是哭泣还是享受? 那是什么样的聚会?也许是某个Alpha同学的生日会,请个公认放荡的Omega作为余兴节目?又或许,那原本就是为他而设的陷阱?当他醉倒在桌下,他们会把他拖出来、抬上桌面,剥掉他的短裤——但留着他的长袜——轮流享受那个一碰就会流出水的鲜嫩洞口,多数人愿意射在里面,也有些射在他臀瓣上或长袜边缘。也许他会在中途醒来,由于快感或疼痛,或两者兼有;他会求他们停下……不,他不会,他会求他们干得再快、再用力些,甚至翘起下身去贴合侵犯他的人,同时叫着—— “嗯啊……啊!” 少晗在他身下发出高潮的信号。他又草草抽送几下,停在深处,让体液和他脑内短暂的幻想一同流走。 “你换一下床单。”少晗用力尽后的轻虚嗓音说着,爬起来走进浴室。他的洁癖从不允许他在包裹着性爱痕迹的床单上过夜。 杨知谊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听着浴室里的簌簌水声。估摸着少晗快洗好了,才起来换了床单。待他们都清理完毕、双双躺下,不可避免地谈起近期生活中最重要的议程之一:收养。 “我们能不能看看其他送养人?”少晗说。 “除非我们确定不要这个。然后他们会重新匹配需求。” “什么意思?我们不能同时接触两个送养人,是吗?” “对。”杨知谊解释说,“你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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